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数字证实了联邦官员的弱点，他们发现自己被世界上最大的咨询公司之一欺骗了。堪培拉一些最有权势的人花了五年——是的，五年——才弄清楚如何制裁普华永道以每年可能使纳税人损失 1.8 亿美元的方式共享财政部秘密信息。虽然这家咨询公司竞相帮助大公司规避新税法，但当局仍在努力揭露和惩罚这些行为。
揭露这种行为的文件于 2017 年底开始送达澳大利亚税务局。也就是说当官员们开始将主导本周堪培拉听证会的普华永道内部电子邮件与所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时。然而，直到 2022 年底，当局才让该公司及其主要税务合作伙伴彼得柯林斯承担任何后果。他们这样做的方式非常温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
插图：Simon Letch。来源：
更多的调查将揭示更多的细节，但我们已经知道足以对本应寻求避税的破损系统做出三个广泛的结论。首先，官员们在追捕违反其信任的税务合伙人时过于耐心。其次，税法中的保密规定阻止了联邦机构相互讨论该做什么。第三，ATO 没有足够的权力自行进行调查。
“我们不惧怕承担责任，”ATO 专员克里斯·乔丹 (Chris Jordan) 在周二的评估听证会上表示。麻烦的是，声明之后的每一句话都倾向于证实他和其他人在他们的追求中步履蹒跚。在毕马威 (KPMG) 工作多年后，乔丹 (Jordan) 十多年来一直是 ATO 的有能力的领导者，这使他成为一个典型的从偷猎者转变为猎场看守的人，他知道穿过树林的黑暗路径。问题不在于监管机构的恐惧，而在于它的权力。电子邮件中没有暗示柯林斯和普华永道对财政部或 ATO 阻止他们的能力有任何担忧。
至少有四个机构不得不处理问题——财政部、ATO、澳大利亚联邦警察局和税务从业人员委员会——以及本周披露的日期显示了他们的痛苦反应。在 2015 年底跨国反避税法通过之前和之后，财政部与普华永道分享了它认为是一次机密磋商的信息，但它从未对柯林斯的所作所为表示过怀疑。 ATO 早在 2016 年 1 月就发现了收入风险，当时它观察到大公司试图规避法律，但直到 2017 年底才突破普华永道的法律特权主张并获得电子邮件和其他文件。
加载中直到 2018 年，ATO 才要求澳大利亚联邦警察考虑对泄密事件进行刑事调查。至关重要的是，澳大利亚税务局根据刑法缺乏自行调查的权力，并认为警方需要进行调查，但警方没有取得任何进展。最后，在 2020 年 7 月，ATO 将此事提交给税务从业者委员会，该委员会最终终止了柯林斯作为税务代理人的注册，并要求普华永道提高其利益冲突标准。
政策专业人士，税务专家和白领犯罪调查员似乎太自在了以这种缓慢的步伐。 ATO 没有告诉财政部它所知道的，因此财政部与柯林斯签署了一份新的保密协议。税务从业者委员会发现，从 ATO 和财政部获取所需信息存在障碍。奇怪的是，当财政部选择就法律草案咨询普华永道和其他机构时，没有人告诉任何部长收入受到威胁。
这些机构将这种令人抓狂的无法合作的原因归咎于保密规则，因此有成为关于税法隐私规则的辩论。与此同时，官员们的说法需要接受检验。他们似乎对根据这些规则不能做的事情有一个非常宽泛的定义，而不是对法律进行更广泛的解释。 ATO 专员真的没有办法让财政部长知道有利可图的信息正在泄露吗？即使只是喝杯咖啡也是如此？
广告争论还得看当局的权力。 ATO 是否应该有权根据刑法展开自己的调查，就像美国国税局可以做的那样？同样，必须对本周听到的说法进行检验。过去，纳税人曾担心 ATO 的权力太大，而不是太小——正如阿黛尔·弗格森 (Adele Ferguson) 和本报头的其他人所透露的那样。真的是法律的弱点拖慢了对普华永道的调查，还是这些联邦机构缺乏紧迫感？
加载似乎没有人对发生的事情感到愤怒。去年底调查结束时没有头条新闻。一切都非常有礼貌，直到记者 Neil Chenoweth 在《澳大利亚金融评论报》 上透露了结果，工党参议员 Deb O'Neill 决定发问。
PWC 丑闻不同寻常堪培拉标准。没有政客与不法行为有牵连——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而且没有充分的理由将其视为党派之争。最应该生气的政治家是乔·霍基，他在税法提交议会时担任财务主管，现在发现普华永道从一开始就违反保密规定破坏法律。
这是一个纯粹的政策问题。这是关于机构必须迅速采取行动时的文化。它是关于税务保密与保护联邦收入的需要之间的平衡。这是关于当局是否需要更多权力来在避税的迷雾中起诉案件 - 以及他们是否愿意使用他们已经拥有的每一项权力。
接下来是政治层面 - 因为那是工党将不得不决定如何修复一个损坏的系统，联盟将不得不选择是否投票支持更严格的法律。只有到那时，我们才能知道如果再次发生这种情况是否需要五年时间才能采取行动。
大卫·克罗是首席政治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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