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贾大明,今年50岁(虚构)。在我年过半百的时候,我曾经想过:“如果我继续回到学校,是不是太晚了?”
2022年,我正式辞去北京教育总校长职务团体。今年1月12日,也就是我的生日,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悉尼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现在我坐在悉尼大学的图书馆里,成为这里年龄最大的学生。小同学们叫我“明叔叔”,从一开始就改成了“明哥”。
我和女儿也从父女变成了“研友”。女儿取笑我:我成了她的“学生”。
50岁的我,常常觉得自己的心理年龄只有35岁!聪明的人,会让年龄为自己加分,不会让它成为人生的羁绊。
(悉尼大学传媒专业Lynette采访)
1974年,我出生于北京市房山区青龙湖镇。这里的风景一年四季都很美。父母都很忙,我主要是奶奶带大的。
我们那个时代没有网络,漫画书及时出现了。如果有人有一本,几乎可以传遍整个村庄。这比最新的手机更受欢迎。难得一见,给我们这些求知若渴的青少年带来了很多快乐。
作为外婆的长孙,外婆从小就很疼我,但只要外婆在读书,她是绝对不允许我去打扰外婆的。这让我觉得学习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那时候,除了读书,还要帮家里干农活。过去,猪没有饲料,冬天,猪除了干草磨成的渣子,没有别的吃的。放学后,我要为家里的猪挑一筐草。
记得有一次,我和小伙伴们去山坡上割草。割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发现草长得挺有规律的。原来,草和谷子长在一起了。我们心想这一定是把别人的谷子一起割了,吓得跑回家了。
(1997年,我是北京市房山区托里中学一年级四班的班主任)
奶奶知道后告诉我这是谁的地,让我们赶快认错吧。当时我很害怕,不敢去。奶奶说,我做错事要勇于承担责任。于是,我和小伙伴们硬着头皮,战战兢兢的去了。
外婆的言传身教一直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教会了我很多做人处事的道理,是我终生受益的无价之宝。
很小的时候,我就比同龄的孩子更有自我规划的能力。干完农活,我就抓紧时间学习,从不让奶奶操心。
初中时,我以全校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初中,但入学没多久,我就爱上了乒乓球。我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打篮球上,有时甚至逃课。初一上学期的期中考试,7门科目中有4门不及格。
外婆知道后,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和我爸沟通。结果,我受到了父亲的严厉惩罚。从那以后,我就被迫调整了自己的学习计划。
(1989年我在北京第一师范学校军训)
由于小学基础比较扎实,我奋力迎头赶上。初一下学期末,我以班里三年级的成绩升入初二。经过又一个学期的努力,我从全年级40多升到了年级第一。
1989年中考,我在600分的试卷中以575分的成绩,以全镇最好的成绩顺利考入北京市第一师范学校。
可是到了学校才发现,这里的高手实在是太多了。这个结果我不好意思说。我们整个班级的学习氛围非常浓厚,学生们非常自觉和主动,不需要老师的监督。
这里有来自各区县的中考状元,竞争之激烈可想而知。为了突出重围,废寝忘食,分秒必争。最后,我代表我们班参加了崇文区的英语口语比赛,获得了前三名。
1992年毕业后,我被送到房山的一所小学当英语老师。学校对像我们这样的年轻教师的要求是每周至少上18节课。因为当时我们学校的年轻教师比较少。而我刚毕业,每周要上21节以上的课。
(2017年访问广外教育集团)
我的专业是英语,但当时英语是副科。所以在这21个班里,英语只占了一半。我还将教历史、道德和体育。班主任请假时,我常常��当代班主任。
三年半后,由于成绩突出,教学工作调动,我被上级安排到中学任教。就这样,我从小学一年级一直教到高三。在高年级,不可能像小学那样教授所有科目。我成为了一名专业教师,只教英语。
慢慢的,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事实上,教育是一门“爱的艺术”。教师不仅仅是传授知识,更是一份需要灌溉情感的工作。
在我们那个惩罚学生的时代,体罚还是很普遍的。但后来坚决不允许。作为一名教师,我时时提醒自己,应该用什么方法来正确引导学生犯的错误呢?
