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我也转一个故事-超级BT恐怖,胆小的mm就不要看了

在澳大利亚旅行风光




“跟我走,好吗,跟我结婚。”他说。
  我望着他,他的眼角流出泪来。我掉转身,向出口走去。亲爱的,如果现在是世界末日,如果我的生命只生剩下十秒钟,那我愿意,死在你的怀抱。可我还有漫长的人生,我不想下半辈子生活在担心与不安中。
我结婚了,和杨浦。按照他父母的意思,我们去了他生活的南方城市。一年后,我怀孕了,四个月时,我回到了这座城市,这座有聂炯炯的城市。我没想运会见到他,我只准备呆一天,第二天就走。
  我晃到我们第一次见的咖啡馆,晃到我陪护十周的医院。花坛边干干净净,被他母亲撞碎的磁砧也补回去了。人来人往,可有人还记得这里曾死过一个老妇人。
  “麦芒。”听到这喊声,我眼泪就涌了出来,“聂炯炯。”我哽咽着。
  “去我家吧。”他说。
  一年不见,他的宝马车居然破了,真令我诧异。他带着我七拐八拐,到了一家酒店。上了顶楼,21层。
  “你住酒店?”我问。
  “这一年你去哪里了?”他问,“我到处找你,可找不到你。”
  “我结婚了。”我平静的说。他看着我,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为什么结婚,我不是说了吗,我会和你结婚。”
  自大狂,难道以为只要你想,每个女人都非要嫁给你不可吗?我心想,开始后悔跟着他回家。
  “我走了。”
  “不许走!”
  他一直是这么蛮狠。
  “我结婚了,有爱我的公婆,爱我的丈夫。”说到这里我犹豫了一下,杨浦和那女孩在冰品店里互喂食品的情景浮现脑海。“
  “不许走!”仍旧这三个字,真是没创意。
  “除非你打晕我。”我冷冷的看着他,回身向门口走去。突然,后脑一阵闷疼,我最后的意识是,他,聂炯炯,居然真的用棍子把我打晕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好大的床上,头好痛,动了动手脚发现被链子拴住了,聂炯炯正蹲在旁边费劲的拨我左手无名指的婚戒。我从结婚到怀孕胖了二十斤,这戒指,我也想摘,可哪那么容易。
  果真,吭哧吭哧了好久,聂炯炯失去耐心了,他起身离开,回来时手里多拿了把水果刀。我心里暗笑,这是铂金的,水果刀哪切得开啊,而且很容易伤到我的手指的。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担心是我余的,聂炯炯根本就不是来切戒指的,直接就砍在了我的无名指上。杀鸡取卵,涸泽而渔就是这个意思吧。不过,你要切也拜托用大一点的刀子啊,比如剁骨头用的刀,你这样一点一点的切,我的手指好痛啊。我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醒了?”他看了看我,手上暂停了。
  我点点头,汗水从额头流向两边。他笑笑,那么孩子气纯真的笑,低头又继续砍我的无名指。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我感觉有一个世纪这么长,不过房间里挂了口钟,我看了看时间,过程五分钟零三秒。),完工了,他拿起无名指,终算把戒指取了下来,一下子扔到了落。我微微抬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手,切口一点都不整齐,真的好难看。看完后,我又晕了过去。
  
