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虎妈的战歌」谈中美教育模式
耶鲁大学法学院华裔教授蔡美儿(Amy Chua)上月出版了一本书《虎妈的战歌》(Battle Hymn of the Tiger Mother),以略带轻松的笔法记述她的「育女心经」,不料在美国竟掀起了一场至今尚未平息的激烈争辩,各大主流报刊《华尔街日报》《时代周刊》、《新闻周刊》等等均大幅报道,《纽约时报》选之入Books of the Times,电视台亦加入战团,互联网中也热闹非凡。
触动美国人恐中心态
蔡美儿有两名成绩非常优异的女儿,大女儿十四岁时便在殿堂级的卡内基音乐厅演奏钢琴,二女儿则是乐团中的第一小提琴手。蔡美儿的教女方法对香港人或内地人来说,其实「见惯见熟」,包括不准外宿,不准打机,考试分数不能低于A,考不了第一是不可接受的事,只准弹钢琴或拉小提琴,其他乐器被禁止,练不好一首曲可能不准吃饭等等,总之管教从严,纪律分明,不能因为要顾及孩子的自尊心而只懂呵护。
蔡美儿的反对者有指她是魔鬼,是儿童的施虐者,要滚出美国。但她同样也有大批支持者,包括她的女儿在内。大女儿还写公开信为母亲鸣不平,谈及家庭中的欢乐。
这场争论大多数香港人恐怕会认为是小题大做、大惊小怪,香港的报刊也只稍作报道便了事,引不起什么回响。但为什么在美国的反应却如此激烈? 《华尔街日报》的一位评论人可能是对的:蔡美儿的书一下子触动了美国中年人心中深处的两种恐惧,中国及自己的子女。
我不明白美国人为什么会恐惧自己的子女,或许是怕他们行差踏错吧。但美国人的恐中情绪却是有迹可寻。几年前在美国的一个调查已发现,过半美国人都相信中国的经济将会超越美国;在体育项目上,中国在北京奥运得到的奖牌便比美国多;就算是美国最引以为傲的科技研究,各地的实验室大都有大量的华裔科学家在工作,一般美国人则视科技为畏途。
更要命的是,去年年底OECD刚公布了它每三年搞一次的「国际学生评核计划」(PISA)的2009年结果,发现新加入的上海学生无论在数学、科学或阅读上都排名第一,分数远远抛离第二名,而美国学生则表现平庸,在六十多个参加评核的国家中,阅读平均分排名三十,科学二十三及数学十七(香港学生在数学与科学都是世界排名第三,使人奇怪)。
PISA的评估对象是各国随机抽样选出的十五至十六岁中学生,其评核结果颇有权威性。美国人喜欢当一哥,教育是国家未来的命脉,成绩落后中国这么多,怎么能接受?
为了更鲜明地突出蔡美儿一书的内容,《华尔街日报》干脆刊登了该书的书摘,并且把书摘的题目定为比较煽情的〈中国母亲为何比较优越? 〉,更加刺激到美国人的神经。
犹太母亲与中国妈妈相逢恨晚
上月在瑞士达沃斯(Davos)举行的世界经济论坛上,也许有人认为教育模式之争与经济发展息息相关,特地把蔡美儿与离职不久的前白宫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森马斯(Larry Summers)找来同场对决。
这场辩论表面看来戏码十足,耶鲁对哈佛,法律对经济,中国教育模式对美国教育模式,女对男,精英对精英,但其实有点不伦不类。森马斯虽认同孩子的快乐最重要,但他的强烈精英主义背景却使他不可能代表大多数美国人。森马斯的叔父是森穆逊(Paul Samuelson),舅父是阿罗(Kenneth Arrow),两人都是经济诺奖得主的一代宗师,父亲是著名经济学家森马斯(Robert Summers,因Samuelson太有名,所以自己改了姓),他本人则二十八岁便当上了哈佛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其自身的成长过程便与犹太人家庭的严格教育密不可分。
