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我，一个东北女人，16岁进城打工，曾经拥有一条商业街。破产后去澳洲洗碗（组图）

在澳大利亚澳洲新闻



我叫丹，70年代末出生于辽宁省沉阳市。那时候，中国经济还比较落后，拥有万元的家庭是凤毛麟角。在我们村，一千块钱就是首富了。为了挣钱，我16岁离开家乡到城里打工。后来幸运的赶上了一波红利，阴差阳错进入了房地产行业。最美的时候，我拥有沉阳著名的餐饮一条街，我什至把它变成了全城的旅游地标。

那时候，我还不到三十岁。我有钱有势，花钱如流水。在外人看来，我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只有我知道，有很多钱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好处，反而给我带来了臭毛病。一旦奖金期结束，我就一个接一个地跌跌撞撞，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是个爱面子的人，在国内低不了头。没钱的时候就去澳洲跟别人打工，洗碗什么的。反正我谁都不认识。没想到有一天，我可以东山再起...

现在的我脚踏实地，心平气和，和以前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了。

受父母影响，我从小就颇有商业头脑。我父亲是村里的木匠。他手艺很好，能做各种家具。我妈妈是那种能把事情搞定的人。其中一家做家具，另一家卖家具。他们合作得很好。后来，两人又开始了果蔬批发生意。去菜市场，看到人山人海，我会脸红。见到同学，我立马躲了起来。我妈逼着我出来招揽生意。

当时是80年代末，正赶上改革开放，做生意还挺赚钱的。后来，妈妈先后开了一家面包店和一家饮料厂，这在我们地区都是第一家。可惜她只适合打国，不适合保卫国家，因为她太固执，听不进别人的劝说，所以工厂一个个倒闭，她欠了十万多的外债.这笔钱在当时是天文数字，全家人一起着急。无一例外，我的三个姐姐都早早就辍学打工了。

老家的房子以前是我们一家六口住的。

高三那年去看妈妈，院子里站满了要交钱的人，不交钱也不肯走。我妈派我去三姐那里取钱，我却把三姐刚发的工资，还没暖和就拿走了。为了帮娘家忙，大姐和二姐跟婆家闹别扭。

我的学习成绩一般。高中毕业后，我告诉家人我不想上学了。妈妈抱着我哭着说：“不管我做什么，我都能供得起你的学校。”那我就不去上学了，我要去沈阳找三姐。三姐的工作很不稳定，只好花钱找中介，请他们推荐收银员之类的工作，至少看起来干净高档。

不知道是中介的问题还是我自己的问题，找了半个月了还是找不到工作。等不了那么久，只好降低要求，找了一份餐厅服务员的工作。

1998年的全家福，右二是我，两个孩子是姐姐家的。

干餐饮很可惜。我们东北人性格火爆。很多人喝了一点酒就分不清南北了。有一次，包间里的客人喝多了，一帮老头逼着服务员喝酒，把小姑娘吓哭了。

我在旁边数了数，径直走向那个长得像大哥的人，端着酒杯赔罪。那位大哥很张扬，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搞定了。由于处理得当，我被老板提拔为餐厅经理。

店长工作还没做完，店里又发生了一件事情。这次我一气之下，和那桌客人打了一架。没想到吵架的时候来了这么多人，真正打起来的时候，我们都不见了，只有一个服务员哭着阻拦。这件事给我上了一课。虽然平时大家都很好，但真出了什么事，可能就没有人能帮到你了。第一次，我被社会上了一课。从那以后，我开始考虑做事的后果，也刻意端正了自己的性格。

打完之后，老大给了我几百元的赏金安慰我。给拉打的服务员打了一些分，然后就离开了餐厅，打算往别的行业发展。那是1998年，我20岁左右，正是爱美爱打扮的年纪。早前对服装生意很感兴趣，可惜没有资本去做。现在工作没了，我拿着在饭馆打工挣的几千块钱，找了个地方摆地摊。