  有人轻轻抚着我的脸颊。妈妈,妈妈,我轻叫着,妈妈,是你吗,我病了,好痛,妈妈。
  我睁开眼睛,仍是聂炯炯。
  “你爱我吗?”他喃喃的问。我把头侧向一边,看着墙上的钟。哦,我晕了一个小时。
  “你为什么要结婚。”他继续喃喃,我继续看钟。
  “结婚多久了?”我把头转身他,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原来他真的在自言自语,他并不知道我已经醒了,也许这样自言自语已经一个小时了。
  “聂炯炯,你让我走吧。”我说。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只爱过两个女人,可是,你们都要离我而去。这是为什么、”他对我的话没有反应,仍旧自顾自的说。我动了动,发现链条已被解掉了,我坐了起来。手指上的血已经止住了,这归功于我优秀的血小板。
  “我要走了。”我强作镇定,正准备下床,他一把我推了回去。他眼睛盯着我,我终于发现他刚才一直在看我哪里了。冷汗顺着脸往下淌,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
  他在看我的腹部,我四个月的身孕。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腹部,“这里是子宫吧,好奇妙啊,这么小个子宫,因为某种需要,可以变得那么大。”
  “你按住的是我的胃。”我纠正。他微笑着看我。
  “你很冷静啊,可是,为什么要发抖呢?”
  因为我害怕。我心里说,就算杨浦与年轻女孩互相喂食,可我依旧爱他,也爱这个孩子。
  “让我走!”我暴躁了起了,一下子打掉他的手,从床上站了起来。头好晕,是那一棍子的原因,还是那一刀的原因?他伸手扶住我。
  “让我走。”我从命令变成了哀求,他看着我,不说话。门就在右手边,我飞快的挣脱他,跑到门边,打开门,迈出去。门外并不像刚才进来时是铺着红地毯的平坦走廊,而是向下的楼梯,我一脚踏空,向下滚去。
  人的本能是护头,母亲的本能是护孩子。我抱着肚子,希望能保护它。楼梯好长啊,有几百级吧。我有手、脚、头、痛、轮番撞过墙,阶梯,扶拦,我的身体跳跃着往下前进,一直滚到无边的黑暗与疼痛中。。。。。。。
  终于,我的脊椎重重的撞在一面正墙上,结束了这次旅行。我半躺在地上,脖子靠着墙。这可能是个地下室吧,水泥地很硬,泛着潮气。头嗡嗡作响,全身都痛得要命,手脚都已折断,一动都不能动。下身流出温暖的液体,双腿间感到粘稠,一股血腥气弥漫开来。我从小被父母抛弃,没有见过他们的样子,现在,连自己的孩子也见不到。
  “救命啊~~”我开始喊,救救我的孩子~•”
  “呜呜~~”有哭声,我停止喊叫,侧耳细听,好像就是从这暗室里发出的。这里还有别人吗?可惜 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过了几天,我从疼痛到饥饿。手脚仍不能动,头也不能动,浑身都软绵绵的。聂炯炯呢,他看着我掉下去的,怎么不来看一下他的猎物呢?真是心有灵犀,刚想完就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开门的声音 ,一点微弱的光透了出来,是手电。光不断靠近不断靠近,心里又开始恐怖,他,是要继续折磨我吗?
  “踢踏,踢踏。”脚步声有规律的移近,我支愣着脑袋看着他,他依旧那么漂亮。他会对我说什么呢,我又该怎么对他呢。没想到,他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直接从我身上跨过去,往屋里走去。
  原来,里面还有个房间。他打开房门走进去,又立马把门关上了。
  “呜呜~~”又听到哭声了,然后是摔东西的声音。不一会他出来了。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心里突然很害怕,我闭上眼睛,虽然我又渴又饿,但恐怖占了上风,心里祷告着他能向刚才一样无视我的存在。
  临时抱佛脚果真没有用处。他走到我身边时停了下来,俯身摸着我的脸。我死劲闭着眼睛,他的手是潮湿的,一滴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惊异的睁开眼睛。他的手一路往下游走,我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他是人吗,是吗?在我刚刚流掉孩子,在我的身体还在流血,在我满身血腥与汗渍的气味,在我一动不能动的时候!如果谁再与我说做爱是种享受,我立马让他去见鬼!
  “呜呜~~”哭吧,哭吧,你是人是鬼,你凭什么哭!要哭的是我,可我却没有一滴泪水。
  
  我就这么活着,他每天回下来一次,给我些水和食物,然后到里屋的房间去。每次,里面都会吵架,然后他阴着脸出来。有一天,他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经过我身边时蹲下来看了看我。
  “知道吗?今天是七月十五。”说话就又进里屋了,这次他没有关门,我望向屋内,有一张大床,上面躺了个人,应该是个女人。
  “今天是七月十五呀,以前每年我都会给你买一个大蛋糕一大堆鸡翅膀。我这就去买。”
  他出来时又蹲下来摸摸我的脸。
  “你不是也喜欢吃鸡翅吗,我今天会买很多很多的,你等着。”他走了。
  我头歪向里屋,里屋是有灯光的,还有床,可见那女孩比我幸运多。过了会,女孩开始往一个高高的窗子爬。窗子真的好高,像是监狱里的窗子,女孩子的腿好像不太灵便,她很困难的往上爬,爬上去,又摔下来,爬上去,又摔下来,我都看得烦了。很想打个盹,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正好看到女孩从窗口跳了下去。
  寂静无声。
  我也再没有见过聂炯炯,他就这么消失了。我的嘴角肿胀,身体由痛变痒,慢慢腐烂,开始生出虫子。我就这么一个人,在黑暗中,坐等生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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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二:鬼丫头
  
