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Sam Burns)渴望回归乡村,于是决定离开悉尼东郊,搬到新州中西部繁荣的Orange镇。然而,整整两年的苦苦找房,各种在最后关头遭到残忍拒绝的经历,迫使她在过去两个月不得不带着3岁幼女住在度假屋里,一边兼顾远程工作,一边日益绝望地寻找固定住所。
萨姆说:“我们真的没地方住。我们母女俩的全部家当就只有两个行李箱。我女儿才3岁,她一直在问自己的东西都在哪里。”
新州各乡镇地区的找房者都面临类似的困境。澳洲正处于住房危机的阵痛之中,而乡镇地区的闲置居所已然不多。大流行期间,居民从大城市出走,加上更多的人选择留在乡镇地区,导致租金和房价飙升,加剧了长期以来平价住房的短缺。
这种情况在悉尼以西约250公里的Orange造成了喜忧参半的局面,在大流行之前,这里的慢节奏、绿树成荫的街道和热闹的美食和葡萄酒场景吸引着换房者。该镇的人口为40,494人,预计到2041年将增加到51,000人。
房地产经纪人布朗(Ash Brown)说,在过去两年里,寻求改变生活方式的人们推动当地房价翻了一倍。“十年前,在Orange的CBD买一栋三室一厅的砖房只需要10万澳元,现在同样的房子要120万到130万。”
在截至12月的一年中,Orange的独立屋中价从49.5万澳元飙升至65.1万澳元,而同期的典型周租从420澳元上升至480澳元。
45岁的萨姆本身就是在新州乡镇地区长大的,去年年底悉尼解封后她开始加紧找房,但却找不到合适的出租房。“我本来想先租再买,我通过本地人脉四处打听,但大家都说『没什么空房』。”
经营服装生意Ollie and Max的萨姆听说,许多房东没有兴趣寻找长期租客,只想做Airbnb式的短租。萨姆试着联系过一些房东,其中一位向她报价3000澳元/周。萨姆说:“我觉得这表明市场已经完全失控了。”
25岁的杰克(Jack Beehag)和33岁的妻子桑迪(Sandy)在大流行期间为了杰克的采矿工作带着三个女儿从悉尼搬到Orange时也对当地出租房的稀缺和高昂的租金感到惊讶。
“我们到处申请。”杰克说,“中介说,他们有栋独立屋已经收到了大约40份申请。我们只得不断打电话说,我的雇主在等我开工,我们马上就可以入住,这才终于得到了现在住的房子。虽然有点贵,但面积很大。”
不断上涨的房价也导致一些当地人更难入市,特别是首置业者。
34岁的小学教师杰西(Jess McAlister)和她28岁的伴侣卡梅隆(Cameron Cowan)很幸运。几年前,当杰西的房租不断上涨,她狠心买下了第一套房。
“租房中介要价350澳元/周,而那只是一套小小的两居室复式公寓。我说『这也太荒唐了吧,我不如买房算了』。”
2020年,当她通过同事买下夫妇俩在Orange东区的独立屋时,市面上的房源已被迅速哄抢一空。“我很走运,因为我认识房主本人,而且刚好是在房价跳涨前入市的。几个月后,马路对面有一栋跟我家非常相似的房子被拍卖,成交价比我付的多了14万。价格一直在涨。”
Housing Plus首席执行官费舍尔(David Fisher)说,住房短缺是由于很多房产被用作短租房,因为Orange也是一个旅游胜地,近年来,这种做法的流行“成倍加速”。
他预测,更多正在努力偿还大额房贷或承受租金上涨的人将陷入住房危机。他说,当地遭到房东无理由驱逐的老年房客激增,当中很多人已经在同一个地址住了几十年,但现在房东想趁房价大涨卖房或提高租金。而Orange周边小城镇的出租市场也“满员了”。
奥兰治市市长哈姆林(Jason Hamling)说,市府正在准备其住房战略,以指导未来20年的新房供应。他说,无论是在已开发地区还是在城市边缘地区,都需要更多、更多样化的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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