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在俺娃生命中的头一年(14楼开始填坑,关于sl

在澳大利亚幼儿产妇




听说现在流行焦虑,那也赶个时髦,承认自己是个爱焦虑的人儿。娃没生出来之前,就老琢磨会不会有任何生理缺陷,身体上的B超能看出来,脑子方面的呢?即使生下来看不出毛病,不是还有多动症啊,自闭症啊之类的要到后天才能发现吗?
据说这种没事找事的人挺容易产后抑郁的,在我身上应验了,所以在娃出生后的大半年中没有写过任何育儿笔记,知道自己心情乱糟糟,不想把这种负面情绪留下来,给自己和大家伙添恶心。
现在棒糖已经13个月了,看着她整天乐呵呵地走来走去,忙忙叨叨地满屋乱窜,很想为她也为我自己留点记忆,在我没全忘记之前。

[ 本帖最后由 棒糖 于 2009-11-19 21: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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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过头看我在RWH的生产过程,其实还算挺幸运的,至少对我这么个习惯性“衰神”来说。
预产期过后一天的早晨,见红,我很镇定地通知老公和老妈。然后给医院打电话,对方毫无意外地回答说,好,等着吧,可能一天,可能一个星期后见。接着我就拉着老妈健步如飞的去买菜,准备月子里吃的东西,象走地鸡,猪蹄,醪糟等一应传统项目。
当天晚上10点多钟阵痛开始频繁加剧,挺着,到1点左右,撑不下去了,拎包上医院,临走前很悲壮地告诉妈,甭跟着来了,指不定人家收不收呢,踏实跟家睡觉,回头有谱了再回来接你去看热闹。
到了急诊室,大块头护士告诉我刚开了1指多一点,给你点panadeine,管用就回家,不行就待着。事后证明扛着没回去是英明的,因为当天床位紧张,我后面就没有位子了,大块头说如果真没位子了,急诊室咱就可以对付着生。
2个多小时后她告诉我,帮我抢到了最后一个transfer room。转移阵地,上楼,老公陪我在床上躺着,实在很困,可是每过几分钟又不得不被阵痛给弄醒,真不枉费我睡神的素质,饶着这样都能抽空迷瞪着。
早上7点多钟,护士过来接我去产房。然后就跟走马灯似地一茬一茬换了好几拨,这就是大家说的公立医院的特点吧,ob和mw都不固定,赶上谁算谁。印象很深的是不管谁进来都要感慨一下这间产房,据说是view最好的一间。我这边厢痛得满床滚,心里琢磨,view再好也跟我没关啊,我倒是想瞅一眼呢,也得坐得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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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water injection,也是我的首选、结果当真扎进背了,我非常深沉地吼了一声:FXXK!至于效果,好像管用了2分钟?接下来是护士强力推荐的gas,被我一口把吸嘴咬下来后,她们就放弃了。又徒劳地负隅顽抗了一下下,把老公的胳膊抓都得都是爪子印,终于气运丹田,喊出了那句心里话:i want epidual!!那时好像才开到4指。
可能护士也在等我这一声吼呢,没有任何异议,立马屁颠屁颠地帮我张罗去了,可能怕再晚点我会把她们这间best view给砸了。麻醉师上来,哩哩啰啰地跟念经一样背了一段话,我明白这就是例行公事,让你知道这是有风险的。我一个劲点头,心说唐僧赶点紧!其实我挺怵的,因为他强调扎针的时候绝对不可以动,可我当时疼的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万一正好赶上,恐怕就交代了。。。挺后怕的。
当可爱的挨批丢发生效用,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我终于踏踏实实睡了过去,没成想那居然是我到今天为止睡的最后一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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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4点,护士通知我10指全开,要开始push了。可是bb的脑袋位置有点偏,这也是为什么我之前痛得那么厉害的原因,这直接导致我怎么使劲也推不出来,折腾了2个小时,明明能看见头发,可就是出不来。
忽然间发现产房被一堆闲杂人等挤得满满当当的,计有ob,paediatrician,co-ordinator,和另外几个帮忙的mw。据说隔壁几个产房都空了,就我这还热闹得跟赶集一样。这几个人轮番对着我bb未出来的脑袋指手画脚了一番,然后告诉我他们决定用吸盘。那时我已经精疲力竭,哪还顾得上这些,心想只要你把俺娃给我弄出来,要杀要剐都随你。
终于,在6:35,娃的响亮的哭声结束了一切。哦,我以为是结束了,可还是没有。由于麻醉还没过去,感觉不到ob在我的底下鼓捣什么呢,只听她嘟囔一句:怎么老也止不住血呢?直到她用完6块血棉花,那就是600ml,才算止住血。这时几个护士都在忙着善后,有一个说了一句:真血腥,象屠杀现场似的。
这时,宝宝终于隆重登场。看着这个血肉模糊的小东西,当时的我情绪还没调整起来,无法做到泗泪横流,不过确实是如释重负啊。护士提醒我已经可以让她试着吸奶了,俺娃二话不说,上奶头的动作那真的是稳、准、狠。当护士把她抱走让我妈抱着的时候,她仍然意犹未尽地吸着自己的10根手指头,砸吧嘴的声音让我听着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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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都是一些例行公事了:洗澡,注射消炎药,转病房。由于当时已经过了探视时间,独立完成了这些看似简单的动作之后,我已经快虚脱了,可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因为一切才开始,身边的小推车里还有个小人儿哪。
我得说,在公立医院生产的过程唯一让我难以接受的就是没有亲友陪床。正好赶上RWH刚搬进新楼,一切硬件条件还是不错的。我的运气比较好,赶上了一个带独立卫生间和双人大床的单间病房,据说全楼只有2个这样的房间(其它的标准为两人共用一间,或独立单间但是与人共用一个卫生间)。
但是在医院的三天三夜,基本上没有机会睡觉:奶没下来之前,宝宝吃不上自然总是哭;白天从6点多钟就开始有各色人等象走城门一样进进出出,打扫卫生的,订饭的,送饭的,检查宝宝的,检查妈妈的。。。我都是临走的那天才发现原来有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建议一定要用上这个牌子,多少能赢回点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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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问题开始来了。先是宝宝被发现有tongue tie,需要把粘连部分给剪掉。 lactation consultant 一个劲安慰我其实这是一个很小的手术,可它毕竟是“手术”啊。结果证明宝宝确实因为痛感很低,一切都很顺利,但我这个当妈的找借口躲到茶水间去哭了一鼻子。要知道在她刚出生的那段日子里,每每抱着她怎么也看不够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就是所谓的“新生儿”啊,果真哪里都是新的,连所有关节上的皮肤都见不到一丝皱褶的。可恶的tongue tie却害得一个刚出娘胎不到48小时的娃娃动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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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的第二天,一个新加坡护士给宝宝做体检的,告诉我娃的体重缩水了10%,属正常范围,如果还没有下奶迹象的话,可以考虑 加点奶粉。这就让我一下子想到我妈的压力了。因为她一直在念叨,我把她外孙女给饿着了,千方百计地想给我下奶,哪怕是奶粉也好。所以我立刻采纳了护士的建议,用医院给的小量杯给她喂奶粉。
