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影视一直有一个对标好莱坞、迪士尼、Netflix的工业化梦想。4年前,《战狼2》以56.8亿元票房勇夺中国电影历史票房冠军后,影视工业化就成为了热刺;3年前,上影节几乎言必谈“工业化”;2019年春节档,《流浪地球》一鸣惊人,影片被视为国内科幻电影工业化的标志性作品。而到了2021年春节档,《唐人街探案3》,又一次让外界看到了中国影视对工业化的探索:从《唐探》上映到《唐探》网剧在爱奇艺上线,直至《唐探3》横扫超过40亿元票房,唐探宇宙正式形成,《唐探》IP的商业价值不断释放。不过,放眼中国影视行业,这样的爆款依然稀缺,《流浪地球》导演郭帆也诚恳地表示:“拍摄《流浪地球》,工业化不足时,是靠人肉填的……拍摄这部电影让我意识到,中国电影工业化还是处在一个非常早期的阶段。”“影视工业化,我们说了20-30年,但把好莱坞的表格拿过来,发现还是得改。”在2021爱奇艺世界·大会,爱奇艺CEO龚宇说。01全球标杆正如龚宇所说,世界范围内,影视工业化最成功的代表、中国影视参照的对象,无疑就是好莱坞。1916年后,好莱坞涌现了一批电影制片厂。这些片厂迅速完成全产业链布局,从上游艺人经纪,中游的内容制作、宣发,再到下游的放映。片厂制时代,好莱坞诞生了诸如《乱世佳人》《魂断蓝桥》《卡萨布兰卡》等佳片名作。但另外一方面,几大片厂垄断了全产业链,某些程度上也限制了电影工业的充分竞争发展。1948年推行的《派拉蒙法案》判定,大制片厂全产业链是垄断、不合法的行为,几大片厂被迫将电影发行和院线放映分离。而这也直接推动了好莱坞电影更加市场化。市场化意味着,即使是几大片厂制作的电影,也需要竞争,才能赢得院线和受众。而要想赢得院线和受众,最好的办法就是拍出好作品。02如何产出好作品?那就是,建立流程化、工业化的体系秩序。不久后,好莱坞电影就基本确立了剧本开发—预算筹备—立项—拍摄—后期—发行—周边衍生开发这样一套相对完整的工业化流程。有了真正的工业化体系,各大制片厂虽然缩减了影片数量,但出品的质量和竞争力得到了保证。1972年,派拉蒙推出了史诗级电影《教父》,夺得2.5亿美元票房,而其成本只有500万美元。5年后,《星球大战》不仅拿下了7.754亿美元的全球票房,相关产品收益40亿美元,还直接引领了好莱坞电影特效技术的腾飞。1980年代,工业体系完全成熟后,好莱坞电影开始在全球攻城略地,《肖申克的救赎》《阿甘正传》《泰坦尼克号》《星球大战》《阿凡达》……无论是剧情片、动作片,还是科幻片、动画片,均佳片不断,数不胜数。在好莱坞电影工业化体系下,从导演、编剧、制片、演员到摄影、灯光、美术、服装设计、特效,甚至替身和字幕这样相当不起眼的工种,企业一旦有需求,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对口的专业人才。“电影工业化是流程,是分工,是效率。”郭帆曾经说。工业化催生专业化,专业化助力品质化,这就是好莱坞经久不衰的根本。不止是电影,美剧也类似。03奋起直追中国影视起步晚,发展慢,长期缺乏成熟的工业化运作体系,流程不完善,标准不统一,各方面专业人员欠缺,甚至连普通观众最能直观感受到的特效,也技不如人。为了改变中国影视工业化水平不高的现状,最近这些年,中国影视奋起直追了。对大型制作方而言,成熟完备的影视工业化体系,需要将作品内容类型化、生产过程标准化、管理流程规范化,同时勇于拥抱新技术,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提高制作水平。当这个体系越成熟,整个过程所面临的风险就越小,成功的概率也就越大。国内头部长视频平台自然深知这一点。从2017年的《无证之罪》和《河神》起,爱奇艺就开始朝着美剧式悬疑类型剧方向探索,并且取得不错的效果。与此同时,通过《唐探》系列电影,爱奇艺向外界证明其通过类型化内容打造品牌的尝试绝非浅尝辄止,而是一脉相承的。影视工业化体系的构建是否成功,最直观的衡量标准就是:爆款作品的诞生不能是偶然现象,或者太过依赖外部运气,而是能够持续高水平输出。换句话说,影视工业化是让“爆款”成为“基本款”的前提基础。我们也看到,在《无证之罪》和《河神》之后,爱奇艺通过《十日游戏》《隐秘的角落》《沉默的真相》等一系列深受市场热捧的悬疑短剧,再次向外界证明了其探索影视工业化的决心与实力。不止是爱奇艺,其他从业者也在做着积极的努力。比如,拍摄《唐探2》时,陈思诚将剧组带到了美国,用美国电影工会的标准工业化流程来创作,甚至还专门为了剧本的格式搭建了一个4人的团队,方便和外国团队对接;而《流浪地球》则在剧本创作、特效制作等部门按照工业化模式进行了分工,甚至还拟定了3个5年计划,来梳理一整套工业化流程。凡此种种,不一而足。04技术加速度如果说,过去,影视工业化更多依赖创意、专业人士、思维、标准流程、完整体系,辅以一定的技术来实现的话,那么,如今,随着互联网信息技术和显示技术的愈发成熟先进,从创意到生产制作、宣发,直至终端消费,行业的几乎每一个环节都正在被重构,影视工业化也进入到了技术赋能的阶段。