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亚的华人投资圈,提到“Eric”,常常大家所指的就是博满澳财BMYG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高松谕。
公司的同事几乎都有类似的经验,在一些社交场合介绍自己来自博满澳财,就会有人问,你们老板是不是Eric Gao?不少人会表示看过他的节目或文章。
今年,博满澳财的资金管理量达到5亿澳元;而在2015年,这个数字只是1500万澳元。短短五年,超过30倍的增长,很多人在领英(LinkedIn)上祝贺高松谕,惊呼“Amazing news”。
在近期接受本地最大的财经媒体《澳大利亚金融评论报》采访时,高松谕说,公司取得近阶段的成绩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公司一直贯彻“长期主义”的投资战略,并在这一过程中不断完善财富管理和产品设计理念;二是保持公司团队的稳定性,让员工与企业共同成长;三是以专业的财经资讯平台和多样化的产品结构,保持客户的黏性,并不断扩大客户基础,目前已达到五年前的8倍。
外界看起来的“高速成长”,实际上是“十年磨一剑”的厚积而薄发。
不是没有过失败。高松谕也曾经艰难到要卖房来支撑公司现金流,也曾经面对团队有人心离散。甚至很多人都并不看好公司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运营「澳财」这个资讯平台,但高松谕始终不曾放弃。他认为,在澳的华人投资人需要一个中立、专业的资讯平台,来告诉他们市场究竟发生了什么。当信息充分,投资才能真正理性。
在表达观点时,高松谕多年来难改“少年意气强不羁”。因为看不惯一些“无良”公众号对澳大利亚经济的胡说八道,他干脆自开「高谈澳洲」,宏观经济、澳元汇率、股票市场、私募风投……只要认为对华人投资人有价值,他就会进行研究,并坦诚发表自己的看法。
金融市场瞬息万变,投资决策需要因时制宜。可在此之中,高松谕相信有些东西始终不会改变,比如他和另一位创始人魏睿昊坚持的理念:在获取商业价值的同时,也一定要传递社会价值,两者并济,才得长远。
高松谕(右)与魏睿昊(左)在原Flinders St办公室
很多与高松谕相熟的人都会一种印象:每次见到他时,都觉得他整个人充满热情和能量。但不为外人所知的是,哪怕在创业最艰辛、信心被“击碎一地”的时候,高松谕每天踏入办公室,都会努力把一种积极的劲头传递给共同奋斗的伙伴。
也是在今年,高松谕进入40岁,他坚持素食和运动,去年还剃掉了留了许多年的胡须,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反倒比以前更年轻了一些。他曾经半开玩笑地说过,留胡子是希望自己看起来更成熟。而现在的他,年入不惑,已经不再需要这些外在的“抓手”,靠着自己内心的笃定,就能够带领团队,继续坚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人生逆旅,红尘踏尽,倘若能“依然一笑作春温”,总是幸事一桩。
以下为博满澳财四大合伙人访谈《博满故事》系列节目“最终章”——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高松谕的采访内容整理,视频节目请扫下方二维码观看。
起点:“刹那被点亮了!”
问:你来澳大利亚多久了?在创立博满澳财之前,在做什么?