以我的经验,在美国犹太母亲与中国妈妈一谈到儿女教育经时往往会引为同道,相逢恨晚。森马斯与蔡美儿在不少地方上其实是站在同一阵线。
在教子方法上,美国人重视自由发展,宽松纵容;中国人则重视纪律,要听教听话。美国人特别关心自己孩子会否因挫折而自尊心受损,所以事无大小,都要称赞子女;中国人则认为实质成绩最重要,孩子成绩差,不免要挨骂。美国人相信发掘潜能是成长之道,中国人则要对子女严加管教,古有明训:「玉不琢不成器」。
两种模式哪种优越?这是很难有答案的问题,但从经济学角度看,二者都有缺点。经济学家认为,人的行为处处受到激励因素或诱因(incentives)所左右。激励的核心内容是「边际利益」及「边际成本」,即做或不做某事,会带来什么不一样的后果,其差别愈大,激励的强度便愈大。美国人对孩子纵容,孩子做对了得到夸张式的称赞,做错了则得到呵护,唯恐其心灵受到创伤,二者的回报分别不大,努力的诱因不充分。
中国人往往吝于称赞,用功学习被视为理所当然,孩子做对了,奖励也不足够。更为有效的方法,恐怕是两个模式的结合,美国人要多讲点纪律,中国人对孩子多点奖励。蔡美儿式的只准A级成绩不接受B级的做法,恐怕只有对极优秀的孩子才能有效,在一般家庭或会引来灾难。
学业成绩并不重要?
上面我是故意把中美教育模式的差别简单化,实际上每个家庭的教子方法都会有点不同,把事物典型化总有可能过火。就以哈佛校长森马斯为例,他便曾训斥哈佛的教员:「我想你们需要决定,究竟是成就带来自尊(self esteem)还是自尊有助得到成就。我相信你们都认为自尊是引向成就的路径,但我认为你们是错误的。」森马斯显然比一般美国人更重视成就。
其实对美国教育制度有深入认识的人都知道,在那里的名牌中学及大学中,学生的学业压力绝对沉重,在顶级名校中,每周用功时间七、八十个小时是等闲之事,学生并未被呵护。科技大学(UST)采用了美国模式,迅即得来了University of Stress and Tension(UST)的称号,由此可知,不能把美国人都当作懒虫。至于中国人的孩子是否都缺乏父母的称赞,表面上或许是这样,但可能只是在外人面前父母不太愿意称赞子女罢了,在家中恐怕不一定如此,酷似美国自以为是的年轻人在中国人的圈子中并不少见。
森马斯在与蔡美儿的辩论中提到了另外一个观点,倒也有趣。哈佛人近年对世界影响巨大的一定要包括微软的盖茨(Bill Gates)及「面书」的朱克伯格(Mark Zukerberg),但他们都没有毕业,对重视学业成绩的「虎妈」来说,毕不了业并不使人高兴。森马斯又说,哈佛的A级学生会成为学者,B级的会尽力把他们的子女送入哈佛,C级的则发达后被邀加入校方的筹款委员会。由此可知,学业成绩并不如「虎妈」所相信的这么重要。
这种ABC级学生的「理论」,我中学时已听过当时一位老师范育伦神父(Fr. Farren)说过,后来的事实也似乎真的如是:成绩好的学生不大愿意冒险搞企业。如果我们把收入当作量度事业发展其中一个标准,这是否意味着读书无用?但我们若翻阅世界各地(包括香港)极大量的用「闵沙入息函数」(Mincer earnings function)的实证估算结果,却会发现收入与教育程度有着密不可分的正面关系,教育程度愈高,收入便愈高。
这些结果与ABC学生论有无矛盾?我认为没有。用闵沙函数找到的关系是大量人口中的平均值,并不排除在读书不成的人口中存有异例,少数人能成就非凡。其实盖茨与朱克伯格能进入哈佛,又岂会是学业平庸的省油灯?森马斯的说法是有点以偏概全了。
中国未来需创意孩子
假设蔡美儿的教育模式与中国内地的模式十分接近(这假设不会太错,多年前看得我毛骨悚然的内地畅销书《哈佛女孩刘亦婷》中所载的教女方法,「虎妈」蔡美儿的与之相比,只能算是绵羊,大失虎风),那么中美两国的教育模式对未来的国力有什么影响?
