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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鹏说他要孩子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妈妈。
闫鹏(右)和他的搭档瑞斯博布里奇有一对五岁的双胞胎。 (提供:Kirk Yan)
“[看到我] 有了孩子让我的母亲感到更加安慰,”他告诉澳大利亚广播公司公司(ABC)。
“如果没有妈妈的压力,我想如果我回去重新选择,我还是不会要孩子的。”
p style="text- align: left;">在悉尼举行的 2023 年世界骄傲节和本周末同性恋骄傲游行开始之前,ABC 邀请华裔澳大利亚家庭分享他们在澳大利亚养育子女的酸甜苦辣。39 岁的足病医生闫鹏在中国湖北长大,在他来悉尼时是 22 岁。
他说,母亲一生“很苦”,“很爱面子”。
"她一直认为我儿子的婚礼应该隆重举行,我跟她出来后,这个梦想破灭了,所以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他说。
在中国,同性伴侣在婚姻、收养和其他问题上不享有与异性伴侣同等的法律权利。
在向妈妈出柜一年后,闫鹏决定在2016年通过国际代孕要一个孩子,希望这样做能给妈妈带来一些安慰.
闫鹏搭档瑞斯博布里奇的妹妹为他们捐献了鸡蛋。这对健康的双胞胎后来由一位美国代孕母亲生下。
闫鹏表示,非常感谢整个过程顺利进行。
但他说他的母亲仍然为孙子们感到难过,因为她觉得他们“没有母亲”。
邓世伟是悉尼大学性别研究高级讲师。 (提供:Shawna Tang)
虽然闫鹏最初的动机是为了满足母亲希望他生孩子的愿望,但他说,其实,我和其他孩子的父母“差别不大”。
他主要关心的是确保他能为他的孩子提供“足够的爱和支持”。
“[看着他们]从一个小孩子慢慢地走着,说话着,蹦着跳着......有时他们突然跑来拥抱 花点时间说“爸爸,我爱你,”他说。
“当然我非常爱他们。
"有很多家庭的温暖,当然努力也不算什么。"
Shawna Tang,性别研究高级讲师悉尼大学说,闫鹏的经历“很常见”。
“由于中国的父权制和沙文主义,男同性恋者比女同性恋者面临更大的压力,”她说。
"人们期望男人和儿子重现和继承家族企业。 ”
但她说认为中国文化“特别恐同”是错误的。
“有很多证据表明,酷儿欲望、同性欲望、跨性别者在中国社会中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实践和接受,[并且]有许多中国人出柜的积极经历。 ”
“在这个关于中国酷儿父母的案例中,如果把性取向和种族放在一起考虑,情况就相当复杂了。 "
根据澳大利亚统计局(ABS)2021年人口普查数据,目前有超过2000对在中国大陆出生的同性伴侣居住在澳大利亚,仅次于英国和新西兰的数量位居第三。
另外两个同性伴侣出生人数最多的国家是菲律宾和马来西亚,在这两个国家分别有 1,725 和 1,019 对同性伴侣出生。
ABS 数据还显示,澳大利亚有 17.3% 的同性伴侣有孩子.
闫鹏说,在他的育儿过程中,家人给了很多支持。 (提供:Kirk Yan)
令闫鹏惊讶的是,他的孩子从来没有对家庭成分产生怀疑。
他认为这是因为他和他的搭档一直在“保持开放的心态”。
"我们很久以前就跟他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有两个父亲和两个母亲,有些人只有一个父亲和一个母亲,"他说。解释。
"每个家庭都是不同的。
"人是不是并不重要一个妈妈或者爸爸,只要你这么爱他们,他们就能感受到爱,根本不会觉得没有妈妈是什么大问题。 ”
不过,随着双胞胎今年开学,颜鹏确实担心他们可能会遭遇欺凌,因为他们是半中国人,来自同性恋家庭.
