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印度雇主欠十几万却拒不偿付 据称打算永远离开


在新西兰


此前EAR的一个雇佣剥削案例被本地媒体报道出来,但尚未进行任何偿付的雇主竟然已经不在新西兰境内了。这位雇主经营一家清洁公司,根据裁决需偿付四名员工120000纽币拖欠的工资及罚款。上周Stuff报了雇佣关系局(ERA)的一个裁决,其中写道NZ Cleanmaster的老板Bhumika Kohli总是少付清洁人员30%的薪水,所付薪水甚至低至7.5纽币每小时。但Kohli说,ERA的决议不公平,她自己也处境艰难。她现在人在境外(应该是在印度),暗示自己并没有回新西兰、偿付欠款的确实方案。(Bhumika Kohli和Rahul Bhandari)就在此时,另一位前雇员也站了出来,声称雇主短了自己的薪水,损失的工资差不多有25000纽币。ERA早在2019年就已经裁决了该案,称Kohli少付了四名员工的工资,总数为93776纽币,并对该公司及Kohli处以30000纽币的罚款。此外,她还背着就业法庭的一个裁决,还有ERA的执行令,总共又有2000纽币的成本。但到现在为止Kohli还一分都没付。ERA发现,她总是不支付两个活儿之间的出行时间,还有其他的扣工资的招数。Kohil给Stuff的邮件中说疫情期间丢了日常工作,“一度在新西兰苦苦挣扎。现在我滞留在海外,身体也很不好。”她接着说:“我并非不打算偿付。调解之后,我一直在跟他们提供解决方案,但他们一直拒绝。”“我不认同ERA的决议,已经向雇佣法庭上诉,要求对双方保持公平。”“因为疫情,目前没办法展开进一步的调查。我还在等着回家,可能会再次对ERA决议提起上诉。”Kohli说愿意“当面提供更多细节评论”,但得等到回到奥克兰再说。她还跟Stuff表示,“没有证据、不了解我这一面的故事”就不要写。在发布原始文件之前,Stuff已经多次联系Kohli——前往其名下的新西兰住所、造访她和丈夫Rahul Bhandari登记的公司的地址、拨打她的电话、发脸书站内信、给她的好几个公司电话留言、造访Bhandari现在的公司地址、通过其律师Dave Jaques发送邮件。邮件发出之后的12天,Stuff才收到她的回复。“疫情导致我的情况恶化,现在我滞留在海外,身体不好,也没有钱。等到情况好转,我会立马联系你们。”代理这些员工的法律代表称,Kohli已经穷尽了所有的法律突进,无权继续上诉。律师David Fleming表示:“事情在疫情之前老早就就有了。新西兰因为疫情而封锁的时候,ERA裁决的偿付已经过期六个月了。”给这四位工人倡议维权的Nathan Santesso称,Kohli的律师Jaques的确讨论过和解金额,但Kohli从未真正去和结果。Santesso说,听说Kohli和Bhandari已经回到旁遮普了,还打算永远离开新西兰。主诉人是Palav Brahmhbatt,有一段时间雇主只给她公交车钱和餐食。她不仅被欠下70000纽币的工资,甚至需要一周工作七天,每周工作70个小时,而且工作期间还要遭受雇主夫妇的言语辱骂。Brahmhbatt说,“老板说自己不欠人钱,在ERA裁决之后依然坚持这个主张的说法,自己一点都不感到意外。”Brahmhbatt 还透露,自己和另外三人提供了大量的有力证据,其中包括两年中与老板夫妇之间的往来信息。另一位前雇员Pavan Patel也站了出来,说损失了25000纽币的工资。对此Stuff也致信去问了Kohli。Patel说,自己是该清洁公司的早期雇员。“他们狠狠地剥削了我。我干的活没有得到应有的报酬。那段时间对我、对我家人来说都很艰难,所以给他们干活的时候我很苦。”Patel在2015年至2016年间给这个公司打工,说每周工时在六七十个小时,但自己拿的是学签,每周只能工作20小时,所以只能以最低时薪,拿到20小时的工资。他说,最终摊下来,每小时只有四到五纽币。Patel称,当时还跟这对夫妇住了一段时间,很亲近。他已经有一个IT的学位了,这对夫妇建议他去学商科,然后才能给他担保居民签证。后来有一次他开着公司的车,去做一单清洁,结果却出了事故,最后发现他自己要承担法律责任,还要付17000纽币的保险费。就是在这个事故之后,他才离开这个清洁公司。他称,老板夫妇俩没有合理的保险,所以才导致天价账单。而且他还说自己没收到最后一个工期的工资。“我一直问啊问,我猜他们换了号码。”他说上周看了Stuff的报道之后,给Premium Clean公司打了电话,Bhandari一听出是他之后,立马挂了电话。四位申诉人中还有一位叫Hardik Gediye。他证实了Patel的说法。他说:“他跟我一样,工作时间特别长。”当被问及Patel是否遭到剥削的时候,他回答说:“是的,绝对被剥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