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MeToo反性骚扰活动在全球掀起波澜,悉尼华人律师Holly Tang也勇敢的说出了自己2014年遭性骚扰的经历。据澳洲广播公司4月16日报道,尽管6年过去了,Tang仍记得那个夜晚的恐怖经历。据悉,那天晚上10点左右,她从悉尼西区Campsie的火车站回家,突然感觉身后有人。Tang2017年在Facebook上发帖称:“当时一个醉汉来到我身后,用力按住了我。”“当我停止挣扎,祈求上帝帮助时,我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强奸。”所幸,那名袭击者停下了动作并跑开了。事发后,Tang向警方报了警,警方将这种行为列为猥亵。Tang回忆道:“当时我身上还有他留下的酒味。”Tang向澳洲广播公司透露,这不是她唯一一次在公共场所遭到性骚扰。现在,Tang是一名4岁女儿的母亲,她说在自己12岁时,有人在公交车上摸了她的屁股。Holly Tang(图片来源:澳洲广播公司)Tang表示,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常有男性朝她喊“你好”。她说:“我认为是我的黄皮肤和黑头发,让我成为种族主义和攻击的目标。这些事与我的成长方式和文化认同息息相关。”街头骚扰是种族主义和性别歧视行为根据今日发布的一份有关维州街头骚扰的最新调查报告显示,还有许多女性和Tang有一样的经历。这项调查由It's Not A Compliment(INAC)发起,他们发现343名受访者在公共场所遭受过吹口哨、按喇叭、做手势及触摸等骚扰行为。调查发现,在经历过街头骚扰的受访者中,91.4%是女性,其中89%经历过性骚扰。报告显示,其中约四分之一女性是有色人种,东南亚占比最大,其次是南亚和东亚。INAC的Natasha Sharma表示,虽然该报告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但数据表明,街头骚扰不仅仅是因为性别歧视,还因为种族主义等。Natasha Sharma(图片来源:澳洲广播公司)她说,由于受到种族主义影响,与白人女性相比,亚裔等有色人种女性更可能遭受到“不一般的”街头骚扰。据澳洲广播公司获悉,一名受访者告知INAC,她在街上被一名男子拦住,后者对她说:“我喜欢黑皮肤的女孩,我不是种族主义者,我想拥有你。”新冠疫情与反亚洲种族主义INAC的调查发现,在新冠封锁期间,街头骚扰事件有所减少。对亚洲女性来说,骚扰仍在继续,但有关性别化的言论更少了,更多的是种族骚扰。调查发现,6.1%的受访者在疫情期间受到的骚扰增加,其中大部分为亚裔。现居墨尔本的马来西亚艺术家Sarah Tan表示,今年3月她从悉尼搬离时,一名搬家工人说她的家具“感染了新冠病毒”。Tan还表示,除种族原因外,她认为自己之所以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也因为自己是女性。据称,INAC的报告与澳洲亚裔联盟(AAA)的报告一致,后者调查了去年因疫情针对亚裔澳人的种族主义事件,发现66%的受访者为女性。Sarah Tan(图片来源:澳洲广播公司)受骚扰次数多,但报告率低INAC的报告发现,在新冠疫情爆发之前,超四分之一受访者“一个月”在公共场合遭受“几次”骚扰。而对于那些报告过街头骚扰事件的人来说,90%以上对处理结果不满意。Sharma表示,许多人感到不安全,也没有足够的信心报警,还有人认为这“不是很有效”。她说:“有关如何处理这样的事件,警察并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据悉,2015年向新州警方报警的Tang表示,这次经历让她感到十分沮丧和受伤。她说:“事发后我立即报了警,但我没有意识到接下来2、3个小时都要在警局内陈述证词。”“我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必须脱掉衣服让警方拍照,你知道的,那次的经历本身就十分痛苦。”然而一年半后,新州警方表示,由于无法找到袭击者,他们已经结案。对此,新州警方发言人表示:“他们有认真对待所有犯罪(包括袭击)报告,我们鼓励任何知情者站出来与警方联系。”墨尔本大学的Cathy Humpherys表示,作为收集证据的一部分,警方可以询问受害者是否能在谨慎且私密的情况下拍照。她还表示,许多警察都接受过相关培训,以及如何通过与医务人员和社会工作者的合作,为性侵受害者提供最好的专业服务。Tang还表示,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遭受类似的经历,她决定“站出来”。她说:“有时候,我希望自己的混血孩子能看起来更像父亲,这样她就不会成为攻击的目标”“我真希望人们能意识到这个问题,有时我感觉这个社会好像前进的脚步赶不及后退的速度。”(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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