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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讲一个故事,一个有代表性的故事。
Charlie ,今年26岁,就读于墨尔本大学法律系,12 岁移民到澳洲。
Charlie 的父母都出身于一个江苏小县城的农民家庭。他的父亲是海军,转业后当上了公务员。而母亲是县城医院的药剂师。Charlie 的父亲享受着这样安逸,稳定的生活。但母亲却不满足于这样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她下定决心,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离开这里,去国外的广阔天地中自由闯荡一番。
Charlie的妈妈在他一年级上半学期的时候出国的,在父亲和外公外婆的细心照顾下,Charlie 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离开感到忧愁。2007 年 1 月份的时候,Charlie刚刚六年级上半学期考完试,Charlie离开中国,跟着回来接他的妈妈来到澳大利亚。
Charlie 的妈妈刚开了一个自己的针灸诊所。她的事业刚起步,工作特别繁忙,没有时间照顾 Charlie 的起居。所以还来不及等 Charlie 适应什么,他就被送去了一所寄宿学校里。
Charlie 是年级里唯一的中国人。他不会说英语,无法和人交流。
入学第一天,Charlie 只敢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甚至因为找不到厕所,只能尿在宿舍衣柜里。
一切熟悉的日常生活技能都失效了,Charlie 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前半年我什么都不懂。听不懂别人说话,和老师同学都没有交流。基本就是处在一个自生自灭的状态中。课后我就一个人去图书馆里面,里面有很多中文的藏书,我就一本一本地看。
那个时候,我极其想念在国内的同班同学和朋友们。上课的时候,我就会在纸上一遍一遍地默写我们班的学号,和同学的名字。我们班上有 55 个人,所以我从 1 到 55 默写。然后中间总会出现漏的或者不记得的,我回家的时候会跟同学们去问。
我们那个时候有戏剧课。大家一起排练剧本,互相扮演角色。我特别讨厌那个课,因为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在演什么。”
周五的时候,Charlie 的妈妈会把他接回家过周末。但让 Charlie 感到陌生、压抑的,不只有新国家、新学校,还有新家和新家人,他的妈妈有了新男友。
随着时间的推移,Charlie 英语的听说读写逐渐进步了。但是和周围同学的隔阂已经形成,很难再改变。虽然没有什么剧烈矛盾,但是 Charlie 的生活和本地同学的生活就像两条永远也不会相交的平行线。这让 Charlie 感觉越发的格格不入。
排斥的逻辑是双向的,当一个人被主流社会排斥时,他也会排斥主流的意义参照系。
Charlie 开始不写作业,不上课。遇到讨厌的课,他就去厕所里躲上几个小时再出来。
这样孤独,迷茫的寄宿生活一直持续到了 Charlie 初一的时候。他的妈妈搬到了学校所在的小镇上,租了一套房子。本以为这样能帮助到 Charlie 的学业,没想到这却成了他逃学的开端。
Charlie 觉得自己在澳洲就像一个漂流的浮萍,和一切都没有联系,也没有任何的未来。他渴望回到中国上学,重续记忆中快乐的,被家人和朋友环绕的生活。但这条路,被 Charlie 的母亲永远堵死了。
他12 岁的时候,他妈妈就直接帮他把国籍给转了。她之前完全没有跟儿子提过这件事。Charlie是在回国要办签证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为此他跟妈妈爆发过非常多的争吵。当时Charlie很记恨他妈妈,觉得她就是压在他头顶的一座大山,“我在国内生活得非常的愉快,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环境里来受此折磨?”
这是 1.5 代移民共同的无奈——当第一代长辈孤注一掷,漂洋过海时,被赌上的也有孩子们的人生。
在一场场和母亲的战役中,离开这个母亲强迫要求自己留下的国家,成了 Charlie 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然而,无论是吵是讲道理还是打架,都无法说服母亲。Charlie首先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挫败感,进入了一种放任自流,万念俱灰的状态。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已经没有学校愿意接受 Charlie 了。母亲虽然和 Charlie 没有什么交流,却费劲心思寻找愿意接受儿子的学校。在遭到无数的拒绝之后,这所学校终于出现了。这所高中开出条件,只要 Charlie 完成必要的考试,就给予了他”适度逃学“的自由。这让 Charlie 有了一点去学校的动力。
“当时其实也没有很明确地决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好上学。更多的是一种试试看的心态。那个学校对我非常宽容。比如说,我们学校有一个每周三去礼堂集会的传统,是所有学生必须要去的。但是我并不喜欢那种非常群体性的活动,所以我在那个时候被特许去见学校的心理医生与他洽谈,而不是去参加学校的活动。你可以说这是特殊待遇,但是我觉得给我了一些温暖的感觉。”
“我在课堂上发言并不多,但是在课后和老师一对一地交流,我还是比较放松的。有比较喜欢的科目像政治、英语经济这些,在课后和老师的关系处的还都可以,然后他们也对我青眼相加。”
在 Charlie 的学习逐渐步入了正轨后,他和母亲也不再剑拔弩张。母亲有的时候会给 Charlie 做做针灸,两人也会一起去海边散散步。
就这样,Charlie 依旧时常逃学,但总归是完成了所有必要的考试,进入了大学。虽然这个时候 Charlie 已经成年了,但是他的家庭才刚刚在澳大利亚稳定下来,再加上他尚未经济独立,此时如果想孤身一人回国,实现当年的愿望,他觉得并不现实。但与此同时,他对于故土的怀念却强烈依旧。所以大二的时候,他作为国际生来到北京大学交换。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对自己想象中的那片美好故土有了真实的接触。
在中国,Charlie就觉得一刻都不能停在原地,他一定要去不同的地方都看一看。看不同的山水,领略不同的人文风情。
这一路上的经历他对中国的理解,不是在游戏中很模糊的、相对抽象的理解。对中国的理解,由一种抽象的民族认同感,变成了更加具体的人,更加具体的实物,更加具体的山川河流,而这种归属感是很难磨灭以及改变的。
这种国籍和自我认同之间的断层曾经是困扰他很久的一个心结。现在回头看时,因为换澳洲国籍所造成的矛盾,或许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国籍本身,而是源自他在澳大利亚生活的种种不如意,以及他对他妈妈私自替他决定国籍的恨意。
当那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开始能够相对平静地审视国籍的问题。他认为虽然国籍和护照是穿越国境线时不可或缺的帽子,但这也是他在生活中扮演各种各样不同的角色所戴的帽子中的其中一个,它远远不能定义为他作为一个个体的全部。
最近他在吹一首曲子叫做《秋江夜泊》,这是一首萧的曲子。这首曲子是由《枫桥夜泊》那首诗的诗意所传达出来的。那种吹奏时的情绪使他有一种超脱的感觉——融入诗中的那种感觉。
看完这故事,你有什么想法呢?移民、华人、华裔、华侨,到底哪个才是中国人?