决定摆摊前和家人合影留念。左边的是我，身上的外套现在看起来已经过时了。

摆地摊的成本很低。我花三两百元订货，用袋子摊在地上卖。大不了罚款扣除。挣了点钱后，我又开始摆夜市，一天跑好几个地方，为了抢地盘还和别人吵架。我摆摊看天气，刮风下雨就得休息。我的收入很不稳定。平均一个月能挣1000元左右，比上班强不了多少。

我每天都想着赚更多的钱。以后，我要开自己的服装店。没事的时候，我会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面。有一天，我去了市中心的一家购物中心，看到那里人来人往。除了本地人，还有很多外地的游客，人流量特别大。当时商场门口也有摊位，生意很好。我在旁边看了半天，羡慕人家拿钱。回来后，我打算来这里工作。

这么好的地方，没有硬背景，是绝对拿不下来的。为了拿到商场门口的位置，绕道找了很多人，请他们吃饭聊天，和最负责的人拉近了距离。三个月后，我终于赢得了一个展位。

那是2000年，整个沉阳市的繁华都集中在这条街上。商场门口人山人海，游客们纷纷为家人买了十、二十件礼物。赶上假期一天能赚一万到两万，靠卖衣服扭亏为盈。

人一旦有了钱，本性就很容易暴露。可能是因为家里有老少。我从来没有存钱的概念。 ，所以我一直在大手大脚地花钱。老邻居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一夜暴富”，意思是钱到手第二天就没了。现在钱来得快，花得也无所顾忌。

液晶电视刚上市时，商场要一万多台。我在城里买了房后，三个房间都安装了液晶电视，包括厨房和卫生间。五台电视花了将近10万元，我一点都不心疼。

挣了钱以后穿得像个大姐姐。

成天和商场那群人吃喝玩乐，每天都过得很潇洒。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年，这条街就接到通知要拆除。拆除后，政府打算招商引资，盖高楼。这条街早已成气候。大家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离开这里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每次他们聚在一起吃饭，人们都抱怨这个地方太贵了，招不来生意。现在拆掉它还为时过早。 ，我不知道要干多久。

每次吃饭说话，越说越注意。心想既然没找到好地方做生意，何不把这地方卖掉，建些简陋的房子出租做店铺呢？吃饭的那帮人都觉得不靠谱，笑话都是异想天开。记得我在商场门口摆摊的时候，有人笑我偷别人的肉，是因为我在胡思乱想。反正我不就抢了吗？

一有空我就跟负责人谈征地费的事情。老实说，在政府的招商引资项目敲定之前，你可以试试，但不知道这个窗口期是多久。哪天开工，我这边就没保障了。

我算了一笔账，只要我把铺面快点修好，坚持半年就可以释放风险，再坚持一年就可以赚钱。我一直以为我的性格和我爸一样稳重，但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其实骨子里和我妈一样，有赌博和冒险的基因。

那几天，我吃不下，睡不着。晚上在家等消息。后来，当我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心里却不是很高兴，因为赌注太大了，如果失败了，我的人生又得重新来过。

天亮的时候，我的办公室有100多平米，装修的很招摇。

为了好好利用这个窗口期，我以房子为抵押，借了点钱，和朋友一起迅速改造了20多家商铺。因为地段好，没完工就全部租出去了。我们顺势加紧了二期的建设，很快房租就没了。几期下来，已经出租了一百多家商铺。

政府很热闹，愿意多用这样的闲置土地。情况一好，就会有人效仿。我们不一定有比我们的网络和资金更好的人。我们竞争的是速度。我赶紧准备了项目部，专门搞这种短租楼盘，找人策划活动，介绍全国各地的美食。很快，我创建的小吃街和海鲜大排档就走红了，成为来沉阳游客必去的地方。

