在新西兰
网10月23日报道 援引nzherald消息 在新西兰,婚礼是什么样子?而有着多元文化背景的婚礼又意味着什么?本周,新西兰先驱报通过在线读者和Facebook,征集到一组新西兰婚礼照片和故事,从一个侧面展示出新西兰
网10月25日报道 援引nzherald消息 在新西兰,婚礼是什么样子?而有着多元文化背景的婚礼又意味着什么?本周,新西兰先驱报通过在线读者和Facebook,征集到一组新西兰婚礼照片和故事,从一个侧面展示出新西兰多元文化的一面。
1.我们希望和父母30年结婚纪念保持一致
我希望称自己为新西兰人,但其他人叫我欧洲人。我的父母亲都来自欧洲,爷爷奶奶是爱尔兰人,而姥爷姥姥是英国人。我的丈夫有一半汤加血统,一半毛利血统(他的父亲来自汤加,而母亲是毛利人,他们在1978年结婚)。
我从来不为我们的肤色担忧,虽然我们存在种族和文化差异,但彼此尊重,尝试接受彼此的不同。很庆幸我们能成为一家人,爱着对方。
我丈夫是家中最大的孩子,婚礼上的来宾可能有上百人。为了节约开销,我们只通知了少部分亲朋。我们希望婚礼体现出文化上的认同,包括仪式前有人会用英语、汤加语和毛利语祝福我们。我们还拍了不少的照片分享给没能参加婚礼的人,另外对未能来到婚礼现场的汤加亲属也很尊重。
Pita和我在一起已经9年了,我们想像父母那样,得到众人的祝福,迎接30年结婚纪念那天。——Stacey Fainu
2.那个晚上,所有人都在跳舞
我是个出生在南非的新西兰人,丈夫是印度人。结婚前,我们去印度见他的家人,他们都接纳了我,同意我们相处。婚礼前2天,我们举办了一个“宝莱坞之夜”。当时,每个人都穿着旁遮普传统服饰,女孩们染着彩色的指甲,我的手指和脚趾上也都按照印度传统染成了彩色。
相比印度式婚礼,我们的婚礼更加西化,但丈夫穿着他的印度式西方礼服,家族中的男性也都穿着传统印度服饰,以显示出这是一场印度式婚礼。我穿着白色婚纱,宾客中一半是印度人,另一半来自新西兰。婚宴采用自助式,现场有不少乐手和DJ演奏印度歌曲,每个人都整夜地跳舞。——Hildy Singh
3.我们都爱着彼此的家庭和文化
到这个月,我们的婚姻就满13年了。那时候我们很年轻,渴望旅行。我在沙特有一份工作,所以只有当我们结婚后才能一起旅行。最终,我们举办了一次与宗教密切相关的婚礼,被称作“尼卡”(Nikah)。在那之前,我们已经在Nathan Homestead举办了一次传统的新西兰婚礼,当时的酒席承办人是阿富汗人,所以婚宴上使用的食物都很让人着迷,博得了每个人的欢心。DJ先是放一首英文歌,接着是一首阿富汗歌曲,我们招待了140名宾客,包括我的家人亲戚和阿富汗朋友们。
6个月后,我们开始了婚后旅行,去阿富汗筹备第二次婚礼。在这里,我正式拜会了丈夫的亲人们。婚礼办得非常盛大,现场有几百位亲朋,还请来了乐队和歌手。婚礼上有很多食物,还有人跳舞,一些礼物甚至是纯金的。
我们的婚姻堪称完美:和另一半成为最好的朋友,爱着彼此的家人和文化。现在,我们育有3个漂亮又快乐的孩子。他们对自己的文化出身感到自豪,对所有关于阿富汗的东西来者不拒。我们为两种文化的融合感到庆幸。——Sarah Nabizada
4.我把自己打扮成印度新娘
大约5年前,我嫁给了一个印度男人,我的丈夫Nikul。他是个印度教徒,而我是来自欧洲的新西兰人,一个基督徒。
由于我已经怀孕,所以婚礼不会办得花样百出。另外,我们的关系也未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没有牧师来主持婚礼,他的家人也没有到场,更没有人为了一场印度式的婚礼而跑前跑后。我们之所以仓促结婚是因为孩子会在结婚前生下来,这将让丈夫蒙羞。
最终,我们在奥克兰的登记处举办了一次小型仪式,只有一些亲密的家人参加。尽管如此,我依然把自己打扮成印度新娘,另外我家也办了一次结婚宴会,我也照着这身装束打扮自己。不管怎样,那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
到了今天,各方都接受了我们结婚的事实。我们是一对通过不同的文化融合在一起的夫妻,现在有了两个可爱的男孩。今天,丈夫和我依然有着不同的信仰,互不干涉。我们都很乐意参加对方的文化活动,享受其中的乐趣。我会去印度,拜访他的家人,并和他们融洽相处。- Erin Goswami
5.我拥抱自己丰富多彩的种族背景
我是不同种族间通婚的第三代,祖母是来自欧洲的新西兰人,祖父则来自德国,他们在二战前结了婚。
我母亲的血统中有一半是欧洲人,一半是德国犹太人,而我的父亲则是一个中国人。这么说来,我有一半的中国人血统,1/4新西兰欧洲人血统和1/4德国人血统。最终,我嫁给了一个台湾人。
我们办了两次婚礼,一次是新西兰的西式,一次是台湾的中式。我穿着不同款式和颜色的礼服,参加敬茶仪式。
拥有不同的文化背景让我着迷,这让我学会了如何拥抱与生俱来的丰富的文化内涵。——Nicky Lowe
6.我的家人对外国人抱有同样的爱
17岁时,我作为交换生在巴西学习一年,在那里我遇到了现在的丈夫Elliabe。他是另一个同学居住的寄宿家庭里的哥哥,有一天,我们互相表达了爱慕之情。交换期结束时,他对父母说要和我搬到新西兰居住。回国3年后,我们结了婚,在惠灵顿的Botanical花园举办了一个小型婚礼,只有一些亲朋参加。
现在,距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过去5年了。我对自己的婚姻无话可说,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一切。来到另一个国家,最开始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人交谈,回国时却带回来一个丈夫。我喜欢和别人讲述这段恋爱故事,当人们知道我父亲是智利人、姐姐同样嫁给巴西人而弟弟正与一个瑞典女孩约会时,他们会觉得很有趣。我的家庭很欢迎外国人!——Melissa Lopes
7.适应美丽的变化
这一切都开始于Josh在我朋友的Facebook主页上用菲律宾语留言。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说我的母语呢?我们开始通过Skype和电邮交谈,原来Josh对菲律宾有一股热情,这是他学习菲律宾语的原因。他在2011年借一次与教会有关的任务来到菲律宾,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们大部分谈情说爱都隔着千万里。尽管远隔重洋,我们都知道自己是对方的一切。2012年,我接受了Josh的建议,来新西兰旅行了一个月,余下的时间我们通过Skype讨论婚礼细节,比如申请签证、办婚姻登记和订机票。2013年6月,我们在菲律宾的Cebu举办了一场海滩婚礼。当走上红地毯的那一刻,我认为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如今,我们生活在新西兰已经两年了。
成长过程中,我一直渴望嫁给一个外国人,在认识Josh之前我甚至没有交过男友,这是因为我坚持认为自己对学习新的文化、探索新的国家更感兴趣。多元文化婚姻是多重因素的组合——从文化冲击到远离家人,再到全面适应这种美丽的转变。即便现在回头看,我依然认为这是我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