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托行业正面临员工短缺危机,与新冠大流行前相比,职位空缺数量增加了一倍多,保姆和临时看孩子的价格涨到每小时45澳元。
来自就业市场SEEK的全国数据显示,从2021年4月到2022年4月,早教工作的招聘广告增加了40%,幼托和校外护理工作的招聘则增加了34%。
在2020年全澳封锁期间和2021年新州及维州Delta封锁期间,对幼托工作人员的需求大幅下降。然而,每次复苏时,该行业的职位空缺都比需求下降前更高,这反映出员工正在不断退出这一行业,以寻求更好的薪酬和工作条件。
格拉坦研究所(Grattan Institute)经济政策项目负责人科茨(Brendan Coates)表示,由于失业率低于4%,潜在的幼托工作者有更多的就业机会。
他说,“幼托服务的薪酬不高,这使得(雇主)很难在紧张的劳动力市场上抢到员工。“这很简单——如果你想通过竞争吸引这些人,那么你就必须加薪。”
幼托工作者在取得证书资格的第三年的行业薪酬是每小时25.26澳元。
科茨表示,更高的工资要么由政府支付,要么转嫁给终端客户,但后者选项会降低托幼服务对工薪家庭的吸引力,并影响劳动力参与度。
他认为,移民可能是解决方案的一部分,但这也可能导致工资下降,使该行业的吸引力更低。 这一行业传统上并不依赖海外员工,因为在2016年的人口普查中,持临时签证的幼托工作者很少。
保姆中介机构和Find a Babysitter网站显示,悉尼保姆的现行价格在每小时25至40澳元之间,具体价格取决于经验和资质。晚上临时照看孩子的要价高达每小时45澳元。
代表社区和非营利部门的社区儿童护理协会(Community Child Care Association)服务经理卡瓦卡斯(Daniela Kavoukas)说,教育工作者正“成群结队地离开”,并将这种情况描述为一场危机。
其他行业也是如此,并被称为“大辞职潮”。澳洲统计局关于工作流动性的数据显示,在截至2022年2月的一年里,130万澳洲人换了工作,或者说每10个就业者中就有1个跳槽,这是十年来的最高比例。
在去年的一项全国性调查中,该协会发现,一半的幼托中心报告称,自大流行以来,员工流失率有所上升,40%表示人员没有变化,只有10%的中心表示流失率有所下降。
联合工人工会(United Workers Union) 2021年的一项调查发现,37%的幼儿教育工作者不打算长期留在这个行业,计划离开的人中有四分之三会在未来三年内离开。最大的原因是过度的工作量和低工资。
克拉克(Cathy Clark)是My Little Friend保姆经纪公司的创始人。
她说,保姆很难找,大流行加剧了这种情况,因为澳洲仍然很少有留学生和打工度假者从事这一行业,许多当地员工在封锁期间失业后又已经离开。
而大多数家庭在家工作的时候都不会雇佣保姆,因此保姆的需求也一直很低,所以年轻人就去做其他工作,不愿再回来。
但克拉克表示,由于工资和工作条件等潜在问题,保姆一直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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