  我撩开她的长发,她已熟睡,安静,恬美,好像个没有防备的婴孩。我轻轻抚摸她的额,她的眉,在她的唇停留了会。她面带淡淡的疲倦,是因为刚才的激情吗?以她的职业,她是不应该在这里过夜的,看来,她是累了吧。我抚摸她的脸颊,皮肤细腻有弹性,她脖子白皙细长,像白瓷。她的样子多像灿灿啊,灿灿!我的手渐渐用劲,她眉头越皱越紧,呼吸急促。终于,她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我,不停挣扎。我越来越用劲,她脖子的骨胳咯咯作响,眼睛似乎要暴了出来,最终,她不动了,头软软的歪向一边。我松开手,怜惜的擦去她鼻间渗出的血。
  我拿了根红丝带系在她手腕,这样,她们的魂就不会恨我了,这是第十二条了。我像以往十一次一样,把她放进一个编织袋里,拖到屋外,放上石块,沉入湖底。会有人发现她失踪了吗?应该不会,流莺的生命没人关心。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满屋酒气,灿灿躺在床上,已经熟睡。我俯身吻她,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她又曾在哪个男人的床上度过?睡意全无,我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抽着烟。。。。。。
  我经营着一家小小的网络公司,两年前,灿灿来公司应聘网页设计员。她长发及腰,蓝色长裙。清纯而又略带忧伤的女孩是无人抵抗的了的,第一眼,我就想,我要娶她。
  她工作勤奋,不爱说话,我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她,却失望的发现她喜欢的是公司网站策划员于盟。于盟高高瘦瘦,很斯文的样子。我开始不停的给他介绍女朋友,他没有拒绝,却很敷衍,也许是碍于我这老板的面子吧。
  我一直是个好人,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理想,有抱负,行事光明磊弱,有同情心,至少在认识灿灿之前是这样的。可是,一如继往,我永远也得不到灿灿。我找于盟谈话,告诉他,灿灿是我喜欢的女孩,如果你要和她在一起,只有离开公司。
  于盟远远没有他外表看上去那么有才华,当初我也是被他表面蒙敝才招他入公司,进来后,也不好再开掉他。在这竞争激烈的年代,他的水平,是很难找到工作的。他,开始疏远灿灿。
  三个月后,我向灿灿求婚,她睁着眼睛看了我许久,看得我心慌意乱,最后,点了点头。
我们没有摆婚宴,我发现灿灿是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出门,不喜欢旅游,没有朋友。婚后灿灿一直不快乐,我不知该如何讨她欢心。后来,我想,所有女孩都喜欢小动物吧,于是,买了一只雪白的刚断奶的小猫送给她。
  她果真很高兴,她一笑起来眼睛就弯成新月形,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她笑。她把猫放在一个篮子里,拎到厨房。
  我们这家有个很厚的木头砧板,是平时斩骨头用的,灿灿喜欢煲汤,手艺一流。她有抹布擦了擦砧板。
  “哦,刚才在路上我已以喂过小猫了。”我说。她看看我,笑了笑。开始翻抽屉。
  “灿灿,找什么呢?”
  她不说话,拿出一个锤子,几个铁钉,一把刀。
  我仍旧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她从篮子里抱出小猫,轻轻的哼着歌,猫还小,仍旧贪睡,在她的温柔里,不久就睡着了。
  她把猫四脚朝天的放在砧板上,轻轻抚摸着它脖子下的毛。看着她温柔的表情,我的心开始恐惧。灿灿,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一直哼着歌,那么温柔。小猫可能正做着什么美梦,咂吧着嘴,粉红色的小爪子一下一下的抽动。突然,灿灿拿起一杯铁钉,把猫的一只爪子钉在砧板上。猫痛得惊喜欢过来,发出恐怖的尖叫,身子往上一跃。另一只爪子本能的往灿灿的手上抓去。血,从灿灿手背上渗了出来。
  “灿灿!”我奔过去想帮忙。
  “走开!”灿灿轻喝一声,迅速把猫的另一只爪子也钉上,接着是它的两只脚爪。猫的眼睛已成血红色,眼神凄厉。它才断奶一个月,对一切都感到好奇,它能明白人类的残忍吗?
  “你。。。。”我想让灿灿一刀杀了小猫,不要折磨它了。灿灿抚了抚长发,手痛的血越渗越多,她对我笑了笑,眼睛弯成新月形。多么美的眼睛,我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灿灿拿起刀,吹了吹,向小猫的肚子切去。我知道了,把猫钉住只不过是个手段,她的目的,是活剥猫皮。
  我退到书房,关上门,把音响开得大大的,可猫的惨叫仍不时传进耳中。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把它买回来,它现在仍是无忧无虑啊。
  不知过了多久,猫叫声停止了,我走进厨房。听到脚步声,灿灿回过头望向我,她嘴角淌着血,眼睛睁得圆圆的,我真怀疑她因虐杀小猫而被附身了。
  “你受伤了吗?”我关切的问,随着灿灿的目光看向砧板。灿灿剥皮的手艺无人能及,砧板上一片狼籍,白色的毛皮已被粉红色的肉所代替。可怖的是,案板上小猫的爪子仍不停的抖动。我的胃翻江倒海,我想逃,可我舍不得灿灿笑成新月型的眼睛,她一面浅笑一面吃着猫肉。我不知道小猫到底有没有死,它的眼睛仍有光泽,灿灿每割一刀,它仍会有反应。我呆呆看着这一切,充满恐惧和欣赏。
 我病了,做了三天的噩梦,梦里全是猫。第四天,我醒来,闻到饭菜的香味,我饿了,走进厨房,灿灿束起长发,围着淡蓝色的围裙,她看上去很高兴,脸上有玫瑰色的红晕。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很温馨。
  菜很快齐了,香菇青菜、番茄炒蛋、油闷笋,萝卜子排煲。红的,黄的,绿的,白的,色彩艳丽,香气扑鼻,婚后一直是我做饭的,没想到灿灿的手艺那么好。灿灿盛了一满碗饭,端到我面前,笑吟吟的看着我。
  受宠若惊,我大口扒着饭,嚼着,突然,一阵剧痛,某样针状物体刺穿牙床。我把手伸进嘴里,拿出一颗断针的图钉。我瞪着灿灿,心中“腾”的升起一股怒火,仰起手就想给她一巴掌。她目光清澈而平静,笑容渐渐隐去,她多美啊!我缩回手,拨弄着碗里的饭,一枚,两枚,三枚。。。。。。她在碗里藏了十枚图钉。
  “你是想杀我吗?”我刚想质问,抬头见灿灿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中竟害怕起来,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哼!”灿灿把筷子重重一放,站起身。怎么,她生气了吗?她要离开我吗?
  “灿灿~”我伸手拉她,她不看我。
  “灿灿,再。。。给我盛一碗饭好吗?”我鼓足勇气说。
她略带奇怪的看看我,没说什么,进厨房盛了饭,端到我面前。我战战惊惊扒着饭。我是正常人,从小也怕打针吃药,也怕痛。图钉戳破了我的舌头,我的牙床,我的上颚,血和着饭往下咽。
