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人物】Melissa Lee:从"韩国第一女总统&quot


在新西兰


  新西兰国会议员Melissa Lee(李志妍)是第二名在韩国以外国家从政的韩裔人士,也是第一名在海外从政的韩裔女性。尽管进入国会后,工作忙碌得让她“从没睡够觉”,但每次见到Melissa Lee时,她总是精力充沛,头脑

  新西兰国会议员Melissa Lee(李志莲)是第二名在韩国以外国家从政的韩裔人士,也是第一名在海外从政的韩裔女性。尽管进入国会后,工作忙碌得让她“从没睡够觉”,但每次见到Melissa Lee时,她总是精力充沛,头脑清晰,还能随时逗得你和她一起开怀大笑。作为亚裔社区代表的一员,她的身影也时常出现在华人团体活动中,希望能与华人靠得更近。Melissa Lee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从一个电视制片人变成政治家,这一转变是否突然?你知道她曾说过“我要当韩国第一个女总统”的豪言壮志吗?前国会部长黄徐毓芳又对她有什么样的影响力呢?网记者日前对Melissa Lee进行了独家专访,为华人读者带来她的故事和观点。

  网:韩裔人士在韩国海外从政的人数很少,你作为第二名在韩国以外国家从政的韩国人及第一名在海外进入政界的韩国女性,能否告诉我们你从政的动力从何而来呢?

  Melissa:其实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有了从政的念头。韩国是个竞争很激烈的国家,在首尔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通过竞选当上了班长。在学习上我也和同学们竞争,比其他人拿的A都多,我是学校里的领袖生,还担任我们小学里的学生会会长。很多小学老师都会问大家长大后想当什么,我们老师这样问的时候,一些同学说想当兵,想当医生、护士、教师等等。我当时是班上个子最矮最小的学生,我就站起来大声喊道:“我要当韩国第一个女总统!”其他同学都大笑起来,大家都觉得不可能:你不可能当总统,因为你是女的。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当韩国第一个女总统。这确实曾是我的梦想,可是后来我随父母出国了,所以这个想法也就只能是过去的梦想了。

  不过在后来的学校里,我也很爱参加各种学生政治活动,包括在马来西亚上中学的时候,还有后来在大学里,我通过选举进入留学生协会……

  大学毕业后我来到新西兰,投入到本地的韩裔社区和韩裔妇女协会等组织,在海外韩国人基金会未来领袖大会上,我作为新西兰韩国人代表发言,后来我被选为该基金会的主席。我一直都在参加各种小型的政治活动,不过真正开始接触国家政治,应该是十年前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从局外来旁观新西兰政坛的,我很关注新西兰将何去何从。看看我自己的儿子,我会想到:我希望新西兰对他还有他的朋友、他的孩子来说会是个很棒的国家。如果资金用不对地方的话,我们就难以拥有美好的未来。也许我这么说有些太傲慢,不过我认为国会里不能都是主流民族的代表,而需要有少数族裔社区代表的声音,还有女性的声音。因为国会里的女性并不是很多,所以我想要加入进来,至少能够有发言权,将这个国家变成一个对我们和我们的后代来说更安全的国度。

  网:你是怎样成为新西兰国会议员的?

  Melissa:参与新西兰政治的念头是从10年前开始的。在黄徐毓芳从政之前我就认识她了,由于我之前做的是媒体工作,在1996年她进入政坛之前我就因采访与她结识。她那时就鼓励我从政,因为政治需要强烈的声音,而且我们少数族裔社区也需要有人在国会传达我们的声音。除了黄徐毓芳以外,还有一些党内人士也在邀请我加入国家党。那时正值1999年大选,被邀请入党参加大选我感到非常荣幸,不过时机还未成熟,我当时刚诞下婴儿,我需要照顾孩子,没法进入政坛。

  2008年大选时我又接到了邀请,这时我儿子已经快要10岁了,年龄将从个位数变成两位数,是个大孩子了。他们(国家党)问我愿意加入吗?我就很高兴地答应了。我非常荣幸能够在2008年大选后进入国会担任议员工作。

  网:你提到了前国会议员黄徐毓芳对你的鼓励作用,你对她感觉如何?

  Melissa:我很想念黄徐毓芳,她很像是我的一个大姐姐,我总是用中文叫她“大姐”。我真的很想念她,她对我有很大的鼓励作用,她真的很棒,她是一个楷模。我也希望我对于别人来说,也能成为像她那样的楷模。

  网:你此前的媒体从业经历对你从政有什么帮助和联系吗?