高松谕:我是2002年来到澳大利亚的,转眼就要20年。
本科在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RMIT)学经济和金融,研究生在莫纳什大学(Monash University)继续进修金融专业。
大学时,一个亲戚家的哥哥介绍我去一家电脑店,我得到了在澳大利亚的第一份工作——组装电脑,每小时薪水7澳元。我在那里足足干了近3年。
当时一台组装机的售价多在1500到2000澳元之间,相较那时的物价可以说比较昂贵。在不断装配机器的过程中,我萌生了一个想法:我可以直接卖组装机!就跟老板商量,我批量买货,然后自己组装,再到大学里售卖。一台机器可以有200澳元左右的利润,足以抵上我一周的薪水。
也是那个时候,我就发现,做销售要比打零工赚得多不少。
后来,我又进入一家公司销售贷款。没有底薪,签单后老板获利90%左右,自己只能赚10-15%。没有客户资源,我就只能从黄页上查找电话。为了能跟客户“套近乎”,我用了各种方法:比如找姓“高”的人,至少可以说是“本家”。
要知道,人对陌生电话,尤其是陌生的推销电话都极为反感。所以,通常打100个电话,有90个对方可能都没有耐心听完我的自我介绍。
因为有过这一段经历,现在有人给我打推销电话,无论他/她什么口音、推销什么,我都会耐心听对方讲完,然后跟他/她说,“谢谢,我暂时不需要这样的服务”。我知道这类工作非常不容易,要成功推销一次非常难。
而我当时,在被拒绝了很多次后,终于“开了张”,真的卖出了一两单。这给了我一些信心,也让我之后能够得到一份正式的part-time(兼职)工作——在一家当地人公司做保险电话销售。小时工资有18澳元,在那时对留学生而言简直是“天方数字”。
有了这两份工作经验,毕业时,我顺利地进入一家从欧洲扩张到澳大利亚的金融科技平台Easy Forex,开始了人生正式的职业生涯。
现在还记得,当时去面试,被问到我最大的优势是什么,我就说,我一天可以打200个电话,因为我这样做过。而这恰好就是他们所需要的技能。当时公司正在开拓中文客户市场,已经有了初级的客户数据库——这些人已经注册过,表示对外汇对冲产品感兴趣,我只需要打电话给他们进一步接洽。
也因此,当我刚开始工作时,只觉得“这电话简直太容易打了”。我从2005年进入公司,到2009年辞职创业前,已经做到这家公司全球市场销售第一名。
人生没有路是白走的。因为电脑销售的经历,我才有机会去做了信贷和保险销售。因为有了“cold call”的经历,才有了毕业时候的全职工作。而这份工作的经历也埋下了创业的种子。
问:你当时职业发展不错、业绩也很好,为什么会突然“画风一转”就去创业了?
高松谕:这就是年轻时“很傻很天真”。
在我创业之前的那一年,其实算是我职业生涯的小高潮——2008全球金融危机发生后,我当时业绩做到全球市场第一,年收入接近20万澳元。
那个时期,我觉得自己在同龄人中收入挺高,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而因为工作的关系,我接触了大量华裔背景的新老移民,很多人都是做进出口贸易的,需要外汇风险的对冲。
这些客户不仅有丰富的财富累积,而且他们大多是我的长辈,在自己的领域颇有建树,和他们交流,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只是,在和他们的聊天中,我也发现,他们都有一模一样的痛点:想要做投资,但除了房地产和自己的主营业务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投。
当我意识到这点,就仿佛刹那被点亮了!既然有这个刚需,而我知道解决方案在哪个方向,这可以做!
创业: “垃圾”般的商业计划书和流水般的“烧钱”
问:你是在准备很充分的情况下创业的吗?
高松谕:充分?现在想来,我当时的第一份商业计划书简直就是“垃圾”。
当我有了创业想法,就告诉了我那时的犹太老板Gadi Hadar。他曾经当过兵,本身就是一个连续创业者,曾把创立的科技公司卖给雅虎。他为人“很酷”,我对他很佩服,至今为止依然是我的导师。
他听了我的想法,就让我做一份商业计划书给他。我兴致勃勃地写了一份,没想到他看了后,摇摇头说,“重写吧!”
高松谕(左)与Easy Forex时期的老板Gadi Hadar(右)
说实话,我有被打击到。但我毕竟是打过无数cold call(陌生电话)的人,不怕拒绝。我就持续又改了几稿,直到他说,“感觉这个行”。他还挺替我着想,让我一周在公司工作四天,周五到周日做自己创业的项目。
我告诉他,我要招四个人,需要有人做分析师、市场营销……他问我,“你知道用人多贵吗?”但我就认为,这些必须有人做。他又问我有多少储蓄?我老实回答,也就二十万澳元不到。没想到他说,“你试试吧”。
事实证明,创业确实非常“烧钱”,我后来还卖了一处房产来支撑自己的创业。即便“紧巴巴”地花,钱也像流水一样不见。
而且,很多事在最初构思时完全想不到,实践后就会发现,问题非常多。
问:你在这个过程当中,心态有被击垮过吗?如何重新调整?
