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部非洲国家加蓬的森林里,一只叫做Suzee的黑猩猩用她的手在空中灵巧的抓取了一只昆虫。
她杀死了虫子,但是她并没有丢弃这只虫子,而是捏碎了虫子并抹在了她的青春期的儿子Sia脚上的伤口上面。
她不是唯一这样做的动物。类似的行为,用弄碎的虫子抹在自己或者其他猩猩的伤口上面的行为已经在这个种群里过去15个月中被观察到了22次之多。
研究人员在本周的早些时候发表在当代生物学期刊上面的文章记录了这些行为,但是他们不能捕捉到任何同样的昆虫去做分析。据推测这些虫子可能含有 某些帮助伤口愈合的成分。
如果这是正确的,这就是有一个动物自我治疗的实例,也被称之为生药学zoopharmacognosy(译者注:随便翻译的 中文没有对应词汇)
这不是仅有的案例。
蚊子咬,还是千足虫
挨蚊子的叮咬还是用千足虫抹抹身体? 居住在南美洲的卷尾猴,选择了后者。
几个不同的研究都观察到不同南美野生种群的卷尾猴和圈养的卷尾猴都用千足虫抹身体。
千足虫含有防御性化学物质苯醌,具有驱蚊的效用。
这些猴子在蚊虫更多的雨季被观察到更频繁的使用千足虫,同时不同的猴子之间还分享了同一个千足虫。
一篇研究文章中:当蘸有苯醌的纸巾被提供给圈养的猴子之后,因为没有了千足虫,它们用这些纸巾开始抹刷身体,而且互相之间因为羡慕而‘流口水‘。
尽管假设它们用这些化学物质来驱赶蚊虫,但是问题在于,有毒动植物交互专家Bill Foley说:我们如何确证我们的观察。
来澳洲国立大学的退休教授Foley说:关键点在于理解药用植物的效用是必须通过实验来确认的。
他说某些被人工很好控制的动物比如绵羊获得了某些自我用药行为的证据。但是野生动物的研究难度大多了。
显然 黑猩猩是不可能做药物实验的
关节痛 有药膏的
亚洲唯一的大型猿猴,红毛猩猩被观察到利用当地的植物Dracaena cantleyi的叶子和唾液炮制药膏。
这种泡沐状的混合物,被研究者观察到被红毛猩猩用于身体的特定部位。
对Dracaena的分析表明,它的叶子含有抗炎症的类固醇(甾)。
当这项研究在2015年发表的时候,观察到的10个应用药膏的场景中,有9个是雌性的猩猩在使用。
对这种性别使用偏好的解释是:雌性的动物因为携带幼崽攀爬更可能产生上肢的疼痛。
这些混合药膏更多的是应用于上肢,比其他身体的部分都要多。
但是只有在印度尼西亚的中加里曼丹省特定区域的红毛猩猩被观察到这样做。
当地的原住民也被观察到使用这些叶子缓解身体的疼痛。
这是不是意味着猩猩从人类那里学来了这个技巧? 但是某些证据显实不是这么一回事。
拿着我的熊(俗语 hold my beer的近似音短语)
研究揭示出很多原住民对药物的发现来自于对动物的观察让后扩展了药物的应用。西方药物和医学的肇始也是来自于动物实践的恩惠。
很多北美的原住民使用的有药物价值的根部被称之为chuchupate 是棕熊根的意思。
这种根被报道可以有助于多种疾病,包括胃部不舒服,熊从冬眠中醒来后会食用这种根部。
根据纳瓦族的传说,人们从熊那里学到了如何使用这些根部。
不仅仅是哺乳动物被观察到使用生物药材,红绿色的金刚鹦鹉食用粘土 好像是用来帮助消化。
一篇发表在生物学通信上的研究论文:发现麻雀可能使用烟蒂作为鸟巢的内衬来驱离螨虫。
帝王蝶易于被寄生虫感染,会把卵产到抗寄生虫植物牛奶草上,木蚁在巢穴内使用抗微生物的树脂,狗猫食用草来排泄,蛾子和果蝇被观察到通过选择性食物来自我治疗。
如果它们都这样做呢?
我们的表兄弟如何做的?