  “呵呵呵。。。。。”灿灿重新开心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不知什么时候她把外面的围裙脱了,里面是件浅蓝色的T恤,上面有一只憨态可鞠的小白猫的卡通图案,随着她的笑声起伏。
  “来,喝口汤,光吃饭怎么行呢。”她舀起一勺汤喂到我嘴边,我犹豫的看着她,她的眼睛眯成新月形,闪着星星的光芒。咸鲜的汤掠过伤口,钻心疼痛,冷汗从额头往下滴。她看了我一眼,突然失去兴趣的样子。
  “你自己洗碗吧。”说完,她坐到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我开始怕她,又舍不得她。至从她嫁给我后,就不在我的公司上班了。每天下班,我既怕回家,又盼望着回家,我恨我自己!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平和宽容的我,我开始脾气暴躁。
  我和她结婚两个月了,却从没有碰过她,她给我的感觉是那么圣洁,那么柔弱,每次她做这些恐怖的事时,我都不相信是她在做。
  养了一段时间,我嘴里的伤痊愈了,可我一直没胃口吃饭,人渐渐瘦了下来。周末的夜晚,她兴致很高,说要喝酒,我们开了一瓶红酒,一杯下肚,眼前的她渐渐模糊,意识消失之前,我略带兴奋的想,她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呢?
  醒来时发现整个人被绑在床上,幸好没有像那只猫一样把我钉上砧板。她看着我,目光如水,原来,她一直在等我醒来。
  我慌张四顾,看她准备了什么工具,一把刀,两只纸盒。她看着我,又开始微笑。
  她上班时就很勤奋,以前我很喜欢看她专注工作的样子,现在。。。。。。也喜欢。她拿着刀, 在我肚子上比划了一下,她的长发遮住了我的视线,我能感觉腹部被切开,却不是很痛。她起身时我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上面有一个三角形的切口,约一厘米深,血涌出来,很快把切口注满。她要做什么,往里面撒盐吗?
她拿起盒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叹了口气。用木棍挑起盒里的东西,是一条水蛭。
  我真的害怕了,我拼命挣扎,腹部的血流了出来,滑到床单上,新的血重新涌上,把伤口注满。
  “放开我!!”我声音嘶哑。她叹口气,摇摇头,把水蛭放在离伤口几厘米的地方。水蛭向伤口处蠕动,钻了进去,它的身体很快饱胀了起来,像一个汽球,越鼓越大,越来越薄。
  “真贪吃啊。”她笑道。拿起另一个盒子,舀一勺白色晶体,凭我多年做菜的经验,是盐。我很希望自己能晕过去,可是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盐撒在水蛭身上,很快,它就这么融化在我身体里。我盯着她新月一样的眼睛,想,等我看厌了这眼睛,立马把她杀了,当然得在她没有把我折磨死的前提下。
以为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在期待与害怕当中度过,直到有一天,娟子来找我。娟子是我认识灿灿之前的女友,一个爱了我三年的女人。
  “你知道吗,你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而且不止一个。”她对我说。她带我亲见了一切,可我居然不敢揭穿,我怕看灿灿阴沉的脸。我去了酒吧,喝酒,拼命的喝,娟子陪在我身边。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娟子说。
  我把她带到城郊的小木屋。我不是个有钱人,可灿灿喜欢这里,我就买了下来,周末有时会与她来过一两夜。
  我和娟子喝着酒,跳着舞,她多么美多么美。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摇晃着她,“你怎么折磨我我都忍了,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贱人!!”我凶狠的摇着她,打她脸,她惊恐的看着我,大叫,
  “我是娟子呀,你认错人了。”
  “还想骗我?!”我猛力抽着耳括子,她挣开我,向门口跑去。
  “想跑?”我一把揪住她头发往回拖。她摔在地上,我顺手抓起什么向她头上砸去,一下,两下,三下。。。。。。她的鼻子不见了,眼睛也不见了,嘴唇也不见了,她的头,变形了。
我不再去公司了,每天的工作就是暗地里跟踪灿灿。她的一夜情对象各种各样,上网认识的,洒吧认识的,看电影认识的。。。。。。我心里像火烧一样,不知该如何发泄,我只能找妓女,找那些与灿灿有几分像的妓女。
  在把第十三个妓女放进编织袋时,我被她手腕上一条缀满金属片的手链所吸引,这东西,灿灿一定喜欢,灿灿的生日就快到了。我茫然的逛着商场,她喜欢淡蓝色,我买了牛仔蓝的吊带衫,一条牛仔裤。回到家灿灿居然在,她蜷在沙发里,眼睛睁得圆圆的,一动不动。
  “灿灿?”我轻轻呼唤她,向她走近,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报纸。
  “灿灿,你怎么了?”她仰起脸看着我,眼里蓄满泪水。
  “我要出门一段时间,很快就回来。以后,我会好好待你,做个称职的妻子。”我轻轻抱住灿灿,她长发柔滑,缩在我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灿灿穿上我买的衣服,戴上手链,在我额间吻了吻。我目送着她出门,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我没有再见到灿灿,我不去公司,不出门,就这么呆呆在家里,等了二十三个月,我想,她不会回来了。
  我买了张机票,去了H市,灿灿出生的城市。我住进一个三星级的酒店,酒店有二十一层,我住在十九楼。 我在H市呆了三天,第三天是阴历七月十五,临走时经过深记烤禽店,我记得灿灿说过她很喜欢吃这里的鸡翅。这里生意很好,队伍排得很长。排在我前面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子,高高的,他无意间向后张望了一下,我看了看他的眼睛,这是一双多么奇怪的眼睛啊,黑黑的,看上去很浅很清彻的样子,可又怎么都见不到底。
  我拎着一袋鸡翅坐上开往机场的大巴,大巴在我所住的酒店有一站,酒店外围我许多人。
  “有个女孩从十九楼往下跳,砸死了一个买东西回来的路人。”这站上车的乘客纷纷议论。
  “唉,我也买了深记的鸡翅呢。”另一乘客说。
  车缓缓前进,我透过车窗往外看。两具尸体已被人用床单蒙住了,边上,是撒落了一地的鸡翅。我关上窗,身体向后躺,好累。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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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3预留