当天下午,那个做手术的lactation consultant来看我,发现了这个新变化,立马发作:谁说可以加奶粉了?体重减少10%是正常现象,balahbalah…当时我并没有介意这个分歧,直到出院后接触到另外几个护士,才让我感受到作为一个初生子妈妈在哺乳方面所受到的舆论压力是多么无所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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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因为我们家离box hill hospital很近,所以RWH就委托他们的护士来做家访。第一个护士很年轻,中规中矩地做了检查,并无二话;第二个护士明显就很强势,一听说我在给宝宝喂奶粉,就如临大敌:formula? That’s for baby cow, not for human baby! 其实本来我和老公一开始就下决心要坚持母乳喂养的,但是由于生产失血比较多,体力暂时恢复不过来,头几天奶水几乎见不着,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急。听这个护士一说,就更坚定了我断奶粉的信心。这样一来,我妈就又开始嘟嘟囔囔,让我心烦意乱地。
不知道是不是时机成熟,还是真是花生猪脚汤有神效,喝下去的当天晚上,奶就下来了,哗哗的,总算让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
在这里要罗嗦一句进补的事情。妈妈在我住院期间给我炖了鸡汤,直到一个星期后才听朋友说猪脚下奶,赶紧换了。她还一个劲地后悔,说要是早知道的话,奶就不用等那么久才下来了。但是之后翻书才知道歪打正着,下奶就是得等到产后7-10天才能做,否则很容易堵奶,发炎。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没有逃过7个月乳腺发炎5次的厄运,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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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全家都在为新一代奶牛的诞生欢欣鼓舞的时候,社区护士到访,终结了我们的虚假繁荣。体重结果很不理想,她很轻松地建议,不如top up一些奶粉吧。她这话一说完,我立马崩溃,眼泪哗地一下就下来了,据说这成了她判断我产后抑郁的有力证据。天知道为了给宝宝喂上奶我费了多大的努力,却被这几个不同的护士不断地推翻、反复,心里的委屈全都变成了眼泪,特别是她后面跟了一句“你看看宝宝瘦的,都能摸到脊梁骨啦”,更让我加倍不自信,觉得自己简直不称职,连最基本的喂养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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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贴子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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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回头看,确实没必要对她们说什么太在意,就象一个朋友劝我的那样,no happy mother, no happy baby. 澳洲有不少护士对breastfeeding近乎偏执,她用的词是fascists,害得好多有类似情形的妈妈因此被迫产生了巨大压力,觉得不喂母乳就对不起宝宝;而另外一些护士的无所谓态度又很大地伤害了哺乳妈妈的感情。同时来自亲友的压力很容易影响大家本来就很脆弱的神经。
建议在怀孕中后期就应该开始做些功课,毕竟在生完孩子的头一两个月是手忙脚乱的,有功夫就都补觉了。多读一些哺乳方面的资料,至少做到心里有数,省的象我似地左右摇摆,毕竟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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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初的几个月,我印象中棒糖小朋友一直就在哭,家里三个大人24小时几乎轮着抱,甚至她撒的每泡尿都要以哭得形式汇报,一直哭到换了干净尿布为止,记得有时白天就得换20多次。
至于乳腺发炎, 其痛苦程度就自不必提了,特别是又正好赶上墨尔本百年不遇的酷热天气,外面象着火,我这边厢因为发炎又屡屡发烧。战斗历程,懒得写了,冷敷热敷都用了,最后找到有效的治疗办法,是吃中药,参见这个回帖吧,基本全http://www..com.au/bbs/v ... p;page=2#pid27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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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乳腺发炎的期间,宝宝又出现新情况:breast refusal. 每天总是在早上某一固定时间该喂奶的时候就开始狂哭不止,明明她饿得厉害,可是一沾奶头就哭得把自己撅成反弓型,换家里其他人抱就立马不哭了。郁闷得我呀,一来担心她不够吃,二来看到她对自己这个反应,是个妈心里都会难受。这期间试过所有的咨询办法,碰见个人就跟祥林嫂似的叨叨这点破事,breastfeeding hotline, nurse online, 社区护士,GP,都不见有什么实质性的解决方法。最后上breastfeeding clinic。
当天起个大早赶过去,让那里的护士给看喂奶的全过程,一开始也都是些常规的建议,直到最后10分钟,她忽然像开窍了似地:可能是reflux。话说reflux是很常见的,有几种常规的药,到药店就能买到,有的孩子管用,有的孩子不管用。在我看来,其实就跟colic差不多,都是一种推测性的说法,猜到点子上了自然管用,没猜对的话,还是不对症。我们其实也去排队准备看specialist,正如GP说的那样,就排着吧,这队长得很,没准等排到了你们孩子的病也都好了。的确是这样,厌奶的情况莫名其妙地来,最后也是莫名其妙地走,除了坚持喂完奶竖起来拍拍这种没新意但又绝对重要的动作,我实在不记得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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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breastfeeding clinic,棒糖的表现让护士大开眼界,当即建议我们其实更应该去的是sleeping clinic。她打生下来睡觉就一直很难,头几个月基本都是睡在她爹的胸脯上的,后来她爹那钢铁般的意志终于被摧毁,就只好靠奶牛喂她入睡,醒一次喂一次。听起来就那么不科学,可为了争取多点睡眠,认了。白天赶上我回去上班了,我妈就把她放在小推车里推睡。就这样凑合了大半年,期间建议去sleeping clinic的声音不绝于耳,都被我们给扛下了,觉得那玩意不人道,咱不玩。再加上我妈当时在,都不敢想象如果敢让小朋友那样哭,我妈立马得跟我玩命。
直到有一天,发现再不采取点措施就是对自己的不人道了。在棒糖快半岁的时候,我妈回国,一下子就变成2个人来分配24小时,根本就不够睡的。她那会还特别给面子,本来还是2个小时一醒,可一高兴曾经出现过20分钟醒一次的新纪录。我终于怒了。
我们选的是在Canterbury的O’Connell family centre。因为是公立的,medicare全报,自己只用交5块钱的nappy disposal service。分day stay和residential两种。报名的时候只可以选其中一种:有的小朋友白天睡觉不好,就选第一种,排队的时间比较短;如果晚上问题比较大的,就得等比较长的时间了,通常要2个月左右。Residential为期一周,妈妈和宝宝吃住都在那里,你要是愿意,全家都搬过去人家也没意见。我看见的除了一对双胞胎是爸爸妈妈一起出动的以外,其他都是妈妈独守阵地,爸爸偶尔探视,跟小朋友耍耍,顺道给妈妈带点外卖。

