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以来,上海封城可谓是世界最严格的之一,整个城市完全陷入停摆。随着感染人数的上升,数千名COVID-19阳性病例被迫在临时设施隔离。
几乎所有人都只能呆在家里,只允许每天外出接受COVID-19检测。
“我们很高兴能够回到家…… 太可怕了,”杰西卡·贾米森(Jessica Jamieson)说。
杰西卡和戴尔·贾米森(Dale Jamieson)已经设法带着孩子逃离上海,回到了悉尼。
“有四个航班……只有一个最终起飞,三个航班被取消。”
与澳洲封城不同,上海没有商店营业,所以居民不得不依赖政府配给,或批量订购物资。
“食物… 我们找不到食物…… 没有食物和水,他们只能团购,”杰西卡说。
另一名澳洲人鲍尔(Kimbra Power)表示,“我做了一些面包,想和别人换一些洋葱,我便把面包放在了门口。”
鲍尔是上海一所国际学校的老师,她说,当地真的很可怕,“人们没有食物,我的意思是,当局肯定是定量配给,人们每天都要想方设法弄到食物和水,即使是那些富人。”
“不像我在澳洲时,人们还可以抢厕纸,整个上海没有一家超市或市场营业开着的。如果你的COVID-19检测为阳性,你是不可能住在眺望海港景色的酒店,你可能最终会被隔离在临时隔离设施中,与孩子分开。”
“(这些设施)就像奥运村一样,只有床,你知道,只有数千张床,你没有隐私,一直开着灯,两周不能淋浴,厕所卫生也很糟糕。”
由于不确定封锁何时结束,一些澳洲人正不惜代价回家。
“机票价格是15,000澳元,你知道,只是经济舱往返,太疯狂了。所以这就是我回来的航班,”鲍尔说。
逃离上海并不容易。
澳洲人杰西和艾米在上海住在同一个小区。
艾米说,“这当中很难,因为很多人都理解封城的目的,尤其是当外部世界开放时,我们都明白。但当你知道人们在为食物而挣扎,许多人没有挣钱时,就很难理解这是合理的作法。”
“他们40%的人口超过60岁。他们经历过污染,他们的肺顶不住,他们没有医疗系统来支持这么大的感染人数,”贾米森先生说。
“其中会有一些方法,但它已经失控了,他们防控的速度就是跟不上Omicron的传播。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们每天都在接受检测,我们在想,‘为什么我们不能同时接种疫苗?”
澳洲战略政策研究所的休奎奇(Michael Shoebridge)表示,这是一场人道主义灾难。
他说,“他们接种的是不合格的中国疫苗,你知道,国药集团和科兴公司的疫苗根本不能保护你免受严重疾病的伤害。”
“清零战略看不到尽头,因为没有有效的疫苗,老年人没有接种疫苗,他们就会陷入麻烦。”
“我觉得,这里有美好的生活,我热爱我的工作。但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要爱上这座城市就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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