自世界文明进入到海量信息,交通极其发达,世界畅通无阻的今天一来,中国地区的人口流动不断的加速,从上个世纪的清朝开始盛行的人口海外流动到今天变得越来越简单容易,回国和出国再也不是一件难事情。
在整个社会大环境的推动之下,无数的中国人开始走向世界,他们带去的不仅仅是文明和中国人的生活习惯,更因为历史原因的造就使得世界各地遍布具有中国血脉的黄皮肤人,但实际上这个历史过程之中形成的华人,华侨,华裔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词语之中到底哪个才是中国人,我们又有多少人能够分清楚呢?
华人与中国人的关系
首先一般人的观点认为中国在古代的时候有着很多个称呼,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称呼就是叫作华夏,即使是到了21世纪的今天中国,我们国家的依旧是叫中华人民共和国,可见我们中国人对于华夏这个词语的看重,在这种传统文化的身边词语的影响之下,很多中国人将海外这些具有华的人都看成的中国人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其实华人被看成是中国人是一种十分普遍的情况,但事情似乎并不真的就是这样简单,华人这个词语的起源在是清朝中后期洋务运动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清朝因为封建保守而被动挨打,为了挽救国家民族的运动,朝廷自上而下的开始了以自强为主要目的的洋务运动。
洋务运动过程之中需要大量的西方学问的人才,而那个时候的清朝却没有几个人真正的精通西方的学问,所以很多儿童被送到西方留学,这些人在留学完成之后并不是全部都回到了祖国参与建设,有相当一部分的人因为各种原因留在了国外,他们在当地结婚生子,因为身上具有中国人的血统,所以被称呼为华人。
这些华人与中国人的区别很大,一个是他们和当地的外国人进行了通婚,但从历史基因上面来看,他们是保留了中国人的血统,第二个区别则是他们失去了中国人人的国籍,从法律角度看的话他们已经是外国人了,在生活片之中他们是没有中国人的身份,却有中国人的血脉。
华裔华侨和中国人的关系
华裔其实是华人的后代,第一代去了海外没回到祖国,和当地人结婚生子,拥有了外国国籍的人被称呼为华人,而华裔就是这些生活在海外和外国人通婚之后生下的孩子。他们一出生就拥有着外国人的国籍,从血统上面来看已经没有华人的血统那么纯正了。
中国历史之中华裔比较出名的就是李小龙了,李小龙的母亲是一位地道的美国人,他的出生地也是在海那边的美国,所以李小龙刚出生的时候就是有着美国国籍的,只是后来因为他对于武术的热爱使得他来到了中国香港学习叶问的咏春。
很多人说他是中国人,其实这个说法并不正确。至少不完全是中国人,从血统和国籍出发的话,被我们所热爱的李小龙实际上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华裔而已。但他发扬中国武术到全世界的精神却是值得所以中国人去尊敬的。
华侨和中国人的关系与华人和华裔而言则是更加的特殊,华人和华裔是有着直接的血缘关系的,华裔就是华人与外国人结合之后的下一代,那华侨到底是怎一回事呢?从“侨”这个字出发的话我们会知道这个字是有着移居的意思的,中国人搬到新房居住之后庆祝都会说“侨迁新居”。
这样一来华侨的意思也就不难理解了,这些华侨实际上就是中国人移居到世界上其他国家居住,但他们身上的血统和中国人的国籍却是一点都没有改变,从法律和中国传统上来说他们依旧是最正宗的中国人,可一旦他们与外国人结婚的话,他们的身份就会自动地变为华人,子女也就变为华裔了。
这就是近代历史之中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产生的华人,华侨,华裔。不知道你现在弄清楚了吗?他们三者实际上都流着中国人的血脉,在近代中国的时候,他们也是心向祖国,所以我们不要有任何的瞧不起,而是要联合起来,使得祖国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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