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疫情影响,墨尔本众多家长又把选校目标转向了公立学校。
优质公校学区房的争夺战正在激烈上演着!
这可高兴坏了Murrumbeena的卖家们,因为他们的房产价值被炒翻了。
01 只因猜测学区房,竟拍出高价
2月6日,位于Murrumbeena地区Wallace Avenue12号的业主,将这套要出售的房产拍卖底价定位187万澳元。
但在拍卖过程中,拍卖师话还说完,170万澳元的开价迅速以238万澳元的高价售出。
拍卖师Josh Hommelhoff说,6名竞标者促成了这个“出乎意料的结果”,包括2个上周末错过附近拍卖会的买家。
Hommelhoff先生说:“正如所预料的那样,卖家们非常高兴。”
据了解,这位获胜的买家是来自Camberwell的5口之家,他们希望把孩子送到著名的公立中学McKinnon Secondary College的East Village新校区读书。
这个新校区预计将于2022年开放,但政府将在今年上半年公布学区范围。
Hommelhoff先生说, Wallace Street这一侧房产有望划入学区。
另一位出价稍低的买主,上周还错过了位于Murrumbeena地区的 Wahroongaa Road23号的房产,当时该房产以231万澳元的价格售出。
02 背后是中产家庭教育焦虑
学区房之所以备受青睐,背后是一个个竭尽所能,只为求一张优质教育入场券的中产阶级家长。
那,什么是中产阶级呢?
经合组织发布的报告《压力之下:受压的中产阶级》,把中产阶级定义为可支配(税后)收入在中位数收入的75%至200%之间的家庭。
以澳洲为例,这意味着税后收入为$ 33,300至$ 88,700的单身人士,以及对于一对有两名子女要抚养的夫妇来说,家庭税收收入在$ 66,600至$ 177,400之间被认为是中产阶级。
而在所有为孩子教育头大的家长中,中产阶级父母的烦恼恐怕最多。
因为在阶层动态平衡的金字塔中,顶层人群可以玩转规则;底层无力改变现状从而降低期望,不是不想通过教育实现翻身,而是“寒门再难出贵子”;唯有夹在中间的中产如临薄冰,表面是为教育而焦虑,实际上是在为阶层固化焦虑,阶层滑坡的恐惧深入骨髓。
法国当代著名社会学家布迪厄说过:面对经济资本和社会权力,中产看到了希望,又近乎没有其他的选择,只好在教育这条路上苦苦挣扎。
而学区房给了中产阶级相对公平、自由的选择,不但可以让孩子获得优质的教育资源,还可以进一步获得资产的丰富回报。
03 未来路途遥远
要缓解中产的教育焦虑,关键的是还是畅通社会阶层流动的渠道,实现财富分配的公平与正义。
可是,实现这一目标又是何其艰难。
加拿大经济学家迈尔斯·克拉克曾提出一个理论:即在一个国家里,家庭出身对个人收入的影响越大,这个国家的贫富差距就越明显,这往往也意味着代际流动性较差。
这种相关性,被克拉克形象地称之为“了不起的盖茨比”曲线。
与其他国家相比,澳大利亚代际社会流动性已经恶化,父母的财富和人脉在子女的生活中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其实阶级固化的现象在澳洲中小学教育中就有显著体现。
众多私立学校通过高昂的教育费用和所谓的面试制度,逐渐把其变成了中上层人的精英俱乐部。
优质公立教育资源成为了中产阶级家庭争夺的对象。
平民无力改变现状,则没有了教育选择权,只能就近上学。
不少专家指出,澳洲又回到了父母收入决定孩子人生的工业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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