那些年，我很漂亮。绕着酒楼街转了一圈，商户见状连忙摆好桌子，周围的人也争先恐后地端来海参和鲍鱼。走到服装街，商户立刻围拢过来送衣服饰品。只要是来过这家店的，店主们都觉得脸都亮了。我知道做生意不容易，我从不向他们索要礼物，让别人出面购买我需要的东西。

但是我在其他地方还是比较招摇的。我买东西不选最好的，只选最贵的。换房间的时候“我什至没有带一件衣服。新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新买的，装修得富丽堂皇。当我带着爸爸妈妈去世界各地玩的时候，爸爸对我说，你看看你，我不知道你在哪里。

带家人去香港玩，中间穿红裙子的是妈妈，旁边戴墨镜的是我。

说白了，我就是个暴发户。吃喝玩乐之余，每天只求老天爷让我的运气再多一年，让生意做的更好。 2009年，我的身家在高点，发现很多人都在炒股。一只股票从6000点跌到4000点。很多人想买底但没钱。

我不懂股票，当别人说“有钱有势怕什么”时，我入场时一头雾水。结果短短一年时间，股价跌到不到2000点，我损失了将近200万元。在别人眼里，我成了一个乱扔钱的傻子。

听人说最好不要太早成功。当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没有那个福气我活不下去了。房产租赁了三四年，城市的招商引资到位，我的生意才真正告一段落。安顿好商人，想着歇一会，看看有什么好机会。那时候我的账户里还有几百万，还在大手大脚地花钱。直到钱用完了，我才开始慌张，想找点项目做。

呆在沉阳不够，我从北到南兜兜转转寻找机会。转了一大圈，发现自己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就是高不高低不低。不是你看不起小企业，而是你高高在上见惯了，虚荣心迫使你时刻讲究排场，生意小了就尴尬了。而且，有钱的心态和没钱的心态是不一样的，不愿意干苦活。有这种心态的人往往会跌跌撞撞，很快，我就吃亏了。

这是我去南方考察业务时拍的，看起来有点身心疲惫。

2011年去广州考察，看到那里的服装批发不错。那时候我还是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在房地产这种大动静的行业里做得还是不错的。这不是小事吗？

一个人做整个批发展位就够了。我觉得还不够炫耀，所以我设立了一个很体面的办公室，请了专门的设计师来设计款式，相当于搭建了从设计到批发的全产业链。这样一来，资金占用特别大，而且环节多，管理起来也很麻烦。

以前不知道服装批发市场的风气特别不好。工作时间长了，一些店里的服务员会自己结成小帮派，相互勾结，搞贪污腐败。我们每周订货一次，每次都出现很大的逆差。此事防不胜防，问者不知，屡禁不止，令我心神憔悴。

行情耐人寻味，图书馆积压货物。这个时候我手里只剩下20万，跟破产没什么两样。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对我来说，难的不是吃苦，而是面子。那时候，朋友们都觉得我很有钱，一直问我为什么不做下一个项目。我在现场胡说八道，以为回不去了，心里很崩溃。

在这种状态下认识了老公。当时他和我的三姐、姐夫在澳洲工作，我们认识的人很多。回国后，三姐托他来看我，见了几次就结婚了。

婚后，老公要带我回澳洲。他知道我这几年累坏了，建议我去澳洲看看有没有能干的项目。我也想去，不过我三姐和姐夫性格稳重。我没敢告诉他们我破产的事，现在连嘴都张不开。最后我和老公商量，去澳洲也可以，但是我不会把我的情况告诉我姐夫和姐夫，等我们谈完了再说。就这样，我和老公在2017年的夏天到了澳洲。

我三姐背着包在中间。她事业有成，家庭却很低调。

这个时候，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好，觉得自己还能在另一个地方站稳脚跟，重新展翅飞翔。却忽略了现在正是赶超、享受时代红利的好时机。我们住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一个乡村小镇。整个小镇只有几千人口。晚上七点以后，街上就没什么人了。如果你想去购物，你找不到地方，更不用说工作机会了。