如果大家都猜不出怎么回事,我再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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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鬼话』 [故事]要多变态有多变态(三个系列短篇)

作者:倦若晨曦
转自:天涯BBS

1. 杨浦 麦芒 聂炯炯
    

    认识聂炯炯是在那个炎热的下午,我因为拉肚子去医院,打了两个小时的点滴,晕头昏脑的走向车站,走着走着,感觉似乎有一辆车跟着,就回头看,我对车认识的并不多,只有桑塔、宝马和奔驰,这车碰巧就是我认识的宝马,黑色的,不知什么型号,看上去不错的样子。我往旁边让了让,心里想起前段时间在报上看到的一则消息,说是某城市的钻石王老五开着宝马车在大街上寻找心仪的姑娘,如果被我遇到。。。。。。我不知不觉咧开了嘴。
     “对不起,小姐,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宝马不知何时到了我身边,车窗里探出一张黝黑英俊的脸,客气的语言却是霸道的语气,怎么,有钱又碰巧长得不错,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听他的吗?我赶紧合上咧着的嘴,扭转头,装作没听到。
    “我知道我很冒昧,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个忙,不会耽误你很久的。”他不放弃的说。
     我看了他一眼,一不小心就接触到了他的眼睛。这是一双多么奇怪的眼睛啊,黑黑的,看上去很浅很清彻的样子,可又怎么都见不到底。
    “什么事,说吧。”
    “你先上车吧。”他说。
    我没有同意,上了他的车,不就成了他的鱼肉,他要拉我去荒郊野外那个那个怎么办,如果真的只是那个那个也就算了,如果他办完事一不爽把我杀了灭口,那我不是太冤了呀。
    他看出了我的顾虑,指着前面拐角处的一家咖啡馆,说,那我们去那里坐坐吧。
    