(2018年筹建浙江君华国际学校)
对于青春期的孩子来说,一旦在教育过程中出现问题,很可能造成他们性格上的畸形。后来有同学跟我说,当年我们就应该对他严格一些,打他一顿,他的错误及时改正,说不定他会发展得比现在更好。
从教这么多年,我亲眼看到许多努力奋斗的孩子为梦想而奋斗。也有很多孩子,由于学习习惯不好,摔破了罐子摔碎了,不理会老师的教育,结果一事无成。
我深感每位老师都应该珍惜孩子的信任。但长期以来,衡量一个学生的标准仍然是分数。虽然这个系统有它的先进性和公平性,但是高分并不能决定一切。尽管大家对这种评选方式提出了各种批评,但也不得不参与其中,推波助澜。
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位托福国际考试的老师突然病倒,课程无人授课。学校安排我做代课。这是赶鸭子上架的临时任务,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北京四中,讨论活动方案,左一是我)
当托福老师的时候,接触的国际教育情况越来越多。想了解更多海外教育模式。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有必要在教育行业突破自我,提升自己的眼界。
2016年,我离开北京二中,到一所国际学校担任校长。在这里,学生如果想申请国际学校,还是要看中考成绩,但是对学生英语成绩的要求比较高。还有笔试和总分过线的面试,需要考察学生的口语能力。
学生高中毕业后去的国家主要是英语国家,集中在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和新西兰。其他国家如韩国、日本,以及欧洲的德国、法国也有大量留学生。
国际高中的费用当然高。在北京,公立学校国际部一年费用在10万多元,是最便宜的。如果上私立国际高中,一年大概需要20万元左右。
(我在悉尼大学教学楼前)
但是国内的学费还是很低,国际学校的学费高的还是国外。一年的学费加上生活费就要四五十万。出国四年花费超过200万元,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一个比较沉重的负担。
所以,孩子选择出国留学,考验的不仅仅是成绩,还有一个家庭的经济实力。
也有个别孩子特别优秀,可以靠奖学金补贴一部分费用。记得我在二中国际部的时候,有个女生在高中的时候写了一本关于女性的书。也因为这本书,她成功吸引了哈佛大学的注意,进而顺利拿到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哈佛大学录取通知书。
以前教中小学的时候,本科学历就够了。但自从开始接触国际教育,我也认识了很多博士和海归,这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学历有待提高。
虽然有出国深造的想法,但当时女儿还在读高中,所以这个想法就被搁置了。后来,我也成为了国际学校的校长。成为管理更多人的校长后,我想对国际教育有一个全面的了解。
(我西山高中同学,2005年出生)
此时,我女儿也去了英国谢菲尔德大学学习国际管理和市场营销。我想我这时候也是有经济基础的。多年来,我虽然一直从事国际教育行业,但对国际教育没有任何经验。很遗憾。
想着我的年纪,若不离去走出去,恐怕会成为一生的遗憾。而且我年纪越大,就越担心记忆问题。
2022年“十一”假期,我利用这段时间认真思考了一个问题:50岁该不该出国深造?
犹豫是短暂的,对梦想的渴望总会驱使人们做出最理性的选择,如果还有梦想的话。当我看到澳大利亚悉尼大学有教育硕士项目在招收学生时,我眼前一亮。
既然决定了出国留学,接下来就是准备各种材料,成绩单等。从去年10月份开始,我就开始申请出国留学。因为年代久远,申请过程一波三折。
(我接受UNSW
要调出30年前的成绩单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包括我大专1993年的成绩和1995年我本科的成绩。这些都不是连学校的教务处都有,只好去学校的档案馆查了。
终于在2023年1月12日收到了悉尼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那天是我的生日,也预示着新的征程在等着我。
家人知道后,也鼓励我出国留学,女儿目前在英国,前年在悉尼大学我女儿也被录取了,但是她更喜欢英国,所以她选择了谢菲尔德大学,我明年1月毕业,目前我们都在读研究生。
为此,她跟我开玩笑说,我现在是她的学生了。
今年2月,我来到了澳大利亚。 50岁,我又当上了学生,我是一名留学生。和国内相比虽然不多,但是课后还是需要付出很多努力的。课上1小时,课前课后10多个小时的预习和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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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上了一整天的课,头都晕了。如果说第一周是“基本听懂”,第二周就变成了“勉强听懂”,主要是不习惯这里的教学模式。老师的讲课视频我要反复看,以免下周遇到同样的问题。
在这里学习的三周压力很大。盛大,有苦有乐!
目前,我是我们专业年龄最大的学生,和一些年龄稍小的学生在一起,我觉得很有趣。
他们是太可爱了,我是那么年轻,对生活和学习充满热情。一开始,因为年龄差距,我们中国同学都叫我明叔,但仅仅3周后,他们就改叫我明哥了!
有同学说,叔叔已经50岁了老了,他每天都这么努力地学习,这激发了他们的积极性。
(Christine教授和我在教育管理与领导力)
我喜欢和开朗积极的人交朋友,这让我忽略了原本50岁的身体。和这群年轻人在一起,每天都觉得精力充沛,精力充沛,心理年龄只有35岁。
前几天我也参观了彩虹大游行。这次游行的参与者主要是同性恋者和跨性别者。与悉尼相比,这个群体在国内的接受度还是很低的。
这让我想起了在国内工作的时候,有两个同事是gay,学校发现后立马开除。
来这里最难忘的是租房的经历。因为我国的新政策,网课不承认学历。这导致我们中国留学生都集中精力在澳洲租房。由于供应紧缺,学校附近无房可租,房屋供应尤为紧张。
后来女儿在网上发帖说我50岁的爸爸要出国读研求助,动员身边的朋友帮忙,我终于租到了没有任何风险的房子。
(我和悉尼大学医学院的Jennifer,课堂小组讨论)
这里的房租是几个人合租一个房间,真的没有房租,人多不得不把“客厅”和“阳台房”放在一起,溢价很严重。原本300澳币的周租,现在600多了。
也增长了见识。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客厅”。意思是房东用隔断把一个没有屋顶的房间隔开。像这样的房子租金一周要200多澳币。
我有一个朋友,以前在中国只见过一次面,跟他不熟。他知道我是第一次来澳洲后,安排来机场接我,并带我去市区吃饭。程帮我安排的很周到。
我租的床上用品和卫浴用品都是为我准备的,让陌生的我很感动。
出国留学也开阔了我的视野。看惯了漫天黄沙,在这里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蓝天白云,感受这里空气的通透。这里的人一年不用刷几次鞋,这是不可想象的。
(我在悉尼大学哈利波特大楼外拍戏)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想过留下来。研究生毕业后,我仍将回国从事国际教育工作,为中国的教育事业做出贡献。
如果说青春是一种心境,那么稚嫩的脸庞就是它的肌肤。能决定内心的,是勇于面对和追求美好生活的勇气,不怕失去。
“活到老,学到老”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句励志的口号。更是执着。追逐梦想永远不会太迟! 50岁,刚刚好!
(我在悉尼大学哈利波特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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