美国的优点是国家富有,使用它的教育模式有助于自我发掘天分,但没有足够的努力而能成大器者比例恐怕不高。少数人通过创新即能替社会带来巨大的效益(如盖茨、朱克伯格等人),而大多数没有成功的,也因社会的总体科技水平及生产力高企而不用生活困苦。
中国的条件颇为不同,人民收入与美国不可相比,家庭中要动用大比例的资源教育儿女,后者若不成功,父母一生心血及积蓄便尽废,所以不容冒险,对子女期望极高及要求他们努力,是极自然的事。这样得出来的效果是孩子以父母的期许作为努力学习的动力,他们的平均学业成绩会不错,但创新及想像力可能及不上美国最优秀的孩子。
不过,中国现在的经济发展阶段仍处于利用别国早已开发的科技,学懂别人的成果便可以,创新能力相对不是这么重要,用功读书已符合目前的需求。但中美科技差距慢慢收窄后,中国便更要倚赖自己的创新,现在的教育模式会变得不合时宜,科研制度也不适合,否则不会出现抄袭成风及这么多的学术腐败。
作者为香港科技大学经济学系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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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其实就喜欢比,拎个包也要比,开什么车,住什么区,孩子考什么学校,拿奖学金,读什么专业都要比,是真正为了孩子的美好人生还是自己吹牛的资本?和人比较才显出自己优越,满足一下,喜欢把钱花在别人得见的地方,家里的别人看不见的,就喜欢买旧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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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值得一读!谢谢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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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没有完,麻烦能否继续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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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教育法是资质上乘的学生的最好教育途径;
芬兰教育体系是资质中等学生的最佳方法;
中国式教育法是对西方垮掉的一代最适合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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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原创吗?期待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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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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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忘了,这虎妈的老公是犹太人,这也是对教育抓得很紧的民族。
所以他们家的厉害程度就不是一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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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为中国学生是最勤奋的,如果是,可能在幼儿园、在小学、在中学;
不认为中国学生是最勤奋的,看看我们大学里松散的教学、落后的课程设置,再看看哈佛图书馆里那彻夜不息的灯火,你还认为中国学生是最勤奋的吗?
我始终认为中国父母对于孩子的教育缺乏持续性,太要求速成!当他们上了大学、初长成为MAN的极其重要的时刻,很多的中国父母不是紧张而是长长松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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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rect,I always say to my son uni study is the most important period of your life,that is when you can make it or los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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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妈”蔡美儿(Amy Chua)明显触动了人们的神经,特别是触动了“焦虑阶级”(过去叫做“上流阶级”)的神经。他们明白,要在新经济中取得成功,需要获得多少技能、具备多大的自律能力。
蔡美儿和批评她的人都认为,童年不过是为长大成人做准备。蔡美儿声称,她的育儿方法将培养出目标远大、成功和幸福的成年人,而批评者认为,她的方法培养出的将是神经过敏、自私自利和不幸的成年人。
直到经济学家萨默斯(Larry Summers)在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World Economic Forum)上与蔡美儿展开辩论时,才终于指出,童年的部分意义就在于童年本身。萨默斯说,童年占一辈子的四分之一,如果孩子的童年生活过得开心,那就再好不过了。
说得太好了。
儿童不只是正在接受培训的成人,他们也是人,有其独特的能力和乐趣。童年幸福与否,不仅在于长大后是否成功,还要看儿童所特有的那些福祉是否得到了享受。
仅仅属于儿童的福份有哪些?