依据Griffith大学的Michelle Langley的说法,她是研究人类认知的学者。严格的讲,自我用药是如何进化出来的我们还不清楚,
她说:但是 有非常显著的化石证据证明自我用药在历史上是有非常深厚的根基的。
齿科结石—钙化的齿科疾病—49000年前居住在西班牙北部的尼安德特人使用两种药用植物,但是没有营养的利用价值。
植物的提取物还有抗菌和抗炎症的成分,生病的人应该知道细菌感染导致了腹泻,忍受了用牙齿脓肿。
Langley博士说:在尼安德特人中骨折很常见,很多人都在骨折后生存了很长的时间,类似现在骑牛大赛中常见的骨折。
还有很多幸存者没有了牙齿和显著的残疾,说明了有来自他人的持续性的关怀
一个难点在于 此领域中的植物的软性组织在变成化石之间会很充分的分解掉了
如果尼安德特人使用这些化学物质来治病,那么他们用来娱乐吗(译者注:类似娱乐性毒品或者烟草)?
没有坚实的证据表明这一点,如果人类什么都要尝试一下,证明的机会还是蛮大的。
Langley博士说:人类食用了特定的致幻蘑菇后 会看到特定花纹
这些特定的花纹被画到了南部欧洲的旧石器时代岩画上面。
咀嚼烟草(鼻烟)jimsonweed, betel nut, ayahuasca(译者 各种致幻植物 没有统一中文翻译 自己放狗了解吧),酒精 烟草 澳洲原住民的咀嚼树叶和木炭灰(Pituri)在人类中都有悠久的使用历史。
在西伯利亚,驯鹿的牧人和驯鹿 都在食用致幻蘑菇Amanita muscaria
一个理论甚至提出圣诞老人驾着飞天的驯鹿就是起源自食用了致幻的蘑菇后的结果。
但是食用了蘑菇后人会有恶心反胃和其他不愉快的副作用。
为了避免这些,西伯利亚的萨满巫师会饮用食用了致幻蘑菇驯鹿的尿液(原文用了intoxicated )。尿液仍然含有致幻的成分,但是过滤了毒蕈碱和其他有毒的成分。
如果尼安德特人没有为了快感服食这些自我治疗的药物,看上去不符合规律。
因此我们要特别感谢所有的河豚鱼
回到2014年,BBC放出的视频显示,海豚看上去故意激怒河豚鱼让它释放毒素。
如果海豚有面部表情的话,你将会看到吸嗨的海豚。
当时,拍摄者描述到动物不寻常的与河豚鱼玩耍的情景,其中包括从水面之下望向天空, 好像沉迷有自己的水面倒影。
必须重申,证明海豚的行为是非常困难的,或者与河豚鱼玩耍的意图。
但是Langley博士说:海豚与人类有很多相似的行为性状,包括玩耍,携带物品,娱乐性性行为,它们使用致幻剂也不是那么让人惊讶。
海豚是非常聪明的,它们的脑部容量占比是非常大的。
如果它们真的是为了嗨而与河豚鱼玩耍,它们就是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
当被激怒的时候,河豚鱼释放出河豚毒素—海洋中非常强大的神经毒素—在若干种海洋物种中都有发现 包括藻类,可以导致海豚死亡的。
河豚毒素大约每年在日本杀死100个人,是当地河豚鱼名吃鰒;不受欢迎的副作用。
这些都不会让海豚吸食河豚毒素的观点有丝毫的减弱。
传闻说,狗会习惯性的舔食甘蔗蟾蜍为了嗨,尽可能避免蟾蜍毒素的最坏情景。
但是我们可以多少程度的拟人化,动物真的自我用药吗?这真的是我们想要看到的吗?
Langley博士说:它们不会像我们这样理解精确的内在机制,
但是它们知道这些是有用的。
http://www.abc.net.au/news/scie ... e-animals/100816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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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界的自然疗法代代延续,人类的自然疗法正来自西医化学药物的清洗,澳洲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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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猩猩好可爱!
神奇的自然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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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会吃草,让自己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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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躺板板,睡棺棺,然后一起埋山山。
埋山山,哭喊喊,亲戚来家吃饭饭。
吃饭饭,有伞伞,全村一块躺板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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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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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喝驯鹿尿的萨满巫师是什么心理, 想象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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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趣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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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新的科学发现,都是对马克思主义的邪恶与愚昧的证明。马克思大言不惭地说,动物不会制造和使用工具,只有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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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年前中医就已经发现这个问题了。比如狗,肚子不好,它会自己找一种草吃。人类跟踪了,发现对人也有效。记录下来成为了药方。不需要非要搞明白里面的道道,就知道它如何使用,怎么用就行了。蛇从来不走的道,必有蛇毒的解药。慢慢就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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