高松谕:心态也曾被“击碎一地”,还包括我曾经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骄傲,也在创业过程中被打击得“稀里哗啦”。
以为自己有解决投资者痛点的方案,但现实和想象完全不同,比如牵涉到金融牌照怎么拿,牌照所需的资本金在哪里,团队怎么组建……扑面而来的困难会让人自我怀疑,可我不能把这些展现给其他人。
每当我走进办公室的一刻,我都会做好准备,要把一种信心传递给和我一起创业的伙伴们。
博满澳财早期团队成员
团队:“要找志同道合的人”
问:你是如何搭建创始团队的?
高松谕: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
创业最大的体会就是,必须有志同道合的同行朋友。因为创业会遇到很多问题、困难,如果人的价值观不同,出问题后就会“散”。我就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对我打击很大。
一天早晨,我到办公室时发现有三个同事没有来,此后一天他们都没有出现。没有提前通知,打电话也不接,毫无消息。很快,我接到Fair Work(公平工作调查专员署)的通知,他们把我告了。
我承认我确实有不对之处,由于公司现金流很紧张,影响了发放工资的时间。问题在我,没有及时和他们交流这件事,他们就往最坏的方面设想。
我也很坦诚地把一切告诉了Fair Work的官员,表示我是有意愿支付他们工资的,如果认为我少付了任何薪资,我也会补齐。只是我目前没有这个能力,希望他们给我一定的时间,我会履行我的责任。
当然,最终我们确实解决了这一问题。也让我有两点深刻体会:其一,就是要和同事要保持良好、坦诚的沟通,有问题要讲出来;其二,就是要找志同道合的人。
我很庆幸,有Julius(魏睿昊,博满澳财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投资官)跟我一起坚持下来。后来,还有了Vincent(陆铭浩,博满澳财四大合伙人之一)和Raven(杨隆,博满澳财四大合伙人之一)。也就是现在同事们说的“F4”团队。
博满澳财四大合伙人(从左至右)杨隆、高松谕、
魏睿昊、陆铭浩在元亨基金发布会现场
问:你认为初创团队最重要的特征是什么?
高松谕:核心是“自驱”,坚持自我的价值实现还蛮重要的。
我认为,最差的工作,就是你觉得自己每天都在做不喜欢的事。如果你做自己喜欢、有兴趣的事,就不会觉得太累。
不论是Vincent还是Raven,他们有一种“自驱”,有自我实现的需求。我觉得,能在博满澳财长期工作的同事们一定都有这种“自驱”和自我实现的需求。这也是我们一直有很强凝聚力的原因。
影响力:“让大家真正地了解市场”
问:公司从创立至今,坚持做财经内容平台,也就是现在的「澳财」,这一过程中也有很多人不看好这个模式,为什么始终坚持?
高松谕:在做「澳财」这件事上,我一直非常坚持。因为我始终相信,自我价值是由所创造的社会价值所体现的。
之所以当初我们创业做「金钱抱」(「澳财」的前身),就是因为看到市场上存在空白,许多新移民来到澳大利亚,没有可以信赖的第三方中文财经内容平台。我们认为,他们需要一个中立、专业的信息渠道,来告诉大家市场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仅仅是一些哗众取宠的“标题党”和抄袭而来、人云亦云的内容。
2012年金钱抱赞助墨尔本大学MP校园求职活动“前程似锦”
所以,我们希望提供真实、原创、专业的资讯和分析,让大家真正地了解市场。我认为,「澳财」所带来的这种社会价值,远远超过它的商业价值。
虽然从商业流量和产出去判断,「澳财」需要长期的投入,但「澳财」的品牌价值是无形的,客户通过它增加了对我们的了解,以及对公司专业程度的认可。
我们后来接触的很多投资客户,总是会提起“我看你们「澳财」很多年了”、“你们的东西很专业”等等。他们也表示,正因为对「澳财」的认可,让他们相信我们的理解和判断,并希望得到我们提供的投资建议。这是「澳财」为我们带来的商业价值,而且这样获得的客户黏性非常高。
高松谕在澳财2019财富高峰论坛做开场演讲问:在「澳财」之外,为什么还要自己开公众号「高谈澳洲」和同名的访谈节目?