首先一个是道德上的纯真。幼童不了解全部的人性之恶,因此无忧无虑,而成人生活蒙上阴影正因为对此有所了解。童年的纯真使儿童能够完全相信其他人,而能如此相信人性之善,生活该是多么美好(哪怕只是暂时)。童真让我们知道世界本来应该是什么样子。
第二个是对未来的开放心态。我们成人被自己的规划和预期束缚。只有儿童可以随心所欲地迎接最为离经叛道的新冒险。
第三是儿童不需要赶时间。他们沉迷于幻想游戏和各种活动,完全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并不稀缺,所以也谈不上浪费。
最后一个,我们当父母的注意到成人的优越,却忘记了多数人制作出最好的艺术品、提出最深刻的哲学问题、最容易掌握新玩具的时候正是在童年时代。
悲剧的是,为成人阶段做准备的童年和享受童年福份的童年之间,存在着一种实实在在的冲突。为成人阶段做准备,就要学会像成人那样谨慎、自律并做好规划,而这又不利于童年时代的自发性冒险。
既要培养小淑女、小绅士,又要允许孩子们逃往梦幻世界享受无忧无虑的乐趣,怎样平衡这两种基本需求,众多家长之间有着深刻的分歧。
对于童年的本质,我们最聪明的圣贤也存在根本上的分歧。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一句名言宣称,没有哪个孩子是幸福的,因为儿童无法从事构成完满人生的复杂道德与智力活动。亚里士多德说,当我们说一个孩子幸福时,意思是他或她早于其他人获得了成人时代的成就。对亚里士多德来说,童年唯一好的地方在于我们会远离它。
相反,耶稣经常称赞孩子,喜欢他们和自己在一起,甚至要求成人向他们学习:“你们若不回转,变成小孩子的样式,断不能进天国。”
汤姆•索维亚(Tom Sawyer)的童年几乎全是冒险,很少是在为成年生活做准备。而19世纪哲学家约翰•斯图亚特•密尔(John Stuart Mill),则是勉勉强强才闯过“虎爸”这关。他的父亲要求他遵守一整套无情的纪律,蔡美儿要是知道这些规定会脸色发白。
我们多数人都希望过汤姆的童年,然后过密尔的成年。但作为父母,我们身处两难境地,既要让孩子为成年做准备,又要将他们与成年隔离开来。
从当前的争议就可看出,今天很多父母如果在向孩子们说教之余进行一下反思,去发现我们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多少东西,那么他们将会受益良多。
(作者为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 College)政府管理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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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日报》的克雷尔•迈克休(Claire McHugh):蔡美儿的精力和专注真是让人叹服——除了所有这些大吵大闹的监督工作之外,她还有一份全职的工作——可是,叹服之余,你免不了也会为她的孩子们感到同情。只有在面对家里的两只狗的时候,我们这位作家才显得,呃,比较正常。写到那两只可爱的萨摩耶的时候,她是这么说的,“我对它们没有任何要求……对它们的未来也没有任何期望,大多数时候,我都相信它们能自己做出正确的选择。我总是盼着看到它们,光是看它们睡觉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多么美好的关系啊!
《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的珍妮特•马斯林(Janet Maslin):……蔡美儿的故事一直在按照一条似曾相识的叙事线条往前发展,结果必然是她受到应有的惩罚、事实证明她的子女比她聪明,再加上其他一些与迪士尼电影情节相去不远的事情。书写到末尾,承认缺点(“事情的真相是,我不太擅长享受人生”)、闻嗅玫瑰花香的时刻已经来临,蔡美儿就拿自己姊妹的疾病来说事,以便开出一剂提倡及时行乐的必备良药。
《每日电讯报》(The Telegraph)的卡珊德拉•贾尔丁(Cassandra Jardine):读到她疯狂的怒火和狂暴的完美主义追求,很少会有人想当她的子女。同样,也没多少读者会 慕她的丈夫杰德(Jed),后者出身于一个比较宽容的犹太知识份子家庭,总是想缓和她的暴躁情绪。奇怪的是,她的子女虽然没有对她做出太多的让步,但却似乎对她忠心耿耿。兴许,原因在于蔡美儿尽管有这样那样的不是,但却并不缺少幽默感和分析能力。她可不是个简单浅薄的怪物,你要是太早地对她或者她的书嗤之以鼻的话,那就真是太遗憾了。
《书单》(Booklist)的科林•蒙铎(Colleen Mondor):读了蔡美儿为自己的强硬路线给出的种种解释、读了她关于尖叫比赛——那是她用来迫使女儿成才的工具——的那些本意调侃的描写,读者们兴许会瞠目结舌。她言之凿凿地说,西方的孩子并不比华裔孩子快乐,而她的女儿也是邻居朋友的艳羡物件,因为她们文雅沉静,而且在音乐、体育和学习方面取得了一系列的成绩。讽刺的是,她这些话恰好可以用作反面教材,可以让人们反躬自问,为了所谓的成就,究竟该让孩子付出多大的代价。
