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而持久的维州疫情,不仅让民众们忧心忡忡,而且让小企业主们陷入“愁云惨雾”之中。如何在保障安全的同时,促进经济发展,成为了维州有待解决的一大难题!
新增2例!维州就算解封限制也不会迅速回调限制政策!
在过去24小时,维州新增2例本土病例和1例海外病例,活跃病例人数为92例。昨天,维州共进行了22,814次病毒检测和21,192次疫苗注射。
(图片来源:Herald Sun)
随着墨尔本的2周封锁限期将至 ,墨尔本是否会继续封锁,成为了众人关心的话题。就在昨天,澳洲总理Scott Morrison还敦促维州政府尽快结束紧急封锁。虽然《Herald Sun》的报道显示,墨尔本很有可能在周五解封,除非神秘病例急剧增加。但维州的首席卫生官Brett Sutton在接受采访时还是很谨慎地表示,是否解除目前的封锁将“根据每天的情况”做出决定。
同时,他也警告称,就算如期解封,限制也不会“迅速的回调”。室内戴口罩、家庭聚会和公共场所的密度限制等政策都将保留。
4次封锁损失14万,小企业主无奈离开维州!
墨尔本的再一次封锁,让不少无力负担的小企业主纷纷打起了离开维州的念头,Luke Stepsys就是其中之一。
为期2周的封锁,让Luke Stepsys位于Fitzroy的Panama Dining Room和Richmond的Feast of Merit的两家餐厅损失约14万澳元,却只能获得7000澳元的政府补助。
(图片来源:Herald Sun)
Luke Stepsys表示:“我和我的家人开始认真讨论,想搬到悉尼重新开始。我其实不想离开墨尔本,我很喜欢这个城市。我从塔州搬到这里来创业,并把它当做我永远的家,但渐渐地连我对这座城市的热爱也开始消减。”
Luke Stepsys认为,墨尔本不能再这样封锁下去,新州已经证明了另一种模式的存在。他知道公开反对封锁可能会引来批评,但他不想保持沉默,因为这个塑造了墨尔本性格的餐饮业正在被摧毁。
(图片来源:Herald Sun)
在疫情之前,Luke Stepsys甚至考虑在墨尔本再开2家店。而现在,他不得不用开店的储蓄维持目前的生意。未来,他的投资可能会在悉尼进行,以提供另一种收入来源。他说:“我需要至少有一家公司不会面临财务破产。”
Small Business Australia的执行董事Bill Lang表示,企业主离开或计划离开维州的行为并不令人意外。“当你的政府可能会在任何时候关闭你的企业,使企业主、他们的家庭和雇员的财务安全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时,你当然会考虑恢复企业和生活安全的各种选择。”
墨尔本顶级餐厅每周亏损百万!