[ 本帖最后由 棒糖 于 2009-11-19 2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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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用的办法主要是pat in bed 和 in and out。从pat in bed入门。其规则是把她放到床上,靠拍拍帮助入睡;如果哭得太厉害,就抱起来缓缓,等她安静下来,在她迷迷瞪瞪,但是还没睡踏实前再放下,其目的就是要让她知道自己是在床上睡着的,而不是妈妈哄着的。
头一个晚上我们俩战斗了3个多小时。长那么大她从未想过要自己入睡,哪怕是妈妈在旁边拍着也不行。可想而知其反抗是多么的惨烈,刚一放下就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到后来当然是以包括值班护士在内的所有人都精疲力竭告终,小朋友丢盔弃甲,昏昏入睡。
接着第二天白天就需要再接再厉,继续用这个办法。正肉搏呢,正好赶上棒糖爸来探监,我的心理防线终于一泻千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跳着脚地嚷嚷:我不干了,回家回家!护士很谨慎地告诉我们,随时可以回家,等准备好了再来;但是你家小朋友这种反应其实很典型,最难捱的时刻就意味着转机
当时我什么也听不进去,离开棒糖的房间,和老公商量下班后来接我们的事情。可还没等我们说完话,护士满面春风地出来:成了!这回除了给她穿上睡袋以外,还让她用了趴着的姿势,小朋友哼哼了几下就睡着了。同样的办法我在下午和晚上用了全部奏效,兴高采烈的我自然也就不提回家的事了。
到了第三天白天,开始用in and out。程序是把她放到床上,然后立刻离开房间,在门外等半分钟,进去拍拍,shuhshuh,说妈妈在呢等简短的提示,再重复开始的动作。刚开始小朋友自然又表现得悲痛欲:明明人家刚刚适应了拍拍睡,你们怎么又改主意啦!唉,小朋友也怪不容易的。要说年纪小可塑性就是强哈,或者可能是之前的训练垫底,基本上在15-20分钟之内就乖乖就范了。
这还没完。O’Connell认定她那么大的小朋友白天应该至少一次能睡1.5-2小时,如果不到这个时间就醒的就需要做resettle,即哭醒了还得帮她睡回去,仍然用in-and-out。简单地说,棒糖就没成功过,醒了人家就坚决不再睡回去了。但是除此之外,所有人都对这次的训练很满意,我更是对O’Connell到了近乎迷信的程度,信心满满地准备把胜利的成果扩大化,并要求棒糖爸在送她入睡的时候也严格遵守所有步骤。