我高中毕业，英语不好，技术又不怎么样，找工作就更难了。找了三个月也没找到工作，最后硬着头皮上街，挨家挨户打听，终于找到一份在饭店洗碗的工作。正常班次每小时10澳币，折合人民币50多一点。

刚开始很累。�我必须工作十一或十二个小时，假期我什至不接触地面。记得有一次是圣诞节，我知道会很忙，一大早就赶到店里，老板收拾好东西才走。那天下班到家很晚，我瘫倒在床上看着国内的朋友在朋友圈发各种礼物。看着自己被浸白的手，酸酸的，我越想越可怜，我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幸运的是，我有老公的支持。我在餐厅工作了一年，慢慢适应了，不觉得那么辛苦了。时间久了，我的心态也被磨平了。觉得不缺衣食，有工作可做。就这样闲逛也不错。直到后来发生一件事，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人还是要走出舒适圈的。

那天我在后厨忙忙碌碌。入国管理局的人来店里检查。有些在澳大利亚工作的人没有合法签证。进入澳大利亚。我持有合法签证，所以不用担心。一位平时比较低调的女同事，看到移民官的时候，显然有些慌张。他们见她躲闪，就上前盘问。同事半天没说话，突然转过身，把手直接伸进了滚烫的油锅里。据说她留下来看病是为了推迟被驱逐出境的时间。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场面一片混乱，我的心怦怦直跳，泪流满面。这些年虽然吃过苦，但从来没有这么难过。我知道这位同事的丈夫和孩子都在澳洲，一旦被发现就要和家人分开，但我无法理解一个女人是多么绝望才下定决心放她的手放在热油锅里。这件事让我瞬间清醒过来。人必须变得更强大，才能摆脱底层不受控制的命运。

这是我工作的酒店，在这里遇到的事情又迫使我再次改变。

事发几天后，我辞掉了工作，和老公搬到墨尔本去见三姐。去墨尔本之前，我在网上投了很多简历，但都没有结果。有些雇主可以通过电话与我联系。当我打电话时，他们几乎对我不满意，主要是因为我的英语不好。只好先去三姐夫公司的超市上班。三姐夫见我在饭店干了一年，很吃惊。他觉得我的未来还有希望。

在澳洲工作，只要不犯错，老板是不会轻易开除员工的。如果员工有事请假，他可以安排人代替他。正好超市肉品部缺人，就安排我在肉品部兼职。我英语不好，幸好在超市只会说几句，用翻译软件连手势都可以。

有时候软件翻译死板，再好我也不知道翻译成什么，让同事吐槽我粗鲁。刚开始几次想解释，越解释越不对劲，后来也就不在意了，与其胡思乱想不如专心做事。

我的部门一直在亏损，每周营业额在八个部门中倒数第一。每周的销售报告一挂在墙上，经理就想找我谈谈，让我查明原因。我不喜欢争强好胜，但又受不了最后一个的自尊心。再说，长此以往，我的工作也难保了。只能一起想办法，把部门去年同期的报表翻出来，把每一个项目的销量一一核对，哪些涨了，哪些跌了，哪些没了，为什么都去掉了... 这么一点分析，是不是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前搞房地产的时候不在意的小东西。

我发现去年烤鸡的销量还不错，今年就差很多了。仔细分析后发现，销售时间变了。一问才知道，去年的服务员很勤快，做的产品也很多，所以卖的时间比今年长，营业额自然就高了。我也可以烤鸡。第二天早早去超市准备食材，开门就烤。这样，我每天可以多烤一两个烤箱。仅此一项就可以增加三四百澳元的营业额。

为了增加肉的销量，我去了很多超市观察，发现暖光确实可以让人更愿意购买，所以我们把灯改成暖光，开发和推出了许多新产品。两个月后，我们部门慢慢从倒数上升到正数。人生第一次脚踏实地的做了一件事情，并且成功了，这给了我很大的动力。