“全班同学可能会开始说,‘哎呀,他怎么有两个爸爸?他爸爸是同性恋之类的,也许这对他们有一些影响。 ”
"现在越来越多,不仅是同性恋,还有变性人和其他一些少数群体,我希望他们[学校教育]能更开放一些。 ”
性别包容的托儿所“不容易”找到
Li甘连(右)现在与他的配偶李佑利和他们的孩子李月蓉住在一起。(提供:Kim Lee)
变性人 Kim Lee是出生在马来西亚的澳大利亚华裔。对他来说,孩子的教育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之一。
在配偶经历多次流产后,李锦莲决定在2021年停止接受性肯定荷尔蒙治疗(荷尔蒙治疗),以尝试试管受精。
去年3月,他生下了他们的孩子Morgan,中文名字叫李悦容。
他告诉ABC,他在马来西亚的一些亲戚仍然不接受自己的性别。
但他现在的重点是确保李悦榕能够在安全和支持的环境中成长。
李干连说,这其中很重要的一环是找到一个性别包容的托儿所,但这并不容易。
一些托儿所象征性地挂起了彩虹旗,但李干连表示,他想找一家"会说话的托儿所"。
"老实说,一个单从研究的角度来看,其实很难找到,”他说。
几个月来,他们走访了墨尔本的很多托儿所,终于找到他们家附近的托儿所。找到了几个看起来真正具有包容性环境的托儿所,并申请了一个。
“随着我们去得更频繁,我们开始看到很多不同的家庭,包括酷儿父母,接送孩子,”他说。 [注解:酷儿泛指所有非异性恋者和顺性者。 ]
李干连说,他意识到这只是他们漫长旅程的第一步。
“有学校,有大学,我们不知道情况会怎样,”他说。
他说他和他的配偶担心这些机构的性别包容性。
“是否会有来自不同背景的父母,不仅在文化意义上,而且在 LGBTQIA+ 意义上?”他说。
"如果您有非双性恋或变性学生,您将如何确保他们能够使用符合其性别认同的厕所和更衣室?
“关于欺凌、骚扰、歧视等的政策是什么?
"这些都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在夹缝中生存》
< br />尹正玉正于2013年创立了非营利组织“澳新彩票联盟”。(提供:Cedric Yin-Cheng)
尹正宇是澳新华人彩虹联盟(澳新新西兰同志彩虹联盟创始人兼主席,该联盟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华语 LGBTQIA+ 社区的非营利组织。
尹正玉正告诉ABC,澳大利亚的华人酷儿家庭实际上是“夹缝中生存”。
“他们既不能融入主流同性恋社区,也不能融入中国主流文化,”他说。
尹正玉正表示,随着澳洲LGBTQIA+父母数量的增加,如何扶持他们的重要问题已经不仅仅属于这个社区,而是也对整个社会。
与闫鹏和李干连一样,他接触过的许多 LGBTQIA+ 家长都对校园歧视和欺凌表示担忧。
“大多数学校,无论是在自己的网站上还是在公共材料上,都不会提及学校针对 LGBTQIA+ 学生的政策。政策怎么样?”尹正玉正说。
从小在宗教学校长大的尹正先生表示,自己的成长压力很大,但相信澳洲一些类似的学校正在变得更加开放。(提供: Cedric Yin-Cheng)
他说,有时候,学校会提到如何支持 LGBTQIA+ 学生,但很少提及如何支持这些家长
“父母最直接的建议就是多问,”他说。
"在入学时,多询问学校的政策,他们自己的保护措施是否符合孩子的情况。"
邓世伟博士说LGBTQIA+ 家庭可能会因为“不同”而被孤立,但这些情况通常是可以控制的。
“事实上,研究表明来自酷儿家庭的孩子并不是特别脆弱欺凌、欺凌和歧视国家,”他说。
“孩子们也会采用一些策略,例如隐瞒有关他们同性父母的信息,有选择地决定与谁以及何时分享这些信息。”
< p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认为,在父母的支持下,可以非常谨慎地处理有关他们 [同性恋父母的] 孩子被欺负的这些担忧。 ”ABC 向州和领地教育部门询问了对 LGBTQIA+ 父母及其子女的支持情况。
根据昆士兰州、南澳大利亚州、新南威尔士州、维多利亚州和塔斯马尼亚州的声明,他们所有的学校都在提供包容性教育环境,并有资源或资助计划来促进文化和性别包容性。
联邦教育部表示,学生福利中心为教育工作者、学生和家长提供信息和资源,帮助他们创造和维护安全、支持性的学校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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