  
  咖啡屋就是那个遍地开花的两岸咖啡,记得以前是叫半岛的。我点了卡布基诺,他(唉,大家也一定知道他就是聂炯炯了)惊异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惊异。接着,他也点了卡布基诺,这会儿论到我惊异了,因为,很少有男人会点这个。我们互相惊异的瞪着直到侍者把咖啡端上来。我喝着咖啡,等他开口。
    他一直沉默,闷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求人家帮忙难道还要我先开口吗,那么我也不说话,看谁憋得住。于是,我开始左顾右盼地看起周围的景致来。
    现在是下午,又不是周末,所以咖啡厅里人并不多。我们隔桌是空的,隔桌的隔桌是一对男女,看年纪是父女,看举止像情侣。远处靠窗坐着一个单身女子,长发,穿着牛仔蓝的吊带衫,牛仔裤,手腕上套着缀满金属片的手链,很是漂亮,我决心下次逛街要找找看,有没有 这样的手链。
    “你总是喜欢这样窥视别人吗?”他终于开了口,窥视这个字让我觉得很不爽,我是在观察,怎么被他说起来就像是心存阴暗呢。
    “你不是有事求我吗?”我冷冷的说。
    “哦。”他沉默片刻,“是这样的,我母亲病了,重病,现在在医院。”
    难道他想让我做看护?这我是做不来的。我清了清嗓子,想要回绝。
    “母亲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我有个女朋友。”他说完了,漆黑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小的时候喜欢言情小说,男女主角相识的个惯用情节就是英俊而多金的男主角,或为了遗产或为了亲情,在病重的爷爷或父亲的逼迫下,街上找个女的来假充女朋友。结局是两上假戏真做,男主角深深的爱上了女主角。
    “你笑什么?”他的话把我拉到了现实。
    “没什么。”我觉得有些尴尬,“像你这样的人,身边应该有很多女人吧。”
    “是的,有很多女人喜欢我。”
    我心里对他的厚颜表示了倾佩。
    “她们中很多人都很优秀,既漂亮又聪明。可惜她们太聪明了,如果我把她们中的哪个带回家,以后要脱身就麻烦了。”
    那为什么找我,因为我看上去又丑又笨吗,真是他妈的!
    “你就不怕我会缠上你吗?”我用一种非常有心机的眼神看着他。
    “你?”他有些轻蔑的瞟瞟我,“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爱上我的,我们只会是雇关系。”
    我对他的厚颜再一次表示了倾佩。
    “而且。。。。。。你是一个怕麻烦的女人。”他胸有成竹。
    “你很了解我哦。”我讽刺道。
    “我从你一进医院就注意你了。”他看到我吃惊的张大嘴,得意的继续说“从你排队挂号,看诊,打点滴,我一直跟着你,我觉得,你就是适合的人选。”
    
  真是个阴险的男人!
  “好吧,我不准备再浪费时间了,开门见山的说吧。雇佣的方式和报酬。”
  他对我直接的语气愣了一下,想了想说:“每周六下午,每次500元。”
  “成交!”
聂炯炯的母亲看上去年纪不大,却非常憔悴。她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可美人迟暮却更让人惨不忍睹。伯母第一次看到我时吓了一跳的样子,瞪着我瞧了好久,然后背过身子不说话。以后每个周六我都会去看她,有时是和聂炯炯,有时是我一个人,不光是因为钱,我觉得她很可怜。每次我会拎袋水果过去,给她削好放在床边。她从来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不过后来慢慢会吃我削好的水果。
  “我要吃鸡翅膀。”在我去了第十次后,她突然开口说话了,“深记的红烧鸡翅,我想吃。”
  “哦,那家啊,我也喜欢吃。”我说。
  她又开始瞪着我,我已经习惯了。削好了一只苹果放在她手里,出门给她买鸡翅。
  我拎着鸡翅回来,正好看到她从住院部顶楼跳下来,脑袋撞在花坛一角,“噗”的一声,白色浆体四溅。
  头晕,我转身想离去,身后人挡着我的路,我抬着看他一眼,是聂炯炯,他瞪着我,和他老妈一模一样。我静静的站着,等待他开口,询问或者哭泣。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也喜欢吃鸡翅?
  我晕了过去。我大病了一场,聂炯炯没有来看我,也没有邀我参加葬礼。就这样,我莫名奇妙的与聂炯炯断了联系。病愈后,杨浦打电话来,说,下周就回国了。
  杨浦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及到现在为止的恋人,三年前他出国读书,现在,他回来了。
  我有一个月没有出门了,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查存款,当我看到卡里多了5000元钱时,我突然哭了起来,聂炯炯,我好想你。
  我去了酒吧,要了杯冰水,因为冰水是免费的。虽然赚了5000元钱,可我还是要节俭,杨浦还没有工作,而我一个月只有800元,在这个城市,是很辛苦的。
  我坐了半个小时,忍受了侍者无数个白眼。我到这里来做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不想一个人在家呆着,面对空空四壁。这时,我看到门口进来一群人,一群漂亮的女人簇拥着一个漂亮的男人,那男人,正是聂炯炯。
  我掉转头,对侍者说,请来杯啤酒。
  又过了半小时,有人坐到我身边。一个熟悉的磁性的声音:
  “怎么,不吃醋吗?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不吃醋吗?”
  我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拿起包,出门。他并没有跟出来,我也没想过要他跟出来,这里离家十公里路,我没有坐车。
  