高松谕:还是同样的初衷,因为看不惯各种“无良”公众号对澳大利亚经济胡说八道。经济和投资是很严肃专业的事情,一些媒体哗众取宠,容易产生误导,这对于一些仅能从华人媒体获取当地经济信息的移民而言,风险很大。因此就想以自己小小的影响力,创作更多在我看来对华人投资人有价值的经济相关的内容。
人物访谈视频节目也是类似的想法。在这里,经常听到的说法是华人发展机遇少,到处是“天花板”。所以我想找寻在各个领域的华人精英,用真实的故事解答“华人在澳的机会和未来”。
《高谈澳洲》视频节目访谈人物群像
2015年7月,我撰写了「高谈澳洲」第一篇文章《两大银行加息,澳洲地产市场拐点降至》,这篇文章当时被各种房地产界的朋友抨击。但后来,被我不幸言中,房地产很快结束了3年牛市。
通常对于这种有争议的情况,我的态度是:我手写我心,写给那些认可文章价值的朋友。对于误解,一笑而过就好。
在《澳元从4到7,从7到4》系列中,我从货币的走势入手,解读了10年经济繁荣到衰退,是我对澳大利亚经济知识结构的一次综合展现。就有不少读者表示,让他们对这里整体的经济有了全面的了解。
同样在2015年,澳大利亚重新推出了投资金额为500万澳元的重大投资者签证(SIV)计划。尽管当时我们还没有特别针对这个市场,但我还是在微博上撰写了关于这一政策下,澳大利亚基金行业的解读。
就因为这篇文章,给我们带来了三位500万投资移民的客户。因为他们从我们的内容中看到了专业性,建立起了一种比较坚实的信任。这些人至今还是我们的客户。
现在工作越来越忙,确实很难持续抽空写作,很多不起关注的读者。我个人还是非常希望继续创作,以文会友,并通过写作梳理自己的知识结构,提高自己的专业能力。未来有时间,希望可以系统性编写“澳大利亚经济、产业机构和股市、地产、资本市场”的经济入门百科类系列。
问:在整体运营中,你是如何去权衡商业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实现?
高松谕:我觉得,做企业要有一些取舍,有很多选择非常容易获取短期利益,而很多长期的收益和价值则需要花大量的时间、精力和资源去搭建。
创办企业总有“特别难”的时候,“短”和“长”,需要综合去考虑。可我始终相信,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一点使命感,如果你做“正确而难”的事情,最终价值一定会体现出来。
现在,我们从财富管理向基金管理转型,最核心的出发点就是,关注新兴科技可能给世界带来的正能量改变。
我们关注和参投了包括:数字共享经济(Airbnb)、电子商务(Klarna)、金融科技(86 400)、医疗健康(VBreathe和ABG)、大数据人工智能(RDC)等等,也是认为这些企业的出现和发展会让生活变得更便捷、更美好。
通过投资它们,在带来商业价值的同时,也带来社会价值。这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这种幸福感可以传递到我们团队、客户当中,几乎所有参与的人都会有幸福满满的感觉,这难道不更好吗?
未来:“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问:公司接下去的计划是什么?
