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人类最古老的职业——卖淫“去罪化”的九年得


在新西兰


  自2003年国会通过Prostitution Reform Act 2003后,卖淫在新西兰被合法化,或者说是“去罪化”,即decriminalised。9年过去了,当年立法对“人类最古老的职业”究竟产生哪些长期影响?最近,不同媒体从不同角度观

  自2003年国会通过Prostitution Reform Act 2003后,卖淫在新西兰被合法化,或者说是“去罪化”,即decriminalised。9年过去了,当年立法对“人类最古老的职业”究竟产生哪些长期影响?最近,不同媒体从不同角度观察这一问题:行业角度看,性工作者基本权利,比以前更有保障,字面上说,她们的法律地位与历史比、与其他国家比都是最高的时期;而在社区和普通民众的眼里,卖淫耻辱的观念依然如故,当一些小型按摩院充分利用法律空间向社区渗透,在商业区和居民区交互地带若隐若现时,当地居民的不满也不只是停车位被占这么简单……

  法律地位

  9年过去了,人们几乎忘记了Prostitution Reform Act 2003当初辩论时的吵闹。

  对新西兰性工作者来说,不用再把避孕套藏在冰箱里,可以随身携带,不再担心会作为卖淫证据被起诉。这一本质区别,意味着性工作者的法律地位得到了保障。

  New Zealand Prostitutes Collective——新西兰性工作者的行业团体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向成员派送避孕套。

  团体全国协调人Catherine Healy说,“新西兰性工作者拥有最好的法律,我们甚至遇到了性工作者状告妓院老板性骚扰的案例,并打赢了官司——换了在以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性工作者说,烙在卖淫业上的耻辱,比以前少了一些,但仍广泛存在。

  各方关注焦点,更多集中在“保证安全性行为”上了。

  性工作者现在可以站出来,反对客户、雇主不合适的性行为要求或剥削行为,而在法律通过前,受威胁就范的情况普遍存在。

  Catherine Healy认为,新西兰立法的思想是解放的,可以作为其他国家效仿的样板。

  “我以前总觉得这(去罪化)有一天会发生,这是合理的事情,现在我回想过去时,会想‘上帝,我们都是怎么过来的’?我多希望我当性工作者的时候,正赶上这个变化的开始,以前曾经多次想,如果在这样的条件下工作,简直太好了,我会珍惜那样的(法律)许可。”

  警方关系

  50岁的Mary Brennan从业16年,现为惠灵顿Lower Hutt地区Fun House及The MM Club两家夜店店主。

  她相信,她生来就应该在这个行业工作,“我对这一行充满热情。”她说。

  热情表现在提供更专业、更洁净的服务,她的店内一个个小房间尽量避免客人之间打照面,房内整整齐齐,一些加道具的小屋提供dominatrix等特色服务。

  “业内做了相当的工作,为了让这一行更安全、更愉快、更被人接受。我相信这对社会的其他方面有利,比如为那些自己找不到性的人提供亲密关系,以及严重伤残的人——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提供服务。”

  她说,和警方之间的信任关系,无疑相比以前有了明显改善。

  回忆起以前一件往事,当她在惠灵顿另一家妓院做妈妈时,一次遇到特警扫荡。

  “当时前台被用枪指着脑袋,另外两个小姐被带到大厅里,也被用枪指着。”她说。“然后我们在警局呆了一晚,那个年代没有人会想到victim support或权利什么,因为性工作者不会有这些。”

  现在,到警局感觉完全不同了,Brennan女士说,“他们(警察)会反复向女孩们宣传Rape Crisis以及其他的Victim Support,告诉她们有事可以求助于哪些机构,这样女孩们也就觉得她们没有做错些什么。”

  最大的变化是,可以合法地要求避孕套的使用,而在立法之前,这会成为商业性行为的定罪证据。

  36岁化名Tiana的性工作者说,立法前,在街上拉客最害怕看到警察,立法后,遇到了过路行人的不正当行为,她们就可以找警察求助,同样,强制她们进行非安全性行为的,现在也可以报告警察。

  22岁的Dorothy是另一名性工作者,她每天挣$1500,同时在大学修习第二学位。她说当她21岁生日时她惠灵顿的父亲问她想要什么,她说,“我想要告诉你一些可能把你吓死的事情。”

  “他马上回答说‘我想你要告诉我一些很糟的事情,所以感谢上帝还是算了吧’。”

  Dorothy说,对于性工作者来说,现在很重要的是,如果遇到袭击,可以找警察。

  “我有一个朋友几个月前被一个客人强奸,她找警察以后得到了非常积极的结果。”

  不利的一面

  地方刑事案件警官Scott Beard说,性产业和警察的关系不再是“他们”和“我们”。

  “警方有时候会对妓女拉客进行干预,但自从立法改变后双方关系改善了很多,尤其是和Prostitutes Collective之间,要改善多了,警方现在被视为保护者(protector)。”

  2003年“变法”后,警方组建了成人性侵犯应对小组(adult sexual assault teams),对行业进行了一些深入调查,起诉了几起18岁以下卖淫案件。

  不过,尽管有改善的方面,警方也承认有不利的一面。

  “在法律变革之前,警察可以任何时间到任何一家妓院调查,而现在,警方必须同样获得搜查令以后才行。”

  非法交易仍然存在。“如果认为(立法后)新西兰就没有非法妇女性交易了,那是天真的想法。”他说。

  因为不能随时搜查妓院,所以也就没有足够办法寻求证据,发现那些被洗脑或受惊吓而无力寻找帮助的非自愿妇女。

  Scott Beard期待在性行业内,强制规定树立多语言标牌,以使非法交易受害者能够知道如何寻求帮助。

  2003年立法的另一个结果是:小型妓院增加,大型妓院的生意被社区妓院瓜分了。

  Mary Brennan认为,小型妓院以及像网络约会这类新事物对行业产生冲击。

  “从商业的角度看,立法造成了一个现象,就是许多女孩以个体形式工作,所以按摩院招人更难了,都缺人。”

  另外,“有些业者已没法经营,因为internet dating正在蚕食这个领域”,约会网站会有详细的分类,包括“长期关系”还是“一夜情”的分类,“那些呆在家里无聊、寂寞的人,以前可以给按摩院打电话,现在有了约会网站,他们会想,既然可以免费和陌生人做,干嘛还要找付钱的呢?”

  组织的力量

  但不管怎么样,还是有人愿意为性而付钱。在惠灵顿Fun House Private escorts,店里有15个左右的小姐以及1个男士,该店网页上列出了小姐的profile。Brennan女士说,大部分妓院做不到这一点,他们基本还是在会客室里展示一排小姐让客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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