  杨浦来了,我们准备结婚了,这是他出国前的约定,一回来就结婚,虽然我们两人的月收入只有800元。杨浦的父母希望我们能回他南方的城市生活,我想留在这里,而我的父母想。。。。。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
  杨浦依我,他什么都依我,由此可见很爱我。于是我们开始挑选结婚要用的东西,当在商场挑床时,我又看到了聂炯炯,挎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我很平静,可他的眼里冒着怒火。他一直跟着我们,杨浦没有发现,他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到了商场出口, 我对杨浦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聂炯炯一下子抱住我,吻我。这是我们第一次有身体的接触,我没有反抗,也许我希望这样。
  “他是谁?”过后他问。
  “未婚夫。”我平静的回答。
  “什么?你要结婚?”他又开始生气。
  我笑笑,挣开他的手。

[ Last edited by bats on 2005-6-1 at 06:22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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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是聂炯炯和灿灿
快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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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故事: 兄妹情深

三岁那年的阴历七月十五,我迎来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亲妹妹聂灿灿。
  妹妹出生时是个红通通皱巴巴的小家伙,闭起眼睛哇哇大哭,可爱极了。我从没这么喜欢过一样东西,胜过爸爸给我买的水枪。妈妈在我房里摆了张摇篮床,说是由我看护妹妹,我高兴极了,妈妈真好!
  一天一天,妹妹长大了,她的眼睛真大呀,乌黑乌黑的。我跑去照了照镜子,我的眼睛也是乌黑乌黑的,我们俩个可真像啊。我每天哄妹妹睡觉,她可喜欢睡觉了,睡醒了就哭,真是太可爱了。她的身子软软的,我好喜欢抱她。那天我又抱着她,被爸爸看到了,爸爸一把夺过妹妹,喝斥我道:
  “小心把妹妹摔着了。”
  爸爸真坏!
  妹妹开始听得懂我说话了,妈妈买了好些识字卡片。“鸡”我说,妹妹就抓起一张鸡的图片,真是太好玩了。
  妹妹会说话了,会叫妈妈了,也会叫爸爸了,但不会叫哥哥,爸爸妈妈都讨厌!
  妹妹生日了,爸爸买了一只好大的蛋糕,买了好多菜。妹妹咂巴咂巴啃着鸡翅膀,妹妹可喜欢吃肉了,刚长牙就要吃好多肉。妹妹高兴得眼睛眯得像月亮一样,亲着爸爸的脸。多么希望这蛋糕是我买的呀,可是我没有钱,蛋糕要好多好多的钱。
  妹妹会走路了,整天缠着我,我很高兴,可她也缠着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一下班就来抱妹妹,妹妹也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爸爸妈妈妈如果永远不下班该多好呀。
  我和妹妹都越长越高啦,转眼,我就六岁啦。妈妈不再让妹妹睡在我的房间里了,为什么,为什么呀?我恨妈妈!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每天都想着妹妹。爸爸总是要亲妹妹的小脸,让我很痛苦。爸爸说我该上小学了,幼儿园我可以逃掉不上,可小学呢,是一定要上的。而且妹妹也马上上幼儿园了。我该怎么办呢?
  周末,爸爸带我和妹妹去水库钓鱼。六岁的我牵着三岁的妹妹。天好蓝,云好软。妹妹的手也好软。走了好久,妹妹喊累,爸爸把妹妹从我手里夺走,把妹妹扛在肩上。
  爸爸专注的钓着鱼。天有点阴,水库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伸手一推,爸爸掉了下去。
  爸爸的尸体捞上来了,妈妈大哭,我也大哭,妹妹没有哭,睁圆了眼睛看着我。
妹妹不爱说话了,总是发呆,我在路边看到一只脏兮兮的小虎斑猫,捉来送给妹妹,妹妹笑了。
  妹妹可喜欢猫了,给它洗澡,喂它吃饭,给它捉跳蚤。妹妹大理我了,讨厌的猫。
  我背着妹妹把猫杀了,好少好少的肉哦,我煮了汤给妹妹吃,妹妹可高兴了。汤喝完了,锅底小猫的脑袋露了出来,妹妹怔怔的站着,看着它,眼睛睁得大大大大的。
  没有了爸爸,家里的生活越来越差了。我上小学了,我的成绩也很差,我成日想着妹妹,不想呆在学校。妹妹也上小学了,和我一个学校,真好。
  我上中学了,成绩开始好转,我要给妹妹一个未来,我要好好读书。班里有女生给我递纸条,写信,我一概不看,哪个比得上我的妹妹呢。
  我成绩很好,我可以上全国任何一所大学。令所有人跌眼镜的是,我选了这座城市的一所大学,念医科。妹妹身体弱,我要照顾她。
  大二时,妹妹居然恋爱了,喜欢上了同校的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当着妹妹的面,我把男生钉上木板,剥了他的皮。妹妹一动不动的站着,睁圆了眼睛看着我。
  大三时,妹妹参加高考,我让妹妹填报我就读的学校,妹妹答应了,妹妹一直很听我的话。
  妹妹考上了,却是外省的学校,我发怒了,妈妈不肯告诉我妹妹在哪个大学读书。我想退学去找妹妹。我利用暑假去找妹妹,我没有方向,没有朋友,几乎沿街乞讨,我明白钱的重要性,妹妹,等我两年,等我毕业了,等我有钱了,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我没有当医生。我有那么多当医生的同学,当主任的老师,当科长的校友,我为什么要当医生?我做生意,卖药品,卖医疗器械,我赚钱,赚了很多钱。可是,妹妹,你在哪里?
  我受不了了,没有妹妹的日子已过了三年,妹妹,你也很想我吧。大街上,怎么看哪个女子都有点像你呢?我开始有女人,有很多女人,我对每个女人说,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只爱过两个女人。她们都以为第二个女人是自己,然后会流下感动的泪水,真是傻瓜。
