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来看日本迷惑行为:经济不好就让高中生接拍成人影片...
事情是这样的,日本最近通过了一项法案,把成年人的年龄从20岁降到18岁。
这么看似乎没啥问题,因为大部分国家成年人的年龄都是18岁。
但要是结合日本的支柱产业之一成人服务业来看,问题可就大了。
在法案未通过之前,日本的相关规定是,18岁以下的人是不允许出现在成人视频里。18-20岁的人如果想要进入成人行业,除了本人签字同意,还需要监护人签字。
而这项法案通过后,就意味着只要年满18岁,无需再征得父母同意,自己就能完全决定是否出演成人片。
这就导致很多“自愿”,是哄骗,甚至是被逼迫后签下的合同。
一位前AV女优在抗议时就表示,自己当初入行时,到了现场才知道要裸体出演,合同是十几个人包围着她被迫签下的。
不仅是高中生,日本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被迫从事风俗行业。
在日本夜晚的繁华街头上,有很多举着牌子招揽顾客的风俗女。
她们当中,有离婚的妈妈,家庭主妇,校大学生...但无一列外,都是生活所迫。
30岁的晴美,因为丈夫出轨离婚,带着两个儿子独自生活。
丈夫买股票亏光了所有积蓄,离婚后晴美并没有得到自己的赡养费。
家庭主妇多年,又没有一技之长,再次回归社会,她只能从事便利店收银员,饭店服务员等基础工作。
为了养活母子3人,她一个人同时打4份工,累到没有喘息的时候,吃餐厅打包的剩菜剩饭。
即便如此节俭,高昂的房租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最终选择了风俗业。
18岁的家庭主妇菜菜子,也很艰难。
因为疫情原因,丈夫如今的收入很难维持家里的正常开支,所以她也要外出赚钱。
可家里还有个1岁女儿需要人照顾,白天幼儿园名额满了,只有夜间托儿所有空位。
无奈之下,不善言辞的菜菜子只能硬着头皮从事夜间陪酒女的工作。
除此之外,也有很多大学生选择从事风俗行业。
大学生玲奈原本有一份稳定的咖啡店兼职工作,每月大约15万日元(7624RMB)的收入刚好能够兼顾学业和生活。
可因为疫情,原本每周5天的排班变成了每一两周1天的排班,收入也直线下降到每月2-4万日元(月1-2千RMB),根本无法维持正常学习和生活。
当被问道:“有跟父母说吗?”
玲奈连忙摆手回复:“到死都不会告诉爸妈我干过这行的。”
其实,在疫情发生之前,像玲奈这样从事风俗、援交的女大学生就有很多很多。
她们当中很多人并非爱慕虚荣,贪图享乐,只是因为选择普通兼职,不仅没有精力顾及学业,收入也很难维系生活。
比如东京国立大学医学部的大学生广田,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
父母早年双双失业,之后只能从事非正式工作,收入不仅低还不稳定,无法支持广田读大学,她只能依靠助学金和课余兼职。
从大一开始,广田就在超市打工。因为需要兼顾学习,只能1周工作2-3天,每天4小时,即便如此还是入不敷出,风俗女成为她最后的选择。
其实,从这些女性的个人经历中不难发现:越来越多女性选择从事风俗业的背后是经济的贫困。
据相关数据显示:日本15-35岁的女性中,80以上处于贫困线以下。
为什么日本女人那么穷?
日本女性仿佛掉进了贫困的漩涡。
由于社会文化环境影响,她们从一出生起就没有被当作独立的个体对待。
进入大学,又会因为“女性早晚要回归家庭”的传统观念,而被区别对待。
日本东京大学2021年公布的录取数据中,女性的录取率仅为21%。
造成女性录取率低的原因,并非是她们成绩不够好。
东京医科大学的内部人士曾爆料,早在2011年东京医科大学医学系就开始在招生考试中私自为女生扣分,降低女性的录取比例。
原因是女性毕业生会因为结婚生子而提出离职,造成医院人手紧缺。
因为“是女性”,很多女生被挡在了高学历的大门之外。
虽然学历和收入并非绝对的正比关系,但有研究显示教育程度越高,收入也越高。
所以,她们失去的不仅仅是学历,更是获得高收入的机会。
最后只能从事普通、甚至底层工作,可又有新的区别对待。
日本企业的雇佣关系存在正式和非正式两种,近些年来,非正式员工的比例在逐年增加。
企业招聘员工时,正式员工的空缺更愿意选择男性,因此大部分女性从事非正式工作,或者靠打零工维持生计。
虽然她们和男性做着相同的工作,但因为是非正式员工,薪资、福利却更低,晋升通道几乎没有,工作也不稳定。
这无疑又加剧了女性的贫困,根据相关调查的数据显示,日本15-35岁的女性在就业时,每3个人就有1个处于负资产状态,80%以上处于贫困线以下。
通过事业获得经济独立的路受阻,那么通过婚姻获得经济依靠呢?
也没有那么如意。
比如前文提到的菜菜子,因为丈夫收入缩减,为了维持生计,也要承担起养家的担子。
晴美呢,结婚又离婚,最后还得靠自己。
而且,单亲妈妈光是养活自己和孩子就已经很难了,哪里还有充足的钱去供孩子接受良好的教育。
于是,她们的孩子,或是早早辍学,赚钱养家,从事底层工作,勉强维持生计。
或是靠助学金和兼职,支付自己的学费生活费,毕业后一边偿还助学金,一边遭受职场中不公平的待遇。
总之,日本女性的贫困,不仅是单独的个体,还呈现出代际传递的特点。
贫困仿佛就是一个圈,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何止是贫困,身为女性,从来都很艰难,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困境。
而当女性深陷困境时,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让羊想起了伍尔夫的《一间自己的房间》。
这本书讨论了父权制度下,女性创作者的困境——为什么文学异常繁荣的莎士比亚时代,每两三个男人就有一个会写歌谣或十四行诗,但却没有一位女性。
书中伍尔夫虚构了一位女性,也就是莎士比亚的妹妹朱迪斯,她和哥哥一样有才华。但却因为是女性,不能去学校,十几岁就被父亲逼迫嫁给一个商人。
而朱迪斯会怎么做呢?
没有学上就偷偷读哥哥的书,父亲逼她嫁人,朱迪斯就反抗,父亲打她、求她,软硬兼施,她就离家出走,去伦敦追求自己文学梦...
虽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却告诉大家,无论世界如何,女性都要勇敢地去抗争,去发出自己的声音,争取属于自己的利益和权利。
正如伍尔夫在一次演讲中说的那样:“一个女人要想写作,必须拥有两样东西,钱和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
一个女人,无论想要什么,都要有独立的经济和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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