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先驱太阳报》报道,1870年冬天,一名陌生人走进维州Ballarat的中国营地。这个营地位于金矿和主干道之间,曾经是帐篷和篝火的聚集地。
(图片来源:《先驱太阳报》)
在此之前十几年,黄金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中国人来到维州殖民地。陌生人走进一条长长的走廊,推开一扇破旧的大门,里面浓烟滚滚。
中国男人们或坐或躺在木沙发上,吞云吐雾。有些人已经无意识,有些人则沉浸在吸食鸦片的快乐中。
陌生人沿着通道走到一个特定房间外面,两名中国人坐在门口。
(图片来源:《先驱太阳报》)
窗帘后面躺着两名皮肤白皙的欧洲女孩,每名都大约15岁,四肢伸开躺在肮脏的床上,因为吸食鸦片已经神智不清。
1870年出版的《Ballarat信使报》上刊登了这位不知名的人的叙述,描述了他对镇上每一个已知的鸦片烟馆的访问记录。
他发现,最年轻的女性受害者只有13岁。
随着始于金矿的反华情绪的蔓延,对这种新的外国毒品以及对毒品引诱维州年轻一代堕落的仇恨也在蔓延。
迷失的女孩
到19世纪晚期,位于殖民地周围中国人聚集的村庄布满了鸦片烟馆。
(图片来源:《先驱太阳报》)
随着淘金热的消退,以及中国移民意识到他们的财富梦想永远不会实现,毒品使用激增。
救世军出版物《战争呐喊》在1884年这样评价中国人聚集的村庄:
“在这些营地里,罪恶和耻辱每天每时每刻都以最黑暗的形式出现。在这里,妓院、赌场和鸦片烟馆正活跃,当局对此置之不理,不加制止,他们的任务就是摧毁这些地方。天知道,如果殖民地的任何地方应该被镇压和铲除,那就是这些中国营地,因为正是在这些营地里,我们许多维州的女孩被毁灭了。”
女孩们确实被带到了毁灭的边缘。
从墨尔本到Maryborough,令人不安的故事层出不穷,少女们常常被其他欧洲血统的女人用小饰品或衣服引诱到营地,并被提供第一口鸦片。
有报道称,这些女孩几乎立即失去知觉,醒来后发现自己遭到了性侵犯。
鸦片毒性的高峰之后,伴随着持续数小时的极度忧郁,导致不幸的女孩们继续吸食毒品,对许多人来说,开始了一种成瘾和卖淫的模式,使她们与家人永久分离。
女孩们与各种各样的罪犯为伍,鸦片烟馆是她们的避风港。
到本世纪末,公众广泛支持鸦片禁令。
但是,由于鸦片在医学上的广泛使用,尤其是作为治疗经期疼痛和抑郁的药物,刑事定罪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阻碍。
(图片来源:《先驱太阳报》)
聪明的走私犯
尽管广泛呼吁禁止鸦片,但在联邦成立之前,政府对这种药物的限制仅限于高额进口消费税,以及警告用药过量的标签。
到了19世纪80年代,墨尔本一位被称为Quong Tart的中国名人发起了一场公开运动,要求完全停止鸦片进口。
但是中国鸦片贩子的聪明才智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为了逃避高额消费税和增加利润,鸦片几乎被隐藏在从中国进口到澳洲的任何东西里。
(图片来源:《先驱太阳报》)
1884年《墨尔本论坛报》的一篇报道描述道:
“有时中国拖鞋的厚底被挖空,里面装满鸦片,有时则巧妙地隐藏在中国商品包装里面。”
也有人担心,鸦片禁令会导致鸦片贸易迅速转向高效的地下走私。
警方认为,在当时超过1万人的华人社区中,鸦片的使用几乎是普遍的。
但是到了1905年,随着淘金热的消失和中国人口的减少,对鸦片的法律控制变得更加严格。
鸦片烟馆在墨尔本持续存在,尤其是在Little Bourke St上的中国村。
在20世纪早期,警察督察员使用梯子直接爬上被怀疑是鸦片烟馆的窗户,寻找吸食者。
尽管吸食鸦片被定为犯罪,人们也逐渐偏爱其他毒品,但墨尔本的鸦片烟馆一直存在到20世纪50年代,这种习惯延续了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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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es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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