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西兰
近日,有ACC索赔人表示,政府应提供免费相关法律支持服务。
基督城女子Natasha Howell今年44岁,之前的工作是做药剂师助理,曾做过脊柱手术,由于伤痛的剧痛而无法返回工作岗位。而ACC停止对她每周的赔偿之后双方陷入僵局,后来在和解中获得$84,797的赔偿。
她在去年6月签署了一份合同,将后续赔偿移交“事故赔偿法律专家”处理。她当时有两个选择,预付$5000到$6000,或者“除了任何性质的任何费用之外,由ACC应付全部赔偿及每周所欠赔偿。”
Howell由于没有了工作和生活来源,无法支付$5000到$6000的预付,她选择了第二种方案。
“那时我的母亲在人生的最后阶段,我压力非常大,”Howell表示当时的选择考虑得并不清晰。当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赔偿都将给法律专家的时候,她崩溃了,“他凭什么有权利获得全部赔偿?”
她对辩护士(advocate)Andrew Cadenhead表示这是不公平的,而没有辩护士的话,Howell又无法和ACC争论到底。最终后者同意将费用减少到赔偿金的50%。
在今年2月12日一次调解会面上,ACC同意从她2012年6月13日受伤之日起每周支付赔偿金,并恢复其索赔人的身份。
律师Cadenhead拒绝向媒体发表评论,但在一封给Howell的邮件中他重申了“全部赔偿及每周所欠赔偿”的表述,“(因为我承担着重大的风险)应该要有所回报,否则我会建议选择第一种方案,而这一方案你又不会考虑。”
据悉,Cadenhead并没有新西兰律师协会的执业证书,但是的确是一名注册律师。
每年,有大约30-40名不是律师的辩护士,代表ACC索赔人进行协调和审查。
自一年半以前,政府就曾要求ACC考虑在全国范围资助免费咨询服务,发言人表示ACC就政府的建议收集采纳意见和建议,最早有望4月会提交董事会进行通过表决。
Access Support Services的辩护士Tony Gibbons表示,通常会扣除税费等费用后收取客户18%的拖欠赔偿金作为劳务费,他表示还没有听说过有人收取100%的赔偿金的。
ACC律师及研究员Warren Forster表示,由于对辩护士缺乏监督或追责,很多委托人会被“欺负”和利用。“如果他们是律师,可以到律师协会告他们,但是对辩护士来说,就无法追究。”
据Forster介绍,过去几十年来政府的一项政策是通过降低律师代理费用排除律师代表ACC索赔人处理事务。在向商务创新和就业部(Ministry of Business, Innovation and Employment,简称MBIE)提交的关于提高ACC审查费用的咨询意见中表示,这些费用是基于纠纷“缺乏法律专业性”。
通过增加复杂性及越来越多地雇用律师,迫使索赔人选择律师代表其法律事务,ACC正逐步“重新建立法律专业性”。预计2018年初将提交关于提高ACC审查费用的内阁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