  Melissa:我认为二者之间有很多相似处。我以前在做Asia Downunder节目的时候,认识了很多很厉害也很有趣的人,其中就包括很多政治人物。政治人物和媒体工作者的区别,我认为在于以下一点:作为一名记者,你要强调出事情的问题所在,你会倾听人们向你诉说他们的故事,并为之或悲或喜,但你并不能去插手处理这些问题。而作为一名国会议员,我常常就能够直接处理问题。我在Mt Albert地区开了办公室后,这个区域的人们经常会来找我,比如说有住在政府公屋希望在冬天能够得到地毯的老太太。如果我是记者,我就会写一篇报道,希望有关人士能注意到这个问题。但作为一名国会议员,我就可以以国会议员的身份直接打电话给新西兰公屋部门,告诉他们这件事,让他们解决这个老太太家中寒冷的问题。作为国会议员,我能切实地做一些事情,这就是和做媒体工作时不一样的地方。

  网:你对自己的身份如何定义?

  Melissa:我是100%的Kiwi。为了入籍新西兰,我放弃了韩国护照,这也是我在做电视节目时常常提到的一个话题,很多移民由于要成为新西兰人而放弃了原来的国籍,这是一种比仅仅是搬家到海外更大的牺牲。他们离开了原来的朋友,放弃了回到祖国的很多权利。因为很多国家都不承认双重国籍,所以入新西兰籍意味着必须放弃本来的身份。很多人经历了这样的转变:放弃一样对他们非常珍贵的东西,以换取另一样也很珍贵的东西。这是一对一的,不过移民们的牺牲往往还是很大的,比如回故国时可能要申请签证才能成行。我自己就是,只因为我所持的是新西兰护照,在韩国和新西兰出台免签三个月旅游签证之前,我得申请签证才能回到韩国的家,而那是我的出生地。

  网:那么你在韩国文化和新西兰文化间是否能自如转换?你是否也经过对自己身份定位感到纠结的心路历程?

  Melissa:我既同时适应两种文化,又有时两种都不能适应,处于两者之间。回韩国,人们也不太认为你是纯韩国人,而觉得你已经西方化了,而在这里,你也不会被认为是纯本地人。我自己就经历过这个过程,我30多年前就离开韩国了,“我是谁?”、“我属于哪里?”是很久以来我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在马来西亚的几年是因为父亲希望我们能有海外经历。他本来拿的是在海外工作两年的合同,但到期后父母觉得我和弟弟的英语还不够好,所以申请在马来西亚再工作两年。结果这之后我们的英语确实进步了很多,但同时韩语也退步了,我父母觉得我们回韩国没法再跟上学校的课程,于是为了我俩的未来,他们决定留在海外。此后我和弟弟到澳洲去上中学和大学,爸妈住在马来西亚,直至1988年我们全家移民新西兰。  在马来西亚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外国人,只是暂时住在马来西亚而已。来到新西兰定居,我并没有一下子就适应这个社会,事实上在前六个月的时间里,我很恨这里。因为我本来在澳洲待得好好的,我在那里上了高中、大学,而且工作前途也很好。但我父母说:“你得搬来新西兰了。”作为一个听话的韩国女孩,我只能跟着父母,因为当时我还没结婚,在韩国,没结婚就不被视为真正独立的成年人。我来到这里以后很茫然:为什么父母要我们搬来新西兰?这里好像世界的尽头,离其他的一切都那么遥远,那么不同,我不认识谁,没有朋友,这里的生活也很无聊,跟墨尔本的城市气息很不同。我花了大概六个月时间才找到工作,在此之前我在父母开的dairy店里帮忙,每天就是清理冰柜、进货、卸货、贴价格标签等等。

  找到工作以后,也是我来到新西兰大约半年以后的一天,我下班开车回家的路上到了北岸大桥,正准备过桥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天边夕阳的余晖。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日落,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在这种光辉下突然有了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这就是家。我此前恨了新西兰六个月,然而从这天开始这里对我来说成了“金不换”,我认为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国家,我也感到很有福气,能够让儿子在这个最棒的国家里长大。

  网:从恨生爱是个很大的态度转变,什么让你扭转了对新西兰的看法呢?

  Melissa:我认为,来到新西兰,如果你知道应该在这里追求什么,你就能找得到它。如果想要繁华的都市生活,像香港韩国那样的夜生活,24小时随时可以去吃饭泡吧,但这不是新西兰的风格,她有自己独特的生活气息,新西兰人非常重视家庭生活,在这里我们过着不同的生活。在新西兰,你要自己去寻找一些活动来做,如果你想扬帆破浪,海就在路边;如果你想骑山地车越野,随处可以去。这里教会了我这个:就是你需要去寻找、发现你想做的事情。我会和我儿子一起用滑雪板滑雪,是他教会我的,哈哈。所以40多岁的女人也还是能学会这种运动,尽管摔了很多跤,不过真的很好玩。

Melissa Lee专访(下):http://news..com/na/zh/2011-06-20/12362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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