刚开始开超市，就是出去发传单。本来可以找人开单的，但是为了了解环境，整个区域走了好几圈。

三姐夫很佩服我。当他看到我才华横溢、大手大脚的时候，没想到我能低头做事这么踏实。小舅子说，没想到当年光鲜亮丽的人，还真把事情搞定了。随着我的阅历越来越多，三姐夫终于觉得我可以一个人了。

2021年，我拿出之前留在国内的一点积蓄，三姐和姐夫帮我开了第一家超市。当时还是疫情期间，政府�不仅给员工发放临时工资，还给门店发放疫情补贴。我们没有吃亏，也没有着急。我们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我们的工作中。

澳洲可以说是发达国家了。这里的人不愁吃穿，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有人不劳而获。我们在超市生意中更容易遇到这样的人。有的根本不缺钱，就是想找点刺激，来店里偷这个偷那个，很多都是惯犯。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在我的店里发生。遇到的太多了，干脆把监控里小偷的照片截图贴在门口，这样就可以合法拒绝他们进店了。在那之后，商店将被认为是安全的。

也是因为良好的社会福利。在我看来，澳大利亚人普遍比较懒惰。他们工作缓慢，完全没有上进心。这里的工资还是按周发的，这让他们养成了及时享乐的习惯。你干得干脆一点，想让他多干几天，一周干两天他就满足了。在他们眼里，我们中国人是要钱不要命的主人，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赚钱比享受美好生活更重要。

因为效率低，能做的工作不多，有的部门挣的钱也不够给员工发工资。如果我们早就为难了，他们还不会感到羞耻。长此下去恐怕早晚会倒闭，只能宣布解散亏损部门。正因为如此，员工们非常不满，在当地群里散播我们的坏消息。那我也留不住。靠自己的双手努力获得财富来赢得尊重，这是我们中国人骨子里的传统。虽然国情不同，但在任何地方控制成本都是有意义的。

因为部门解散，几个员工做了蛋糕来嘲讽我。

为了提高超市的业绩，我经营了很多自己品牌的产品，比如牛奶，酒类，尤其是红酒，几乎占了营业额的三分之一，现在我们超市的主要产品。为了做好这个项目，我到处走访，谈合作，看场地。现在跟谁说话都是穿工作服，再也没有非名牌不出门的想法了。现在我知道，做事越踏实，内心就越充实。

第一家店稳步开张后，又开了一家。我的两家超市都是1000多平方米，每家店都有20到30名固定员工。接下来打算开酒庄，把自营酒品牌经营好。这几年，看到国内电商的飞速发展，也打算出去走一趟。等我们的酒庄建成后，我打算建一个电商团队，把两国的好东西分享给彼此，让双方的人都买得起。

在澳洲，人们普遍比较注重生活。他们想工作就工作几天，不想工作就四处游玩或聚餐野餐。它可能会受到环境的影响。我也想明白，我要努力工作，认真享受生活。我现在的工作节奏缓慢而悠闲。当我累了，我就休息一下，和我的朋友们聚在一起，享受美食。

与当地朋友相聚，无论身在何处，只有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价值的人才能赢得尊重。

回想小时候，比现在有钱多了，有钱有吃有喝有享受。事实上，那样的生活一点也不愉快。现在我几乎没有压力，也没有以前那么焦虑和胡思乱想了。人还是要脚踏实地做点事情来体现自己的价值，不一定是为了钱，但至少是为了社会尊严。

例如，我现在的英语不是很好，所以我只能通过简单的说话和做手势来与别人交流。但我做事认真，靠着这些优势也能赢得尊重。尊重和面子还是有区别的。面子曾经伤害过我，现在我学会了放下。我没有什么特别宏大的想法，只是脚踏实地过好每一天，很享受这种舒服的状态。

*本文由Dan口述整理，文中图片除特别注明外均由Dan本人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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