  我开起了酒店,当然,只是幕后老板,真正认识我的没有几个人。我已有太多的钱,不想有名。酒店二十一层,1-17层对外营业,19-21层我改造了一下。我知道世俗的生活是容不下我和妹妹的,妹妹是因为这个才离开家的吧。妹妹,等你回来,这里就是我们两人的天堂,没有人能打扰我们,没有人能分开我们。
  母亲病了,我突然想这也许是个机会。我在各大报纸电视上发寻人启事,以母亲的病作饵。
  妹妹还是没有出现,我心急如焚。
  我好像在大街上看到妹妹了,穿着淡蓝色的衣服,可等我追过去,她又不见了。我确定,她一定在这座城市,可我怎么才能让她出现呢?
  母亲说如果我不变正常妹妹是不会回来的,说我应该正正经经的交个女朋友,接受正常的感情。哦,妹妹看见我有女朋友就会回来了,这还不简单吗?
  我在大街上拉了个女孩当女朋友,要求她经常去看母亲。知道妹妹一定偷偷看望过母亲,只是躲着我。如果妹妹看到我有女朋友了,就不会躲着我了。还有,这个女孩和妹妹长得有点像。
  妹妹还是没有出现,我要疯掉了。
  我看到了一个小故事,太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去住院部看望母亲,我说,妈妈,我给你讲个故事:
“有母女三人,母亲死了,姐妹俩去参加葬礼,妹妹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很漂亮的男子,并对他一见倾心。但是葬礼后那个男子就不见了,妹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后来过了一个月,妹妹把姐姐杀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母亲看着我,脸色灰暗。
  “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正常的感情呢?你应该知道和亲妹妹是不可能的,你那么喜欢灿灿,可以 找和她类似的女孩啊,麦芒和灿灿很像啊,你为什么不能爱她呢?”
  我阴沉着脸,不说话。母亲沉默了会,绝望的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请你等一等,我想再见见麦芒,我喜欢这孩子。”
  我大张齐鼓的发BU告,葬礼上,我终于见到了妹妹。
  酒店19层被我改成了一个暗室,我让妹妹住在这里,我敲碎了她的膑骨,这样,她就不能离开我了。
  妹妹不和我说话,也不看我,只是抱着母亲的遗像哭。没有关系,我能天天见到妹妹了,她哭的样子很美。
  又到七月十五了,我对妹妹说给她买蛋糕,妹妹不说话,也不看我,只是看着母亲的遗像。
  哦,对了,妹妹还不知道妈妈怎么死的呢。我想。
  “全靠母亲死了我们才能团聚呢。”我说。妹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我和她讲了那个故事,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妹妹,现在你终于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吧。
  妹妹的手一松,母亲的遗像落在地上。她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我兴高采烈的出门,排队买鸡翅。走到酒店下,突然想起忘了买蛋糕了,我又折回。突然,什么东西砸到了我,头一晕,我就倒在了地上。
  妹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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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但是还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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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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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ss!
aw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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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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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BT,但是不算恐怖吧?开始我看了题目,犹豫了很久才进来的,我胆子不是很大,同事老是稀饭给我一些恐怖图片吓我。

[ Last edited by Emily on 2005-6-25 at 12:05 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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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
  有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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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哥哥简直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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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 lun 哈。bt故事看太多,没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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