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跨国姻缘:澳籍工程师狂追广州50岁的掏粪女工
在新西兰
昨天,广州迎来了第21个环卫工人节,但作为城市的一分子,你是否知道在我们的身边有这样一群让人肃然起敬的女性:她们每天都干着这个城市最脏最累的活;她们没有太多的奢求,只为能给大家一个干净舒适的生活环境;她们常常忍辱负重却没有一句怨言,20多年工作一刻都没有停缓…… 环卫节前夕,记者首次走进位于广州大坦沙的无害化处理厂,零距离感受女子掏粪“特工队”队员们的生活点滴。 日夜颠倒身上味道被嫌弃 “六朵金花”是在无害化处理厂随处可听到的昵称。她就是我们要报道的主人公——六位女性掏粪工。 “我19岁就做这个工作了,下个月我就要退休了。“六朵金花”之一的宋湘莲一边用耙子将卷入机器中的大团垃圾扒出来,一边爽朗地笑着说:“一眨眼就30年了,每天都是三班倒,我们的生物钟都乱套了,大家睡眠都不好。” 虽然嘴上叫辛苦,但记者看到她的动作依然利索——打捞出垃圾,然后装进小推车,再送去旁边的处理场,这一系列动作她一天要重复20次。 对于掏粪女工来说,让她们最难受的是社会的不理解。宋湘莲告诉记者,她每天下班后都必须把衣服从里到外换洗一遍,再从头到脚洗一次才敢走出厂房。但是,在公交车上站她身边的人都经常掩鼻走开,“这个时候我就会对他们说:‘我是掏粪工人,没有我们哪来城市的干净整洁呢?’” 双手起茧 每天处理千吨粪 记者采访当天广州很热。在处理厂可以看到,女子掏粪“特工队”所有成员都忙得大汗淋漓——全套密封蓝色工作服、长胶鞋、16层纱口罩、橡胶手套……“六朵金花”中工龄最长的冼顺桃说,每天工作下来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到下班时“胶手套里也能倒出水来”。 事实上,这里担负着全市1200多万人的粪便处理工作,每天运来的粪多达1000吨。每逢春节、中秋等重大节庆,因为人们吃得多排得多,她们也变得更为忙碌。高强度的劳动使女队员们双手上都结满了厚厚的茧子,掉了一层又长一层。 除了身体的劳累,气味也是一大考验。一位曾体验过掏粪工作的铁路员工李先生形容:“站在池边5分钟就有熏晕了的感觉!” 650) this.width=650" src="http://pic.backchina.com/2008/07/15155165_484024.jpg" onclick="document.location='http://www.backchina.com/news/picnews.php'" /> 广州无害化处理厂女子掏粪班。 跨国姻缘追她追到了广州 尽管工作忙碌、艰辛,但“金花们”仍热情开朗,她们的无私奉献最终也赢得了尊重和爱情。 “他没嫌弃我的工作,追我追到了广州。”下个月就即将退休的宋湘莲向记者透露了一个“惊天”秘密:“我找了个洋老公,很快要出国跟他结为夫妻啦!”已经50岁的宋阿姨羞涩地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脸幸福地说。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段跨国姻缘竟然是因为一次浪漫的澳大利亚之旅。宋湘莲说,去年年底她去了澳大利亚旅游,途中意外结识了一位澳籍工程师,对方当时被她开朗、乐观的性格深深地感染。在她回国后,对方不断施展长途电话、书信“攻势”。 三个月后,这位工程师因到广州治疗眼疾,期间得到宋阿姨的悉心照顾,两人的感情也得到了升温。最终,澳籍工程师鼓起勇气向宋湘莲求婚。“我答应了,但我要他等我半年,等我站好最后一班岗,他很支持。” 科研奇功 姐妹花攻克难题 “六朵金花”当中还有一对姐妹花格外引人瞩目。 “刚开始时那些眼花缭乱的英文操作按钮、拗口的专业术语,让我们头都大了!”张玉凤和张玉萍告诉记者,2002年的时候,厂里从德国引进了一条处理线,为“驯服”这套全英文操作设备,她们下了不少苦功——家人打麻将、看电视、上酒楼的时候,她们却在家里捧着书本研究;家庭聚会,她们甚至随身带着小笔记刻苦钻研……就是经过不懈的努力,年龄大、文化底子薄的张氏姐妹和另外“四朵金花”攻克了连德国专家都犯难的问题。三年多来,“六朵金花”共提出技术革新的合理化建议11条,节约了高昂的维修成本7万多元。为此,她们更获得了市总工会授予“广州市职工经济技术创新示范班组”的光荣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