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为了新西兰的牛羊 他们做起了这份奇特的职业…


在新西兰


外人看来,他们总是有些鬼鬼祟祟的让人起疑。要让他们解释在干嘛,也很头疼:首先他们总是满世界跑,撞上的人不见得都讲英语,其次,即便语言没问题,要解释清楚他们的职业有点费劲——他们是来自新西兰的“种子猎人Seed Hunters”,简单来说,他们的工作就是为了让新西兰的牛和羊吃上更棒的草,而去全世界寻找最合适培育的种子。

  网2月16日报道 援引Noted消息 在外人看来,他们总是有些鬼鬼祟祟的让人起疑。要让他们解释在干嘛,也很头疼:首先他们总是满世界跑,撞上的人不见得都讲英语,其次,即便语言没问题,要解释清楚他们的职业有点费劲——他们是来自新西兰的“种子猎人Seed Hunters”,简单来说,他们的工作就是为了让新西兰的牛和羊吃上更棒的草,而去全世界寻找最合适培育的种子。

  Zane Webber和Michelle Williamson就是两位这样的“种子猎人”。在塔吉克斯坦、突尼斯、土耳其、中国、西班牙、希腊、葡萄牙等等地方都留下过他们寻找种子的足迹。干这项工作的人其实各国都有,各地很多基因库都会派出采集者去搜集植物材料——他们可能会跑到一些边远的地方比如卡萨克斯坦,带回装满小种子的小信封给科学家们做研究用。但新西兰的“种子猎人”则有着自己的特别之处——他们对牛和羊喜欢的草食品种的种子尤为痴迷。在其他国家的采集者们在为人类的食物寻找更健康营养的麦子、谷物、土豆、木薯和稻米种子的时候,新西兰的“种子猎手”们在找草种。

  假如有一天,像启示录那样天下所有的粮食都突然消失,人类还大概可以靠在北极圈Svalbard建立的种子库生存下来。但一头饥饿的奶牛,可能就得来到新西兰的北帕莫斯特,这里的“草库”一定会让它们感动地流下泪来。

  为了给牛羊们建立这样的“草库”,Webber 和 Williamson不知道受过多少委屈。在俄罗斯的阿尔泰山高地,他俩被一名拖拉机司机盯上了梢不久后,就有人停下了他的旅行轿车,把身份证在Williamson眼前使劲晃。另一次,Webber则不得不靠模仿牛叫来试图解释自己的来意:“当然了,他们听不懂英语,我只能哞哞哞地叫,然后发出吃食物的声音:Num,num,num,哞~”。还有一次,对他们产生怀疑的人还试图把他们采集来又老、又干的种子放在嘴里嚼,最后被呛到了……

  而这座位于新西兰的“草库”,全名是The Margot Forde Germplasm Centre,距离北帕莫斯特城仅仅15分钟步程。在这片国有控股公司AgResearch拥有的草原学院里,拥有114000例种子样本,它们被保存在室温严格控制的储存室里。

  据中心主管Kioumars Ghamkar介绍,新西兰农场主们所依赖的草种很少有来自本地的,新西兰草场的草原本是在地中海等地方广泛野生,但它们现在却面临着濒临灭绝的危险。根据全球农作物多样化信托基金会的报告,根据当前的趋势,有将近一半的野生植物都将面临灭绝。Webber和Williamson的经历也证实了这一判断,他们在搜集某种植物的种子时,发现该植物最后的生长地已经被一座城市公园给占据了。

  通常而言,中心一年可以承担1-2次采猎种子的旅行,所以“种子猎人”们必须根据优选原则,选择去那些能够最大程度填补种子库种类的地区采集种子。旅途上也是困难重重,有些国家并不对外分享本地的基因资源,有时还有“生物海盗”从中作乱。他们会未经允许就采集种子,然后剽窃产品专利。

  “有一次我们开车经过一处悬崖的时候,特别险,我们都以为我们肯定死定了。我当时在前座上,往下看都是悬空的。”Webber谈起他的第16次采猎行动时表示,每次他探险回来,都会跟Williamson说他再也不去了,但不久以后又会开始做出行的打算。

  现在,草库中心正在打算着手在挪威Svalbard创立一个备用采集库,“甚至朝鲜都有一个备用的在那儿,新西兰居然没有”,中心主管Ghamkar说,自己和同事们已经花了9个月的时间,来筛选出9种最不可遗失的植物种子,今年Ghamkar就要带着精选出来的种子,去把它们封藏在北欧的永久冻土之下了。

  “我们是人,难免犯错,”Ghamkar说,“万一哪天草库中心发生火灾,我们可能就会丧失整个新西兰农业的历史。”不过,有了在Svalbard的备份,大家就可以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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