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亚中文新闻
在过去的几周里,我仿佛感受到爸爸因声音辩论中的事件而心碎。
为什么?情况很复杂。公投关乎未来,但与大多数事情一样,我们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的过去。这就是我的父亲、澳大利亚第 23 任总理罗伯特·詹姆斯·李·霍克 (Robert James Lee Hawke) 对澳大利亚现代历史的认识,为时已晚。这让他深感痛苦。
像大多数主流的澳大利亚城市白人一样在 20 世纪,爸爸作为大多数人口的一部分长大,具有非常英国的历史和文化意识,对澳大利亚原住民可能是什么人知之甚少,也有一些模糊的先入之见。
他和我们了解到,澳大利亚的历史始于第一舰队的到来,定居点扩展到“无人居住”的土地,小麦、绵羊农场和养牛场将这个国家建设成“幸运的国家”,我们热爱的澳大利亚。< /p>
就我们对“原住民”的思考而言,他们的态度是由“同化”的主导价值观塑造的,即认为对他们来说,做正确的事情 em>好处,就是“帮助他们”变得“文明”——像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