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i Ronander Berge生活在挪威。挪威与澳洲有10个小时的时差。疫情期间,Berge不得不在挪威当地时间凌晨2点至早上7点在网上学习悉尼科技大学的时尚设计课程。她已经厌倦了这种学习生活。
当被告知12月6日可以返回悉尼时,她“非常开心,甚至开始哭泣”。
23岁的Berge很期待2022年回到校园上课,完成第三年的时尚设计本科课程。从2019年至2020年7月,她一直在悉尼科技大学校园里学习。疫情爆发之后,Berge回到了挪威。
“这段时间真的非常艰难,因为有10个小时的时差,我要在凌晨2点至早上7点上网课,我们必须出勤,不然这门课会被当掉。这里的时尚课程很棒。在挪威,去澳洲是一件大事,是每个人的梦想。”
22岁的悉尼大学留学生Li Ying Chan获得了上周从新加坡飞往澳洲的第一批航班的一个席位,她感觉就像中了彩票一样。
“我还是觉得恨不真实,但我很开心可以回来。这次的经历就像是过山车。我和朋友们都很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首批两架航班有500个座位,我觉得我中了彩票。”
新研究显示,随着国境的开放,澳洲和新西兰的留学生数量可以回到疫情前的水平,但研究人员补充说,留学生的总数回到疫情前的水平还需要一段时间。
维多利亚大学智库Mitchell Institute周二公布的教育政策智库报告显示,包括英国、加拿大和美国在内的各国开放国境之后,留学生签证数量开始反弹。
报告显示,截止到2021年9月的一年内,澳洲新的留学生签证申请数量减少了70%。与此形成对比的是,英国新的留学生数量比疫情前增加了37%。
Chan2019年在校园度过了大学第一年。2020年3月,Chan回到了新加坡的家。
“当时是疫情高峰期,一切都还不确定。”
她现在很期待完成大学第四年的学业。Chan还在网上学习了两年的本科早教课程,还要结束最后一年的课程。
“我很担心澳洲不重开国境,我需要一直在网上学习,我很想要在澳洲生活的体验,我很害怕无法回来。”
虽然线上课程的老师非常支持,而且通过Zoom也交到了新朋友,但Chan认为,线上学习依然非常困难。另外,她也需要课程的实践部分内容。
“Zoom的好处是我可以在网上交到朋友,我很期待学期开始的时候与他们面对面交流。如果国境没有重开,我就无法按时毕业了。”
Mitchell Institute分析了留学生的5个目的国家:澳洲、英国、美国、加拿大和新西兰。报告发现,2020年初至中旬,这几个国家新的留学生数量都大量减少,但澳洲和新西兰新的留学生在持续减少,而英国、美国和加拿大的留学生市场已经复苏。
报告发现,印度已经取代中国,成为新留学生的最大来源国。来自中国的薪留学生签证比疫情前减少了25%。
报告作者Peter Hurley表示,很有可能原本计划到澳洲留学的很多学生最终去了其他地方,特别是很多印度留学生选择了去英国留学。
“国际学生付高价留学的部分原因是想体验不一样的文化,以及沉浸在外语国家的环境中。但他们上网课无法达到这种效果。这个数据显示,国际学生更倾向于去已经开放了的国家,获得完整留学体验。”
研究显示,依赖留学生的澳洲教育行业和商家可能一年损失200亿澳元,直到国境重开。
“在国境无法重开而留学生无法回来的情况下,澳洲经济半年内会损失大约40亿澳元。这些损失不是一次性的,而是这些留学生在澳洲学习3、4年期间积累的。”
27岁的James Abou-Ghaida很期待能回到纽卡素大学学习。他在网上学习了近两年的课程,将进入第三年和第四年的学习,“我很兴奋可以回去,我离开太久了,所以我都开始想也许回不去了。”
原文链接: 点击进入
澳洲中文论坛热点
- 悉尼部份城铁将封闭一年,华人区受影响!只能乘巴士(组图)
- 据《逐日电讯报》报导,从明年年中开始,因为从Bankstown和Sydenham的城铁将因Metro South West革新名目而
- 联邦政客们具有多少房产?
- 据本月早些时分报导,绿党副首领、参议员Mehreen Faruqi已获准在Port Macquarie联系其房产并建造三栋投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