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国家党树立的典型青年要和17岁男友前往澳洲(图


在新西兰


周一晚电视辩论会,Phil Goff提到Aroha Ireland的事情,来敲打约翰。基:16岁的Aroha Ireland作为底层家庭出生的一员,三年前2008年大选时被约翰。基挑中,将其树为国家党帮助底层家庭,以及弥合澳新收入差距的典

    周一晚电视辩论会,Phil Goff提到Aroha Ireland的事情,来敲打约翰。基:16岁的Aroha Ireland作为底层家庭出生的一员,三年前2008年大选时被约翰。基挑中,将其树为国家党帮助底层家庭,以及弥合澳新收入差距的典型案例,然而就在本次大选前几天,Aroha Ireland表示她下个月就要和17岁的男友一起,赴澳洲墨尔本永久定居,因为“我看不到我们赶上(澳洲),我们在后退而他们在前进……这里没什么机会”。

    她的机票钱,是由她自己作保姆挣的些钱,还加上政府发放的青少年津贴,凑起来买的。

    约翰。基的一位发言人其后不得不重申约翰。基早前关于澳新差距的一个论调:“我们已经开始弥补在过去几十年中逐渐增大的澳新差距,我们需要明确,在过去的三年里,新西兰税后收入的增长要高于澳洲,所以我们已经取得了进展。”

    约翰。基也再次“灭火”,说他不认为她是因为工资差距去了澳洲,“我对政府的成绩感到自豪——在困难时期,我们的工资差距变小了,我们的税后收入在过去三年增加了10%,澳洲是6%……”

    如果我们只看到这件事中很明显的讽刺意味,那么我们就仍然停留在两党政治的泥沼中。

    很明显,不管是之前工党执政还是国家党执政,在澳新差距上,要找到相互指责的案例,都比比皆是,所谓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意义?

    我们应该设想三年后、六年后、九年后,这样的案例会不会反复出现,而症结到底在哪里?

    你只要把国家党和工党的竞选纲领中的经济政策拿来比较,就会发现两党之间的分歧太多,共识太少,完全是两条道上的人,这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一个政治死结。

    两党在是否将国有企业上市部分私有化、是否提高最低工资、如何对个人收税政策、如何对房产投机行为课税等经济关键议题上,均持完全相反的态度。只有在养老金问题上,持基本相同的看法,而在政策的具体选择上有所不同。

    对经济发展如此巨大的分歧,肯定会产生长期的负面影响:试想一下,如果在一个企业中,管理层中两个最大股东对企业如何发展都意见相左,下面的员工将会何以适从,企业又怎能迅速发展呢?

    同样的,在我们国家中的各个经济部门和公司,在这种氛围下也同样感到困惑。当一个党执政的时候最低工资变成15块,等这个党下台以后工资可能再次回到13块,或者换一种说法,叫青少年工资。政策的反反复复,不仅耗费公共资源,也让这个国家东三年,西三年,在某些方面终点又变成起点。

    本次大选期间,已经有不少评论都指出,这次大选政策的最大问题,是对经济发展政策的缺失,有没有对新西兰经济特点的清晰定位?有没有勾勒出重点行业的突破方向?有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三年五年计划?相反,John-John的茶话会录音事件反而被炒作得天天有话题,这个现象正为我们敲响警钟:我们未来三五年的经济发展,将非常不乐观地取决于外部环境的变化。

    这也说明,在两党政治下,虽然没有外在的激烈表现,但族群内部的分裂已经被政治强化并定型,以至于富人的发展道路和穷人的发展道路,竟成了背道而驰的两条路,而不是一条路。这是相互吞食的前兆。所以,在这种氛围下,谁说只有投票才能表达自己的立场?拒绝投票,完全也是一种政治立场的正当展现。一个低的投票率,一贯都是民众对政客言论厌倦程度的指示剂。联想最近欧债危机在欧洲一些国家引发的政治危机和内阁倒台的事件,大家可以去想,在新西兰这种政党结构下,国家危机要演化到何种程度,才会让执政党和反对党在经济发展的关键问题上具备共识,从而采取较为一致的经济发展策略?而最后受伤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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