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的幼儿教育行业陷入困境。
低工资、高强度正在“赶走”一批批从业者,政府最新的育儿补贴政策正在帮助更多妈妈回归职场的同时,也让这个行业雪上加霜。
“招工难,未来5年也不会好转。”华人从业者告诉App,“即使工资一直涨到最后,还是很难留住人。”
“我喜欢孩子做幼师,离开也是现实所迫。”
Lisa Sun离开早教行业一年,现在是一家“大厂”的员工。
回顾过去一年的工作经历,她表示“回味无穷”。她天生就喜欢孩子,被孩子包围的美好,她至今还记得。
我最终选择了离开,主要有两点:薪水低,以及高强度带来的精神紧张。
按照澳洲工资标准,孩子持证受托人的时薪为 24.76 澳元,文凭持有人的时薪为 26.42 澳元。 Lisa是一名临时工,时薪可达30美元,但仍无法与现在的工作收入相比。
她说,做这份工作很操心,每天都很紧张,生怕孩子撞到,父母抱怨。
疫情期间人手不足,导致她经常在不值班的日子凌晨接到校长的电话,让她赶快去工作。虽然她是临时工,但几乎每周都有全职工作。
一次偶然的机会,Lisa遇到了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Lisa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开。
时至今日,虽然已经转型OL,但她仍不抗拒重返自己钟爱的早教行业。但是,我不会再简单地上班了,“也许我会买一个幼教企业。”
"想做幼教的人,像孩子一样,离开压力是现实的。”
“即使工资一直涨,也很难留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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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tty Li在澳洲从事学前教育工作12年。她目前在悉尼Concord的一所政府幼儿园工作,定期照顾2-3岁的小班。
她观察到悉尼几乎每家幼儿园都缺少固定员工。她的幼儿园几乎每天都需要补上Casual。疫情期间,她有时从早上7:30跑到下午4:00,有时从9:30跑到6:00,让她觉得“吃不消”。
她从全职转为兼职,面临几乎中场休息时,尽管工作量很大,但他仍然承认自己身心俱疲。 “因为疫情,很多入园的孩子社交为零,我们被称为Covid Baby,我们很麻烦很累。”
很多次,她下班回家后,我只想瘫痪。她知道有的同事累到回家后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从业10多年,让她感到更累的不是体力的消耗,而是与父母沟通的不理解。 “我连续两天在上传的照片中没有找到我的孩子,投诉来了;孩子受伤了,治疗方法不符合父母的理想,可能还会有另一个投诉。我真的累了。”
中文幼儿园凯蒂老师(来源:图片提供) p>
她相信认为行业工资低,“与努力不成正比”,不要认为加薪能留住员工。 “即使这份吃苦耐劳的工作薪水不断上涨,也不一定能留住人。”
但是,虽然身边的同事一波接一波地离开了,但Kitty却坚持了下来。原因很简单,“我就是喜欢小孩。”
“整体行业难招”
p>华人早教协会会长、悉尼一社区幼儿园园长申金妮告诉App,澳洲约有21万名早教(ECEC)从业者,华人约占10%,约2万人.她注意到从业者人们普遍认为,“薪酬过低,价值被低估”。
“虽然不少幼儿园的实际工资略高于行业标准,但整体招工难度依然较大,目前差距在7000-8000之间,预计它在未来五年内不会改善。”
今年,工党宣布了一项 47 亿澳元的儿童保育补贴政策,从 2023 年开始将进一步帮助父母支付儿童保育费用,作为其增加女性参与劳动力计划的一部分。
这一政策让幼教行业雪上加霜。作为澳洲最大的早教和保育服务商,Goodstart的负责人向当地媒体表示,该政策将要求他们额外雇佣9000名员工。然而,在幼教行业年初和年中两次加薪的情况下,该机构仍面临着招人还是流失的困境。因此,他们提出将幼教教师的工资提高10%,以稳定劳动力。
对此,Jinny表示,“我很支持加薪,但加薪意味着学费增加,对于私立幼儿园来说,家长的负担会增加。”
Jinny Shen,总裁中国幼儿教育协会(图片来源:供图)
当地媒体称,工人们正成群结队地离开幼儿园,到零售和酒店业寻找工作,工资过低和精疲力尽是主要原因。
Jinny认为,对于中国学前教育工作者来说,社会认可度的缺失和中国人固有的偏见也造成了人员流失,“如果说你是学前教育教育工作者,中国人基本都认为你是保姆(nanny),我听说有人觉得自己成绩不好,当了幼儿园老师,觉得没有前途,连喜欢孩子的人都担心。” p>
她告诉记者,中国幼教协会举办活动时,每次都有老师讨论转行问题。
“目前早教人才紧缺,即使做临时工或兼职也不用担心失业,工作稳定性非常高,这也是好的一面。”
(记者 艾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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