[ 本帖最后由 棒糖 于 2009-11-19 21: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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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不从人愿,棒糖回家后白天的第一觉就异常艰难,完全不能in-and-out;没关系,我们还可以拍拍睡嘛,大不了咱从头来。事实证明我这个教条主义在离开了O’Connell那个理想世界后根本无法存活:小盆友显然认出了自己以前生活和战斗过的地方,于是毅然选择回到原来的习惯,抗战到底也不肯自己入睡;而大盆友对O’Connell那一套全不感冒,即使见识到了棒糖晚上几乎能一觉睡天明的事实,却仍然固执地认为任由宝宝这样哭闹是对所有人的不人道。而我自己也意志不够坚定,发现即使坚持in-and-out, 她白天也一样每次只能睡半个小时,还没折腾得时间长呢。因此没过多久,白天的训练就彻底失败。
好在晚上她睡得还不错,我这样安慰自己説。但是仍然有一个隐忧。在O’Connell的时候,护士建议我用rollover feeding,也就是大家说的dream feeding,每天晚上固定在10:30的时候在不叫醒小朋友的前提下把她拎起来喂。当时就觉得这不是个长久之计,而且也怕宝宝因此产生依赖。因为我发现建议rollover feeding的大多始于一个权益之计,而对于何时停止,如何停止,没有一个很科学的说法。最常见的就是说每隔几天试着把喂奶的时间提前15分钟,然后慢慢断掉。可是这样的变化就给她造成了困惑,进而影响正常睡眠,到后来变成了明明不需要喂这一顿,可仍然会醒来,因为习惯了,不喂,就哭,闹,从此又进入了一个坏循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O’Connell所有的成果全部消失殆尽,我又重新回到了凌晨3、4点钟爬起来喂奶的老路。其间也试过一直由着她哭,曾经让她一哭就是1个多小时,虽然有点效果,但是做过sleep training的妈妈们都知道,那是怎样的折磨。而且总是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不得不终止,要么就是生病了,长牙了,或者就是最近这可恶的天气。直到昨天晚上,我和娃她爹平均也就睡了3个小时左右,其它时间都在轮番哄这个狂哭不止的小恶魔,眼袋都快耷拉到地上啦。