在墨尔本持续封锁期间,由于房租、员工工资和收入损失,几家顶级餐厅的老板每周合计亏损100万澳元。
(图片来源:Herald Sun)
这些老板表示,由于在维州做生意会面临突然关闭的风险,餐饮行业正在遭遇前所未有的困境。
正因如此,墨尔本10家最具代表性的餐厅老板联合发声,诉说他们的困境。现在,他们正努力避免自家的1500多名雇员承受失业风险。
Florentino的老板Liz Grossi-Rodriguez表示:“人们往往会认为大餐厅比小餐厅更能抵御疫情的风险。但其实我们也是普通的维州人,自力更生,偿还外债,还要对雇佣的员工负责。”
Liz Grossi-Rodriguez认同社区安全是重中之重,但政府也必须考虑墨尔本的长期恢复可能受到的影响。“餐饮业是保持墨尔本人文经济的重要因素。虽然它在疫情期间没那么重要,在3-5年后,当墨尔本回到全球竞争的环境中,它仍然代表着墨尔本的吸引力。”
Lincoln Hotel的所有者Lain Ling则表示,封锁让他现在的收入降到了0。如果试图做外带,损失只会更加惨烈。
Lain Ling非常担心员工的流失,所以他一直在给自家员工送食物,并让他们继续工作。但他还是认为,该行业的大部分劳动力最终会流向建筑业等更安全的行业。
Chris Lucas经营着餐饮企业Luca Restaurants,这其中就包括墨尔本的著名餐厅Chin Chin’s。他的企业一共有1000名员工,在这次封锁期间,他每周损失50万澳元。但他表示,为了支持陷入困境的餐厅业,他的部分餐厅将每天提供1500份免费餐食,供受封锁影响的餐饮业工作人员享用。
Australian Hotels Association维州地区主席David Canny表示:“我们欢迎政府的资助,但事实上,这对许多没有赚钱能力的企业毫无帮助,根本不够他们支付日常管理费用。维州的小企业主正在为国家的健康承受巨大的代价,他们应该为所遭受的损失得到补偿。”
边境迟迟未开,30天内6万移民离开澳洲
根据联邦政府的计划,至少在2022年中之前,澳洲都不会重开国境,而这也成为了“压倒移民的最后一根稻草”。光在一个月内,就有超过6万移民黯然离开澳洲。
Wendy Gutteridge就是其中的一员。在2015年,她从英国搬到了澳洲,此后再也没想过离开这里。现年45岁的她是维州皇家防止虐待动物协会的一名检察官,并在去年成为了澳洲公民。
随着被她当作家乡的澳洲关闭了边境,这里“开始变得像一座监狱”。国际旅行禁令意味着她不能来回英国看望母亲,于是在今年1月,她收拾行李,选择离开澳洲回到英国。
Wendy Gutteridge表示,政府对旅行禁令的处理给她在澳洲的经历蒙上了一层阴影。尽管她已经有了公民身份,但她可能在近期都不会回到澳洲。
(图片来源:SBS)
除了Wendy Gutteridge外,Annelies和Daniel Kavan也有着类似的经历。自从去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诞生后,他们就再也不能回加拿大看望自己的家人。
在产下儿子后,Annelies还患上了严重的健康问题。这时与家人分离,所要承受的痛苦常人难以想象,于是夫妇两毅然决定离开澳洲。
“当时我们决定搬到澳洲,就是觉得这里是一个宜居的国家。但如果我们都无法见到家人、不能与家人团聚,那么这里已经失去了作为养家好地方的价值所在。”
Daniel Kavan表示,联邦政府忽视了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封闭的边境有助于将病毒拒之门外,确保澳洲人的安全,但与此同时,长期与家人分离对许多澳洲人的心理健康造成的损失也不应被低估。”
Australian Border Force的数据显示,自去年3月以来,有329,180名澳大利亚公民和永久居民提出离开澳大利亚的申请,其中156,507人被豁免,但总共有84,031次离开澳大利亚的请求被拒绝。
根据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的数据,今年4月,有65,100人离开澳洲,这是疫情开始以来的最高月度数字。
而这其中也不乏长期的技术移民。Grattan Institute的经济政策项目主任Brendan Coates表示:“当移民带着技术离开时,这些职位在短期内很难找到人取代。如果我们不能通过移民或培训补充劳动力的话,将会造成澳洲经济的损失。只有尽快地推进疫苗接种工作,才能挽回局面。”
Carla Wilshire(图片来源:SBS)
目前,让4万名仍被困海外的澳洲人返回澳大利亚仍然是联邦政府的首要任务,但为那些有家人在海外的澳洲人提供帮助的压力越来越大。
澳洲移民委员会首席执行官Carla Wilshire表示:“在一个持续的边界政策不明朗时期,我们将不得不面临的一个挑战是,如何确保在澳大利亚范围内保留足够的人才,以保持经济正常运行?特别是,我们目前还无法吸引新的移民计划搬到澳洲。”
Carla Wilshire还指出,他们将重新审视移民计划,将家庭团聚作为优先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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