《华盛顿邮报》(The Washington Post)的伊莉莎白•张(Elizabeth Chang):这本回忆录带来了一些引人入胜、有时还让人尴尬的问题,让人们思考爱、尊严、抱负、成就和自我价值的定义,想必会让那些痴迷于成功的父母深有感触。举例来说,中国父母真的是对自己孩子的能力更有信心吗?如其不然,他们之所以有别于西方的父母,是不是仅仅因为他们愿意付出更多的努力来让孩子出类拔萃呢?不幸的是,她的书弯来绕去写到了结尾,许多问题还是没有答案。在书的最后,蔡美儿承认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而她的家人至今也还在争论她那种教育方法的是与非(看到这里,希望她彻底弃绝中国式教育方法的人一定会觉得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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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Rolyat 于 2011-2-15 13: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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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is a video on Wall Street Journal. I have difficulty in embedding the video in this post. You can click on this
http://cn.wsj.com/gb/20110110/VID100931.asp?source=article
美国的精英不就这么教出来的?不吃苦哪儿来的成绩,坐等天上掉馅饼吗?--普世大忽悠
我觉得严厉是非常必需的,但是要分时间段,幼童时期孩子有很多的坏习惯,必需严厉指出,因为他们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到了年龄稍微大些,可以温和的说教方式引导,因为孩子在那阶段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了。-- php1988
教育小孩如同种树,树直着长就不去管他,树长歪了,就得去束缚他。如果一味的任其发展,结果或许变成歪脖树,将来长成了,当艺术品得了!另外,现在的中国妈妈也在与时俱进了,不像以往只知道擂小孩功课了!倒是现在的学校越来越不像话!!!-- whuto
这样的母亲大概就是极度自负却缺乏人生成就感的人吧,只能在自己女儿身上找安慰了。虽然中国过去普遍存在这种现象,但现在在慢慢变化,而且大多数家长制定的规则也没有如文中这位母亲一样如此缺乏弹性。--非常不认同
中国妈妈其实背弃了祖先的指导: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道德经第十章》─koalatrader
在美国如果是只想开开心心无拘无束过完一生,根本不需要怎么努力,福利高,物价低,过得去。中国不行,人这么多,各方面都不发达,中国人必须得拼命啊。-- qq982838075
这篇摘要的中文翻译也有问题,蔡教授的原题是“华裔母亲”而不是“中国母亲”。蔡教授本人是菲律宾华裔美国移民的后代。她本人是在美国出生的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她书的侧重点也是华裔家庭对子女的教育观念。怎么动不动就先把“中国”俩字挂上??人家根本没谈中国。-- lq
我个人认为,有时候对孩子的严厉是很有必要的,有时候在做一些必要的事情时孩子不一定能够自觉,而这时就需要大人们在一边督促,才能保证事情能够很好的完成。我的父母在我小时候虽然对我比别人家的孩子还严,但我还是觉得可以再严一点的,有些东西只有在严中才能更好的培养。--韩映雪
中国的父母教育方式采取了奴役社会心态把孩子当成奴隶!!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教师,最好是能为终身教师,但不要成为孩子成长的负面影响者和利益索取者。典型的中国父母和西人父母都有些走极端。最好是两边借鉴中西合璧。-- kpbs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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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两边借鉴中西合璧
蔡教授的原题是“华裔母亲”而不是“中国母亲”。
ag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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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不能代表全美国就象北大不能代表全中国一样
能进哈佛都是千里调一,又聪明又用功。普通孩子啥样你得去普通白人多的公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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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学习基础,自律等都是从小养成的,一个从小玩惯了的孩子你能指望他突然上大学就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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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的教育方法--学习经典化,家庭生活商业化,知识技能化,是企业家成长的最佳途径;
芬兰教育方法---严酷的平等观念,注重全程的教学服务,终身的学习规划,最少的学时,绝对的免费,中等阶级的教育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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