[ 本帖最后由 棒糖 于 2009-11-19 21: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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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sleep training我们是完全失败的,但是仍然可以总结点教训。
Sleeping school在我看来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特别是当你面对众多训练方法不知如何入手的时候,这不失为一个入门的途径。经过护士的指导,会自信很多。但是回到家后,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家里的所有大人得步调一致,别让娃娃们困惑或者找到可乘之机。虽然在我家没能贯彻这一点,但我仍相信只要坚持某一种训练方式,是会成功的。另外就是训练还是趁早。我看不少妈妈就觉悟得很早,记得有个妈妈说过,与其说是训练,不如说帮助娃娃培养良好的作息习惯,深以为然也!

[ 本帖最后由 棒糖 于 2009-11-19 21: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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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对于多少妈妈来说生娃喂奶是多么可歌可泣的篇章啊,给你写的妙趣横生的,当然乐里面还有无奈。

宝宝真可爱,好像封面小明星一样的,看到她这个样子,可什么都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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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爱的夸奖!当妈的就是这样吧,任她晚上闹得你直想砍人,可一看见她的笑脸就什么气都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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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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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是个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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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好可爱啊.
我想问一下,那个tongue tie的手术怎么做.
我宝宝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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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写得好,等看下文。就喜欢这样的唐僧
宝宝太可爱啦!笑得真灿烂!

没当妈的时候怎么也想象不到怀、生、养小孩有这么难……不过清醒的时候我一点也不后悔,不清醒的时候还有老公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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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出生第二天发现后,直接在医院做的。
我因为害怕没敢在场 ,等我5分钟回到房间,血都已经止住了。我觉得其实就是在粘连过长的地方剪了个小口子。
你家宝宝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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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7周了.约了医生要下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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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爪!当初生只是痛一下,可养却是更艰巨的任务,特别是以后还有教育,那恐怕才有的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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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早做孩子的痛苦越小,还是做吧,棒糖现在打嘟噜打得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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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孩子的出生,成长背后都留下妈妈们的多少汗水和泪水。。。。
混血宝宝很可爱,笑容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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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给孩子打麻药吗.估计做的时候我也不敢看..

觉得你说的太对了,生孩子只是痛一下.养孩子才真正是操心的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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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恐怖的说,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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