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彼得·达顿希望在仇恨言论法上双管齐下

日期：2024-10-04 栏目：Australia 中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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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Dutton 读过他投票支持的立法吗？本周，他对挥舞真主党旗帜和被杀领导人哈桑·纳斯鲁拉照片的抗议者可能不会自动犯下联邦罪行的想法感到愤怒。在这里，他指的是一月份通过的法律，该法律禁止展示纳粹和恐怖分子标志。

达顿希望警方向这些抗议者扔那本书，直到澳大利亚联邦警察指出这不是那本书。简单的。禁止这些符号的立法仅适用于显示这些符号相当于煽动或诽谤的情况。

现在，这里完全有可能跨过门槛，这就是为什么警方目前正在调查六起案件。但关键是有一个门槛需要跨越。达顿似乎对存在门槛感到愤怒。这很了不起，因为他投了这一票。

这也不是隐藏的。它并不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或缝隙里。它就在那里，一目了然，就在最初构成犯罪的部分（《刑法典》第 80.2HA 条，适用于在主场比赛的人）。事实上，它出现了两次：一次与恐怖主义标志有关，一次与纳粹标志有关。

它出现在该法案的初稿中。该法案被多次修改。一开始，它只禁止纳粹和伊斯兰国的标志，但后来扩大到包括所有列出的恐怖组织。但这个门槛从未受到挑战或消除。虽然联盟党提出了一项修正案（被否决），但它与这个门槛无关。联盟党一再明确表示对此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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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这些阈值非常熟悉。例如，它们是仇恨言论立法中的一个相当标准的特征，这些新的符号禁止法就是故意以此为基础的。因此，该法律中的关键语言——禁止“可能冒犯、侮辱、羞辱或恐吓”某个群体的展示——逐字复制了《种族歧视法》第 18C 条中的语言。

即这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巧合，因为您可能还记得联盟党曾经将 18C 视为对言论自由的不可接受的攻击，并希望废除它。这个联盟相信“人们确实有权利成为偏执狂”；你无法立法消除偏见；阳光是最好的消毒剂；解决攻击性言论或危险思想的办法是反驳它们，而不是禁止它们。

当涉及到诽谤少数族裔时，他们并不因为在判定冒犯行为之前有一个门槛而感到不安。他们对这个门槛太容易达到感到不安。对他们来说，这种冒犯根本不应该存在。

显然，联盟党已经失去了对言论自由专制主义的兴趣。我并不是第一个观察到，在谈到去年中东的大屠杀时，几乎每个人似乎都改变了言论立场。保守派曾经拼命保护冒犯的权利，现在却扫描每一次抗议活动是否冒犯并要求逮捕。进步，一旦预他们饱受言论危害的困扰，对他们来说，言语和沉默都是暴力，他们指责攻击性言论使人不安全，现在却主张言论自由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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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切之间，法律处于相对一致的位置，反映了自由民主中根深蒂固的、经过深思熟虑的传统。这一传统认为，政府不会将言论本身定为犯罪，即使是令人憎恶的言论，也不会将思想定为犯罪，即使是可耻的思想。这是因为自由民主从根本上来说是一场思想的较量。因此，永远不应该相信政府会说出哪些想法是允许的，尤其是当它涉及将人们投入监狱时。

但政府确实有权保护某些被跨越的红线当言论陷入某种更广泛、根本的越轨行为时。因此，当言论煽动暴力时，政府可以说已经发生了犯罪行为。重要的是，并不是因为有人说了一些冒犯性甚至邪恶的话，而是因为它们可能会引发暴力。这似乎是一个微妙的区别，但却是至关重要的。这意味着政府不会惩罚内容，只会惩罚可能的后果。

我们新的联邦符号禁止法遵循相同的传统，因为符号只是一种言论形式。因此，仅仅为了展示而禁止它们，就等于禁止言论。因此，当它们具有更大的意义时，法律就会禁止它们。

当然，你可以说纳粹或恐怖分子的象征总是如此；不过，这只是一个例子。这些事情总是煽动暴力或诽谤行为。事实上，在许多情况和许多背景下——也许是大多数——这可能是正确的。但想出可能并非如此的情况也不难。例如，如果在 20 世纪 80 年代实行这样的绝对禁令，并且我们遵循美国对恐怖分子的看法，那么展示纳尔逊·曼德拉 (Nelson Mandela) 的照片就会构成刑事犯罪。无数穿着切格瓦拉T恤的大学生可能会入狱。这些真的是煽动或诽谤的案例吗？

“我们不会通过禁止该标志来压制这个想法，”国家党参议员马特·卡纳万(Matt Canavan)本周表示，他与联盟党老板持不同意见。 “将悬挂国旗的人关起来是一个折衷的措施。它不会击败极端主义，反而有传播极端主义的风险。”

卡纳万承认，当这些法律提交议会时，他并不完全相信这些法律，并表达了对整个做法的相当常规的自由派反对意见。但无论你是否认同他的立场，卡纳万的介入迫使我们思考一个重要问题：我们到底为什么要禁止此类符号？试着回答这个问题，你很快就会开始使用社区安全、安保、煽动或诽谤等概念。这当然是完全合理的。这也恰好是现行法律所针对的目标。阅读它并了解。

瓦利德·阿里 (Waleed Aly) 是一名常规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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