高松谕:其实,我们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变过。始终还是“做我们想做的事情”——通过资本和机遇的连接,带来一些对社会能产生积极影响的变化。
我始终认为,“做人做事要保持好奇心,敢于行动”。
首先,当前的世界处在变革之中,新的知识和科技层出不穷,比如元宇宙、区块链、人工智能等等。无论是做任何的事情,都应该保持空杯、甚至是海绵心态的求学好奇心。就算不能完全拥抱变革,也应该保持开放的态度。我相信也只有这样的态度,才能让博满澳财这样的企业不断地为投资人带来新兴领域的优质机遇。
另外,行动力也是“必需品”。生命中有太多事错过了,就再也不会重来。当有机会去了解、投入和珍惜时就应当全力以赴。
2017年,我作为澳大利亚的队长参与了“一站到底之世界名校争霸赛“。参赛之前,有诸多犹豫——担心自己知识面不足以参与这样的顶级知识竞赛,担心工作会受到影响,也担心被击败了丢脸。然而再转念一想,生命中也许就只有这么一次参与的机会,不希望未来的自己因放弃的决定而后悔。“一站到底”一行,让我收获了朋友、享受了比赛的快乐、是一生都值得回味的事情。这场经历和创业如此相似,面对未知勇敢一点,收获远远大于自己可以想象的预期。
高松谕参加江苏卫视《一站到底》节目,与团队一起获得澳洲站第二名
抱着这样的愿景,我们在做投资的选择上,会根据现在整个时代的浪潮变化做一些筛选:
在2015、2016年阶段,我们参投了很多金融科技领域的企业,现在博满澳财可以算投资圈对该行业理解程度较高的公司;后来,我们开始投资数字消费与医疗健康等类型的公司,并成立了私募/风投基金的母基金——元亨(BMYG Paragon Fund)。
如今,我们大量关注大数据、ESG(环境、社会和公司治理)等更符合这个时代发展和需求的领域。
对此,我感觉很兴奋。在当前时代的状态下,大量新兴科技的能量在过去几年开始汇集,我们真正看到工业化4.0正在改变生活,万物互联、卫星上天……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生物科技的改变,让人活得更长、活得更美。
本质上来讲,我们要做的事就是继续挖掘、使劲挖掘优质的产品、企业、行业,陪着它们一起去成长,最终带来好的社会价值和商业价值。这是我们一直在做、并将继续深入、好好去做的事情。
高松谕(右)在2018年被评为“澳大利亚十大杰出青年”,他和魏睿昊(左)在颁奖典礼现场
问:在之前的采访中,公司另一位合伙人Vincent陆铭浩曾说,这将是“一直爬坡”、学习的过程,你怎么认为?
高松谕:Vincent用“学习”两个字非常体面,要我说,就是:试错。
我们一直在不断的试错,因为我们在澳大利亚走了一条可以说之前并没有华人去尝试的道路。在这一过程,我们的确发现了这里的很多、很有趣的优质科技类型项目,挖掘和投资它们,跟它们共同成长。
但同样,我们也做过很多错误的决定,哪有创业是一帆风顺的?我们尝试过推出澳财证券,可没有成功;我们还曾做过自己的纸质财经刊物,后来发现成本太高……哪怕这样,至少我们敢于尝试,并在尝试的过程中获得了很多其他收获。
这么多年,总有人跟我说「澳财」做得非常好,他们也曾有想法做类似的事,可没有做。
我们必须把事情做出来之后,才会得到结果。只有去试错,才知道什么是对的事,才有我们今天小小的成绩。
未来,我们团队努力的方向,是把视野投向国际。事实上,我们已经开始参与很多海外优质的项目,如Airbnb、大疆(DJI)、Klarna等。
博满澳财2021年年会合影
同时,作为一个综合性的财富和资产管理公司,我们正在考虑其他地区的发展,因为每个地区都有自己的优势,并已经开始着眼于新加坡、中国香港等地的发展机会。
我们也非常希望能带着我们已经投资、参与的澳大利亚优质公司,到国内“落地”,把切切实实好的产品和服务带到国内快速增长的环境中去。
本质上而言,我们要通过做“正确而难”的事情,达到一种“多赢”,让项目有好的发展,让投资人有好的收益,让我们团队因此获得幸福感的体验。这才是做企业,让我觉得最有收获的方面。
创业很多时候正验证了“竹子理念 ”——厚积薄发需要过程。当我们坚持“正确而难”的事情,创造了社会价值,社会会回馈更多的价值给我们。
我还是非常喜欢“不忘初心”这四个字。
之前,我在莫纳什大学诚惶诚恐为毕业生做一次演讲,我讲了“now or never(要么现在,要么永不)”。我想表达的就是,要有所行动,希望“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高松谕在莫纳什大学演讲
我们到了新的十年节点,在为下个十年做规划,依然希望保持最初创业的心态——那种“求知求学”,坚持我们之前所坚持走的路,相信会给大家带来更多值得期许的项目和发展。
作为公司新的目标,博满澳财希望到2024年,实现管理资金量突破10亿澳元。不仅在澳大利亚,更成为整个亚太地区投资人值得信赖的资产管理伙伴。
希望十年后,我们再回顾这个节目时,能有更多新的故事分享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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