在龚宇看来,技术赋能影视工业化,主要分为三种类型:智能分析,对已播出内容进行复盘,给后面的创作人员和艺术家更多参考,比如通过用户观看数据,反向指导影视内容节奏和结构的优化;行业规范,让所有环节都数字化,把所有数据都上传到云端,各个环节、资源全集成起来,改变影视体系当中让大包(大的承包商)转小包(小的承包商)、小包转更小包的商业结构;智能制作工具集,解决重复劳动。“技术创新在制作方面就是智能制作。”龚宇补充说,“为什么现在敢说智能制作,是因为技术创新的基础有了。这些技术包括什么?5G+AI+超高清+HDR+3D环绕立体声+VR(虚拟现实)+XR(扩展现实)+CG(计算机动画)+动捕+虚拟拍摄+区块链+DR(数字化成像)等等。”事实上,无论是国际还是国内,在智能制作方面,已经产生了不少成熟案例。过去,制片厂的影片发行主要是影院放映,如今还要兼顾如蓝光、网络点播等发行版本。这些版本涉及的文件格式、编码方式、介质等种类繁多、各不相同。甚至,字幕和配音都不一样。对后期制作来说,这不仅意味着巨大的工作量,也会事关整个制作、发行流程。影视行业的另外一大发展趋势就是分众化。这就意味着,在线发行需要适应的地区、语言、终端、码率和分辨率变得更加多样,后期制作与成片母版交付也要与时俱进,变得更加动态与灵活。而最近这些年兴起的IMF(Interoperable Master Format,可互用母版格式)就能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IMF支持仅替换问题画面,无需再做二次完整输出,能大幅简化多版本替换、修改的成本,改善了流程,帮助高品质制作内容得以更快更好地交付。目前,IMF已入选美国电影电视工程师协会制定的系列标准。在中国,爱奇艺也已率先搭建起从拍摄到制作到交付的IMF标准流程,成为国内首家应用IMF格式的头部视频平台,树立了新的行业标准。甚至,在一些使用新技术来推动影视工业化上,中国还走在了世界的前沿。今年3月26-27日, THE9成团后的首场合体演唱会——THE9“虚实之城”沉浸式虚拟演唱会,爱奇艺实现了将影视级LED写实化虚拟制作和XR技术同时应用于演唱会直播的“全球首次”。最早期通常是手绘的舞台背景,后来开始使用绿布抠图,进而解决了空间限制,但即便这样,还是会因为缺乏场景,导致演员完全凭脑补表演,进而导致表演效果打折扣。而在THE9“虚实之城”沉浸式虚拟演唱会的舞台上,XR技术和LED屏幕的加入,让演员能够更精准地和舞台场景进行配合,增加表演的空间感,也大大提高观众沉浸式观演体验。2021爱奇艺“为爱尖叫”晚会上,爱奇艺又推出了一个多画面的直播晚会——晚会现场分为主舞台、后台和话剧舞台。三个舞台同时发生着自己的故事,用户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画面来消费。这样就把一场晚会变成了三场晚会,三个舞台之间实时通信,创意空间被扩展了。同时,超低延时直播让延时低于5秒,用户可参与选择每一个节目播出的顺序,参与度大大提高。现场观众可以体会到LED背景和演员,线上观众则可体验到虚拟线上的精彩。300多名现场粉丝可以直接在大屏上和爱豆交流,线上用户中则有90%切换了画面,人均切换画面次数达到了29次。爱奇艺CTO刘文峰透露,在这背后,爱奇艺用高亮度、广色域的LED,而非传统绿幕,搭建了超过1000平米的虚拟摄影棚,XR机位同时拍摄。在爱奇艺完全自研的虚拟制作系统和虚拟偶像系统支持下,虚拟形象在现场舞台跳一支舞,就可以同时将LED里的画面和虚拟形象的舞蹈进行实时合成。而在通常的虚拟制作当中非常难处理的影子,因为有了计算机图形学的音影和现场的灯光做实时计算,最终得到了很好的解决。有了这2次科技创新和内容的成功结合,爱奇艺得以推出另外一个业务——爱奇艺云演出:基于虚拟制作的线上形势,让虚实结合,多维互动,演出效果远远好于线下演出。而这一切,并非一蹴而就的。爱奇艺副总裁、制片管理中心总经理刘宇宁介绍,为了在艺术家、科学家、工程师和3C设备厂商之间建立起一个沟通协作的桥梁,爱奇艺通过部白皮书、一种封装格式、一系列的优化算法、一则认证标准和一个协作计划等构建起了一套标准化的基础架构。比如,《4K制作白皮书》对机器的选型、格式的选用、后期试效的流程制作都做了明确的规划,以规范4K的制作。在新技术的赋能下,爱奇艺正在用行动提升生产过程的标准化和观众体验,推动着整个行业向工业化迈进,甚至在某些应用上先于欧美发达市场。05尾声随着中国人均GDP连续2年超过1万美金,中国人对影视娱乐生活的需求也迎来了井喷。前瞻研究院数据显示,2019年,中国影视娱乐行业市场规模达到2131亿元。其中,电影市场的份额为38.6%;连续剧市场的份额为61.4%。再加上新技术的不断涌现,中国影视的工业化升级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市场也欣喜地看到,无论是中国影视人,以爱奇艺为代表的头部影视平台在内容和技术等方面的持续努力,为中国影视的工业化摁下加速键,让更多爆款成为日常,让观众享受到好内容、好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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