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国航的飞机把我在昆明转给了晚点近一小时的南方航空,一路颠簸着送到了丽江,一个传说中的浪漫古城。丽江的机场很小,小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刮走,下了飞机搭上一段电梯在你还朦朦不觉时突然间就出了机场,形形色色的丽江人就晃在你的眼前了。有许多载客的司机会挨过来,小心的询问你的目的地,期望着能做成一单生意。因为在做过了许多的功课以后已经选定了快乐E栈,而快乐E栈来接机的司机已经准时等了在这里,便也少了许多讨价还价的乐趣,当然也少了被宰的机会。半个小时以后,汽车将我沿着一条小巷悄悄的送进了丽江古城。丽江,这个可以说不算太妖娆,但是自然朴实动人的小镇,有着粗布的灰色上衣,白色的裙裾,缀以些许红色白色的小花及绿色的柳枝,清澈的流水柔成了她的肌肤,最紧要的还在于一扇扇镂空雕花的窗子,初夏时节半开半闭,掩不住招人的妩媚。仍是明代的夕阳吧,斜斜地照在她的肩头,将其半晦半明地写意出来。我真的不知道,当时的那种感觉,当时见到这座沉浸了历史的纳西古院落的感觉。你在那里等我,等我好久好久,我今天才来,我来晚了,以致使你这样沧桑。而你依然很美,周身透着迷人的韵致。真的,你还是那样纯秀、古典,只是不再含羞,大方地看着每一位来的客人。我呼唤着你的名字,呼唤好久了,直到今天才发现你在这里。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动人,我真想融入到你之中。只是扑向你的人太多太多,你有些猝不及防,你本来已习惯的清静与孤寂被打破了。闲暇之时坐在院中的摇椅上,把那份激动摇向前又摇向后,仿佛自己就是一杯苦艾酒,和着这杯蓝色的薄荷,一起摇成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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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丽江睡在水上。水环绕在丽江的周围。似是一条腰带,左三圈右三圈的迤逦而行。丽江睡得很沉实。水中一只只游动的鱼儿,是丽江放出来的精灵,对每一位远路而来的客人吐着泡泡,说着欢迎的唇语。鱼儿们多半累了,浮在水中懒散的动。我为丽江守夜,守夜的还有桥头一株粲然的三角梅花。这花恐怕原本不是丽江的,如同我。我知道,伸着懒腰的丽江,民族味儿很浓。坐在桥上,我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丽江,从一块石板、一株小树、一只灯笼,到一幢老屋、一道流水。这么看着的时候,就慢慢沉入进去,感到时间的走动。感到小巷深处,哪家屋门开启,走出一位苍髯老者或美丽女子,那是纳西族老人还是面带微笑的胖金妹姑娘?丽江的夜,太容易让人生出幻觉。有人说,丽江现在是以文化的毁灭为代价的。眼前即刻闪现出图画里古丽江的模样。是的,丽江脱掉了罗衫长褂,丽江现代得多了。尽管还穿戴着披星戴月,已远不是躲在深闺的旧模样,现代和以往的结合,放到以后就又成了新的历史。然而,霓虹闪烁的舞厅和酒楼正在丽江古城的四周崛起。丽江的操守能持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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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丽江的束河仿佛就是一段浓缩的历史。一间房屋紧拥着一间房屋,一个庭院紧抱着一幢小楼,一条小巷紧拉着一条小巷。人们看不到这个中的细节,只感到生活就是这么走过来了,且一直走得很有条理,很有气息。古镇束河,让你流连的地方很多,你不可能一一记下其中的特点,但你不能不对一条小巷留下深刻的印象。当你沿着一条婉转的流水走进束河,你会在一时的茫然之中,由一条巷弄引领,深入进去。不知当初在何样的情况下构成了这条小巷,那般曲折而幽深,直把几条街和一,两条小道连接起来。在不同的心境里穿过这条巷弄,必会有不同的感受。巷子虽窄,阳光却好光顾,把小巷的一个个转角处,勾勒得忽明忽暗。小巷中有拄杖的蹒跚的老者,有以轻快的脚步弹奏青春乐音的年轻人,小巷里既有苍茫之惑,又有时代的共鸣。束河多雨,雨多不大,像一杯清酒,一点点,一绺绺,柔柔的,疏疏的,将小巷的铺路石喷洒得光光亮亮。往日的雨也曾这么洒过,那雨似乎还在小巷两旁的屋檐上存着,这雨一落,就把存着的雨溅一些下来,让人觉出某些情节出来,觉出古旧小说的味道。如果一个少女自巷口走来,且手中打着一把旧式的雨伞,雨与小巷就会立时变得富有情调。我知道徐霞克先生曾在这巷中走过,而现在一个叫rene wu的人也走过这条小巷,他对束河的那些情感,是在哪条雨巷里捡到的,总还是一个谜。反正这个小镇现在变得兴旺着,天南海北的游人创造的小镇的爱情故事,说不定多是出自这条或者是那条小巷和飘洒于小镇上空的雨。要么,古镇里那一个个深深的庭院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妩媚和歌声呢?歌子还是那么婉曰流长的,像小巷在有月光的晚间传出来的时断时续的梦呓。
04 丽江文海的夏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在绿意内敛的雪山顶端,一把雪再也掌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野鹰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海子里面——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泥。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炖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半山的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草棵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请的小曲,每一曲都是一棵草的分号。反正,文海的夏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文海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文海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丈量文海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纳西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文海夏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箩与烟箩的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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